PATA的語錄小蒐集
- 我還是老樣子,不太喜歡接受採訪,也討厭被拍照,到現在都沒能習慣。明明這種事已經做了快二十年了,卻完全沒辦法習慣(笑)。
- 我連自己的訪談都不會去看,怎麼可能會去看別人的訪談呢(笑)。
- 常常被問到這個問題,但實在有太多印象深刻的瞬間了。被問到「哪一個最讓你印象深刻?」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 小學時的夢想是成為F1賽車的機械師。因為我喜歡擺弄機械。我記得好像在某個地方寫過這樣的夢想。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笑)。我念小學時,日本第一次舉辦了F1大獎賽,我當時就特別喜歡。
- (我認為要靠吉他謀生的想法)大約是在這一、兩年(笑)。其實到現在也還沒有這麼強烈……。我本來就沒有那種靠吉他謀生的念頭,只是想彈吉他而已。如果我一開始就這麼想,而我這個人又容易厭倦,那可能早就膩了吧。
- 其實我當初並沒有想過成為專業人士。回過頭看,感覺就是一瞬間就這樣發展過來了。
- 大概只有吉他是我一直堅持的吧(笑)。為什麼呢?我也不太清楚。偶爾會有一到兩個星期不彈,但它還是一直在我身邊,算是陪伴了我很久。
- 我至今仍然記得那時候的新貝斯手徵選。收到的錄音帶和影片一個個聽過去,但有一封某個女孩子的報名信讓我印象深刻。她開頭說「我不會彈貝斯,但對X的熱愛絕對不輸給任何人」,接著她就開始了長篇大論(笑)。
- 像這樣的訪談也是很重要的工作。不過對我們這種行業來說,倒是沒有太強的工作意識。感覺就是因為收了錢才算工作。最近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能賺錢,真的是挺幸福的(笑)。
- (關於PATA的貓「小鐵」)牠來自美國,是隻公貓。長相不錯,性格也不差,只是有點笨笨的。偶爾牠做壞事,就會被我扔飛出去。像是亂尿在奇怪的地方,或者嫌飯不好吃發脾氣的時候,牠就會飛到空中(笑)。
- 我常常看小說來打發時間。雖然不太讀愛情類小說,但我喜歡推理和偵探類的書。有人推薦我好看的小說,我讀了覺得有趣之後,就會開始隨便找那位作家的其他作品來看(笑)。
- 我一直試著保持自己情緒的平衡,這樣可能給別人一種看起來性格溫和的印象。但其實我自己並不這麼認為(笑)。
- 我覺得如果真的生氣的話,我可能會動手,但要等到我真正生氣的時候,卻需要一段時間。
-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選擇要去做,而是非做不可的對吧?像小時候,必須得去上學什麼的。我就是討厭這種事,感覺有點受不了。
- 我不想結婚,從來都不會嚮往。家裡有個女人當然是挺好的,但結婚這事在我看來,就是麻煩而已。不過將來還是想要有個小孩的。小孩至少算得上是我"一半的複製人"嘛,對吧?一想到"他能蠢到什麼地步?"就很好奇想知道。希望是男生,我已經決定了,將來要培養他當賽車手或職棒選手。
- 人活在當下,隨時隨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這樣不就挺好嗎?
- 比如說,從幾月到幾月要做什麼,然後排休息日,之後又要做什麼,這些都是有計劃的吧?但(X)絕對不會按照計劃進行。所以我從來沒有按照計劃的休息過,反正休息總是來的很突然(笑)。
- 我二話不說就想加入X,主要是因為有YOSHIKI在。我喜歡他們在外界眼中的優點和缺點。當然,還有就是希望他們能再多學學怎麼對我說話(笑)!
- 我覺得如果說X是一個家庭的話,YOSHIKI就是任性的長子,我就是叔叔,HIDE是媽媽,HEATH是弟弟,TOSHI是親戚。
- 說實話,我最一開始覺得"X"這個名字很土,不過現在很喜歡,因為簡單明了嘛。而且現在已經不可能覺得它是"別人"的樂團了,X就是我們,已經沒辦法跟它分開了。對我來說,X就像個家,無論發生什麽事,總有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
- 以前我對化妝很反感,但現在還好。因為我不喜歡麻煩,所以在團員中我算是最簡單的。像HIDE那樣需要花好幾個小時。我就不行了。我化妝大概只要40分鐘,弄頭髮也只要1小時。在演出前,大家都在急著準備的時候,我卻在一旁睡覺(笑)。
- 對我來說,衡量事情的標準就是看它「麻煩」還是「不麻煩」(笑)。如果當下覺得麻煩的話,我就不會去做,真的(笑)。
- 其實我從來沒有自己組過樂團呢。你覺得我能做到那種事嗎(笑)?
- 在X裡面,不論強不強,我應該是最愛喝酒的吧。除了身體狀況不佳、喝酒會出問題的那幾天之外,我幾乎每天都在喝酒。
- 我很喜歡英國的搖滾樂,那是我開始(玩音樂)的原因。我喜歡英國,也喜歡那裡的樂團。
- 我爸和我的老師都不太喜歡聽搖滾樂(笑),所以在家裡不太能聽到。可是我家剛好有個空房間,就把那個房間變成自己的,裡面有播放器。當我把音樂放出來的時候,心裡總覺得太大聲會出事,其實把唱針放上去後,把耳朵靠近一點就能聽到聲音。於是我就這樣開始偷偷聽音樂了。
- 我實在懶得去學校。我特別討厭音樂課和英語課,就算我去了學校,也是在那些課結束之後才去。
- 去洛杉磯的好處之一就是酒很便宜(笑)。我覺得那簡直像是天堂。至於其他的,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覺得這裡還不錯,適合讓人放鬆一下。
- 在洛杉磯,空氣更乾燥,所以音樂聽起來也不一樣。還有電網的電壓也不同,所以樂器也不一樣了,聲音聽起來更好。
- 不管是在洛杉磯還是東京,我根本不在乎。我雖然待了六個月,但其實什麼地方都沒去過,酒都是在房間裡喝的,演唱會也只看過一次,唯一買的東西就是把吉他而已。不過,巨人隊的成績我倒是特別關心(笑)。
- (在洛杉磯的時候)我會去賣日本食品的超市購物。我喜歡這種超市,所以總是不自覺地買一些無聊的東西。雖然我不太喜歡一般所謂的購物,但對超市卻情有獨鍾。我這樣算不算奇怪啊(笑)?
- 剛加入X的時候,我決定改變髮色。因為當時大家的頭髮都漂白染金了,我不想跟他們一樣,所以我想把頭髮染成紅色。
- (想要立起頭髮是自發的嗎?)根本不算自發啊,因為樂團就是這樣,如果只有一個人扮相看起來很平常,那反而不對勁吧?
- (放下頭髮的緣故)其實我早就想這樣做了。我一直覺得,頭髮飄動起來會更帥氣,我私下裡一直是這麼想的。特別是在彈吉他的時候,我希望頭髮能隨著音樂搖曳。
- 基本上我對Extasy旗下的樂團、新出現的樂團都不太瞭解。因為大多是HIDE發掘出來的,所以具體的細節我不是很清楚。
- 當上領導真的很麻煩,基本上我就是不太想當,因為實在太麻煩了。
- 我不會去想太多未來的事,就是那種「當下好就行」的人。
- 因為X JAPAN要用東京巨蛋,結果巨人隊不得不在客場迎接開幕戰,這讓我心情非常沉重。
- 在記者會上或演唱會結束後的後台聚會上,總是被逼著站在麥克風前。這真的讓我很不自在。當我在大家面前做什麼時,胸前空空的感覺就會讓我覺得怪怪的。如果沒有拿著吉他,我就會特別尷尬。
- 染成金髮的時候,早上醒來就覺得"啊,整個世界都變黃了"。之前黑髮的時候,頭髮在前面是看不透的,但金髮的話,視線就會透出去,讓整個世界都變成黃色。
- 我盡量不去想悲傷的事。因為我不想憂鬱,無法想像自己憂鬱的樣子。
- (〈ART OF LIFE〉的樂譜)可厚了~差不多有50、60頁吧,確實是這樣。突然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我心裡就"哇!"一聲,我本來就不是那種擅長看譜的人嘛。當然,這麼長的曲子,有譜總比沒有好,但老實說,光是看到譜就讓我嚇一跳。
- 對〈ART OF LIFE〉的印象,最一開始真的很驚訝,「這真的要做嗎?」因為那時候收到的錄音帶還附上一整本的樂譜(笑)。我心想"嗯,這到底是誰要來演奏啊?"真是那種感覺(笑)。
- 我第一次聽到〈ART OF LIFE〉的時候,記得我的頭髮好像還是紅色的(笑)。
- 看到街上貼的〈ART OF LIFE〉大廣告牌,我心想"那裡貼了真討厭的東西啊~"哈哈。上面寫著發售日,我當時也在想"真的會在那天發行嗎?"而且還寫著「接受預購中」呢。
- (〈ART OF LIFE〉發行前)我妹(在唱片行工作)又跟我說:「哥,你們這次真的會發行吧?我每次都得跟客人道歉耶。」她這麼跟我說(笑)。
- 我當時就知道(〈ART OF LIFE〉)這首歌會花很多時間來完成。畢竟是那麼長的曲子,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過到最後的時候,我曾經想過"這會不會一輩子都無法完成呢?",這樣可不行啊(笑)。
- 就算是很快的曲子,如果它比較簡單也就罷了,但〈ART OF LIFE〉裡面細節可多了,節奏有很多變化和花樣,所以演奏起來,比單純的快歌要難多了。
- 如果你們想在樂團裡演奏這首歌(〈Stab Me In The Back〉)的話,首先得從日本各地找到能打這首歌的鼓手,不然只能依賴鼓機。用電子音樂設備演奏可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前台的主唱會更容易展現技巧。
- (〈ROSE OF PAIN〉)這首歌非常長,還有那些繁瑣的雙吉他交錯部分,所以必須全神貫注,真的是體力的考驗。和聲的旋律必須硬著頭皮去記,不然絕對彈不出來。
- 因為沒錢,所以在錄製《Vanishing Vision》時從六本木的錄音室回家的路上,我跟經紀人借了一千日圓。每次都在考慮,是要留點錢搭明天的電車,還是要買飯,或者是把啤酒從500毫升改成350毫升,每天在煩惱這些事。
- 房間的電燈一直沒開,但我總是在早上5點過後才回來,天已經亮了,所以覺得就算沒有燈也沒關係(笑)。幸好瓦斯和水都沒有停,所以我還是能洗澡。好像一直到《Vanishing Vision》錄完之前都是這樣過日子。
- 我從來沒上過音樂課,卻莫名其妙拿到了"2"的成績。這樣一來,拿到"1"的人到底是怎麼了?我真是想了很久。
- 其實我曾經也想過要打鼓,但鼓組對小朋友來說實在太貴,所以我放棄了。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沒去打鼓是件好事,因為真的很累。看著YOSHIKI,我越覺得自己真的不行(笑)。
- 我有種感覺,不知道YOSHIKI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他其實不是那種特別講究美學或美意識的人,他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了。
- YOSHIKI在途中停下來說「啊,錯了」,但我完全不知道我哪裡錯了,真是搞笑(笑)。
- YOSHIKI說我和他很像?嗯……其實我也覺得我們挺像的。我們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完全相反,但最終,做的事往往一樣,所以我並不是不能理解他的一言一行。特別是那些突發性的舉動,比起經過深思熟慮的行動,我更能理解他那些衝動的行為,因為這反映了他的基本性格。錄音的時候,工作人員經常會說我們很像,雖然自己並不太清楚到底哪裡像。
- 元旦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去HIDE家喝酒。YOSHIKI也有來,但他喝得醉醺醺的,竟然在HIDE的衣櫃上打了一個大洞。隔天到我家喝酒的時候,還把我家玄關的門弄凹了。醉醺醺的YOSHIKI從來沒為他的失控道歉,反而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那你就搬來我家住啊。」
- 有一次,YOSHIKI拿著氣瓶,突然「砰!」的爆發了。因為HIDE和TOSHI在前面中間的地方煽動觀眾,他們看起來非常驚訝。之前他們還是充滿活力的在煽動觀眾,但氣瓶爆發的那一刻,他們卻乖乖走回自己的位置,真是太搞笑了(笑)。
- 我第一次現場看演唱會的體驗,在高中一年級時在中野太陽廣場看了Whitesnake的表演。
- 我從小就想,肯定會立刻拿到駕照的。不過,結果時機不對,直到現在還沒拿到(笑)。現在的我,喝酒的情況下… 也有很多想要的車,都是一些看起來挺舊的車。不過不管怎麼樣,想想也無所謂,就先這樣吧。
- 一開始完全不懂(吉他的)調音,所以在換弦的時候,我以為只要用捲弦器轉回同一個地方,就能讓吉他變成原來的樣子。總之,只要看起來一樣,就會發出相同的聲音吧,哈哈哈!結果試了卻發現,根本不會響啊(笑)。
- 最開始我覺得吉他真的是個麻煩的樂器。因為根本不知道怎麼調音,什麼都不懂…不過,我妹好像有一本教學的書在家裡,應該是那本書讓我開始學的吧。
- 東京巨蛋的舞台,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寬敞。相反,對於那麼大的場地來說,我覺得舞台反而有點小。
- (關於第一次東京巨蛋公演的決定)對我來說,東京巨蛋除了巨人隊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更讓我感到可怕的是已經超過一年沒演出。一下子就從這麼大的地方開始,真的會搞不清楚狀況(笑)。我們這樂團可不是隨便在哪裡都能搞定的。
- (1994年東京巨蛋演出開場的〈X〉中)那傢伙,明明背景的調音都亂掉了,卻還是能準確的開始唱。為什麼他能做到那樣呢?難道他沒在聽背景的演奏嗎(笑)?
- 他真的是個超棒的人。其實我從TOSHI剃平頭唱歌的時候就認識他了,除了X JAPAN之外,他其他的歌也唱得非常好。我覺得現在也受到不少認可,但希望大家能給他更多的評價(笑)。
- 我見過這傢伙(TOSHI)剃著平頭唱〈I’ll Kill You〉的樣子。
- 他總是充滿活力。那個傢伙(TOSHI)有很多有趣的故事,但大多數都不能講(笑)。在成員當中,他是我最少一起玩的人。他的私生活真的是個謎。而且,他的口才特別好,聽他講話總是覺得很有意思。
- (關於TOSHI)嗯,如果要提一個要求的話,大概就是希望他能在演出時不要不唱歌,拿著麥克風在觀眾前面全力奔跑吧(笑)。
- 總之,(TOSHI)那段串場的MC真厲害。我心裡想"怎麼能說出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呢?"(笑)他真的是MC的大師,稱他為「MC機器人」也不為過。
- 五個人有著不同的嗜好,各自都很散漫,但X就是X的感覺。在這其中,每個人的興趣也會表現出來。不論是抒情曲也好,我們也會「哇嘎!」這樣表現(笑)。這些元素的總和就是X吧。
- 從那時候開始(YOSHIKI)就自己創作一些節奏譜然後帶過來。他會一邊說「啊,錯了」一邊翻譜。我心想"這樣一邊看譜怎麼能打出這種鼓聲啊?"(笑)
- (關於東京巨蛋的演出)聲援是聽得見的,多少有一些。不過,專注的時候我也不會去留意。根據曲子不同,有時候根本就沒那個心情去聽。不過,總是能聽到一些聲音。
- (關於2008年東京巨蛋的感想)真的累,很多事情都讓我疲憊。我覺得這裡好大,而且我認為這裡並不是辦演唱會的地方,而是來看棒球的地方。幾天後我去看棒球,覺得這裡果然還是看棒球比較適合。
- 我覺得棒球場果然還是很大啊(笑)~還有,裡面人也好多。說到東京巨蛋嘛?嗯,雖然就是個巨蛋,但我其實不太在意演出場地的大小。
- 『暴力』這東西與我無關。我最多就是拿貓出氣而已,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抱著牠轉圈(笑)。雖然我身邊好像有不少人都跟暴力有關係,但我自己和『暴力』真的八竿子打不著(笑)。
- 就算說『破壞』是主題,但我跟它可是無緣的。因為我覺得把東西弄壞太可惜了,反而是那種即使是不需要的東西也會小心翼翼保留的人。
- 吉他可不是為了被摔壞而存在的啊。我是屬於那種,如果有誰的吉他壞掉了,不要了,我會去把那些線圈或零件撿回來的人(笑)。
- 雖然有些人會在舞台上摔吉他,但對我來說,吉他是絕對不能壞的東西。雖然我喜歡看別人這樣做,但我自己可不行。
- 你以為我是那種會倒時差的人嗎(笑)?我平常就是想睡就睡,想起就起的生活,根本不會有時差反應。無論是去的時候還是回來的時候,我都完全沒問題。
- 一般的樂團如果在演奏中途停下來,觀眾一定會嚇一跳,但我們這裡的情況就不一樣了,這種事經常發生。大家都習慣了,所以沒有人會驚訝,觀眾也應該不怎麼意外吧。
- HIDE的房間亂得連桌子上都不能喝酒,而我的房間裡則是滿是散亂的家用遊戲機。
- 一開始的時候,他(HIDE)的頭髮有一部分是紅色的吧?那個是我的頭髮(笑)。
- HIDE也曾經來我家住過。他就睡在我的暖桌裡。那時候是冬天,我家只有暖桌這一種取暖設備。HIDE一邊抱怨「身體是暖和的,但是耳朵好冷啊~」,一邊就這樣睡著了。
- 我曾經和HIDE一起去輕井澤玩過。後來他提到ZI:KILL要在金澤辦演出,我們就決定去,但一到那裡,演出卻已經結束了。HIDE的地理感真的是搞不懂,他說「從這裡到金澤很近」,結果我們出發後才發現,根本就不近啊(笑)。
- 我認識他十幾年了,我們一起做X,然後我也參與了他的個人活動,時間很長,經歷很深刻。所以在我腦袋裡不會特意去區分什麼大寫的HIDE和小寫的hide。松本就是松本。
- 我已經習慣彈那個傢伙(HIDE)的歌了(笑),所以想說,把還沒完成的部分補足一下吧。照理說,應該是他來彈啦(笑)。
- 在第一次巡演時,我覺得他站在中間有點奇怪。然後,到了年底的X演出時,看到他正常的彈吉他,又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兩種情況都讓我覺得很奇妙(笑)。
- 我陪著HIDE的個人巡演時,悄悄在每個場館的舞台側邊放了電視,一邊演奏一邊確認巨人隊的比賽進展。
- (HIDE的個人巡演期間,當巨人隊輸的時候)我會彈吉他來忘掉那些煩心事,所以這樣也還不錯。但當他們贏球的時候,我的腦袋就會飛到棒球那邊,腦子裡一片空白,突然回過神來的時候,心裡想"欸,我在彈吉他!"(笑)
- 因為我們一直在一起,(HIDE對我來說)就像是我的夥伴。講到吉他,能稱之為夥伴的就只有他一個。雖然也有兩個人的樂團,但真正能稱作夥伴的,恐怕只有他。
- 那個傢伙(HIDE)愛講冷笑話,而且冷笑話講得跟老頭子一樣死纏爛打(笑)。像他那樣一直提我「阿瑪尼」的梗可不多見啊。這可不是什麼能被粉絲流傳下去的故事啊。
- 哈哈,松本真的很愛惡作劇啊(笑)。說實話,我真的常常被拉去陪他一起胡鬧。
- 我休假的時候幾乎都是跟HIDE在一起。一起去喝酒啊,然後就是他在KTV裡賣力唱歌,我就在旁邊喝酒。
- 有些意外,明明被邀去了那麼多次,喝了那麼多酒,但我覺得(跟HIDE喝酒的時候)其實沒講多少話。對於我們聊過的事情,印象並不深刻。
- 那個傢伙(HIDE)真的很自我,當他想玩耍的時候,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會不停的邀約大家。雖然我們幾乎每天都見面,可一旦他不想玩的時候,就完全不會打電話來了(笑)。
- (關於HIDE)他是一個做事非常認真的人,我覺得在成員當中他是最認真的。對事物的理解和思考方式也很嚴謹。清醒的時候就像個大人(笑)。至於喝酒的方式還需要加強,跟我修行大約三年就會進步不少了(笑)。
- 因為那傢伙(HIDE)一直在做他的歌,搞來搞去的,說不定我不知不覺中就受到了影響。我覺得自己一直都在受到影響,但如果被問到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
- 與其說HIDE是「吉他手」,不如說他更像是一個「音樂創作者」。他自己也常說「我不是吉他手」。與其把他看作是專業吉他手,不如說他是把吉他當作工具來運用的人。
- (跟HIDE喝酒的時候)有時候來了個人,HIDE就會拿那個人當玩具來逗樂。我倒是從來沒有被當成逗弄的對象,反而是在旁邊看著HIDE捉弄別人,笑得不亦樂乎。
- 解散演唱會之後,就各自和公司的人簡單辦了慶功宴。我們當時不在同一個地方,那時候還沒有手機呢。所以有人直接過來傳話說「hide找你過去」,我當時心想"太麻煩了,算了吧",原本不想去,但接著又來了個人傳話,"啊,好煩!",才決定去露個臉吧。因為我覺得接下來還會有一堆人跑來叫我過去。不過去了之後那裡人特別多。我走進去,看到hide就打了個招呼「喲!」,他也回我「喲!」,那是我們的最後一面。
- 我在看電視的時候,看到「爆笑問題」的記者會,他們拿了獎。「我們站在金屏風前可不是常有的事」,他們這麼說,但我心裡卻想"我可有好多次這樣的經歷啊"。
- 我腦袋的記憶容量有限,所以一有新的記憶進來,舊的記憶就會馬上消失。
- (去看演唱會的)大家通常都是在最後才感動吧?但我覺得演唱會的開場是最酷的。因此,在開場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驚呼「喔喔!」然後就感動了,這就是我。
- 我連自己這個人都不太了解,更別說了解別人了(笑)。
- 如果被問「把X的所有單曲按順序說出來」,我恐怕是答不出來的(笑)。
- 人家吉他彈得再好,我也只會想"啊,肯定是努力過的"。我要做的就是練習,但如果不想彈,那就是不想彈嘛。這是沒辦法的事,因為我就是這樣。
- 雖然大家都說每天要練幾個小時吉他,但我從來不說這種話,我不喜歡這種說法。只要拿起吉他就好。只要拿起吉他,這就夠了,這是我最喜歡的理論。每次有人請我給建議時,我就說:「拿起來彈就會了。」
- 我不刻意安排練習。一想到"練習"這個字眼,馬上就不想彈了。
- 我從來就不是那種抱著競爭心態去彈吉他的人,我也沒有那種奇怪的競爭意識。對我來說,只要能隨心所欲彈自己想彈的東西,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 那個年代,能出道成為主流樂團是件大事,門檻非常高,能成功出道的樂團屈指可數。當人們聽到某個樂團簽約進入主流音樂圈時,通常都會引發轟動。不過我總是淡淡的回應類似消息,像是「嗯,這樣啊」,因為我對這類事情其實沒什麼興趣。
- ("酒"和"睡覺"哪個更幸福?)不想睡的時候就喝酒,想睡的時候就睡覺,這是當然的(笑)。喝完酒後再去睡覺是最棒的選擇呢(笑)!
- (與酒的邂逅)應該不是酒主動來找我吧(笑),而是我去找酒了。我爸那時候就常喝酒,自然而然的。我在國中的時候就試著喝啤酒的泡沫,雖然那味道苦,但我當時應該覺得不算難喝。
- 我不太喜歡「努力」或「毅力」這些詞。講話的時候,有時候也會用些模糊的詞,比如「隨便」或「還行」之類的。我最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隨便啦」(笑)。
- (錄《Jealousy》遇到的困難是什麼?)沒有。我就是不喜歡辛苦工作。照常去錄音室,照常彈吉他而已。我根本不會去想說有什麼辛苦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 我所堅持的就是音色和外觀。基本上,樂器的外觀好,音色自然也不差。
- (效果器)我不太在意,也不會糾結。其實我覺得要是全部都消失就好了,這樣反而感謝呢。因為踩那些東西實在太麻煩了,而且音質也沒變得更好啊~
- 如果這個世界上全都是像我這樣的人,或許會很和平,但肯定也不會有任何進展。
- 我不太會考慮太多未來的事,因為我是那種「當下好就行」的人。
- 我不太能跟不喝酒的人來往,所以都會很難變得親近。因為在工作上見面還不錯,但要真正熟悉起來通常都是在工作結束出去玩的時候。這種時候如果對方又不喝酒,我就不知道該怎麼邀他。講「我們去吃飯吧」聽起來又覺得怪怪的(笑)。
- 雖然身體並沒有特別用力,但精神上卻是很疲累。(錄音)需要高度集中精力啊。
- 我不太喜歡戴耳機。在混音控制室的話,音樂是從前方直接傳來,監聽器的音場非常平衡,感覺就像在現場演出一樣,所以這樣子我比較好錄音。而且戴著耳機跟外面的人說話時,得一直用對講功能,很麻煩。
-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睡眠的平均時間會超過12小時。
- 我本來就睡不好,不過最近還不錯,因為找到了入睡的方法。基本上就是盡量放鬆,把腦中想到的事情排出去,然後閉上眼睛。對我來說,最舒服的姿勢是側躺或仰躺,這樣就比較容易入睡。
- 我不太會累積太多壓力,因為我是個樂觀的人。如果巨人隊贏了,就會讓我釋放壓力。不過,玩一下紅白機也算是一種放鬆吧。
- 如果沒有X的話,我頂多也就只能當個酒吧店員了(笑)。
- X對我來說就是我的歸屬,雖然我的個人演出是我主導的,但這裡是別人的伴奏團,因為是HIDE的項目,所以感覺上還是很不一樣。不過嘛,當我站上舞台的時候,該做的事情還是沒變。
- 我對MIYAVI的印象?他像個調皮鬼(笑)。但他是個好孩子,真的。
- 就是那種衝勁啊,勢頭。無論是社會還是人,都是靠著這股勢頭在前進的。
- (關於TAIJI)我對他的印象只有他彈得很好,形象也很酷。無論是演奏方面,他都掌握得很好。他喜歡新鮮事物,當下也會有喜歡的東西,但他總是會深入挖掘每一個東西。所以如果讓他試著彈吉他,總能彈出一些很到位的旋律。真的很可靠的傢伙。
- 我聽到「妒忌」這個詞時,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就只是「哦,這樣啊」。因為那個詞跟我根本不搭嘛。就算別人有很好的吉他,我也不過是想"真不錯"而已。嫉妒又沒什麼意義嘛。
- 在東京巨蛋發放試聽帶,感覺還不錯呢。這種事很少有樂團會做吧。所以我其實覺得這挺有趣的。
- 即使彈了〈紅〉好幾十次、好幾百次,但偶爾再彈的時候,還是會突然「咦?!」然後手不知道該放哪裡的情況,有時會發生呢。
- 所謂的變形吉他我沒什麼興趣,還是喜歡傳統的Gibson和Fender系列。雖然B.C. Rich也不錯,但如果琴身形狀不一樣,彈起來就會不太好拿,平衡感也會變差。我比較喜歡那種琴身厚實、頸部穩固的吉他,彈起來才會安心。
- 我不知道為什麼喜歡Les Paul(電吉他),但大概是因為看到別人用的時候覺得"好酷啊"……其實我最開始買的那把Les Paul,是因為朋友有一把,覺得好帥,然後我就硬是買下來了。
- 我一直認為「木吉他是坐著彈的,電吉他則是站著彈的」。
- 對我來說,就算本來穿著外套,演出一開始我馬上就會把它脫掉。因為露出手臂會讓彈吉他變得更輕鬆。
- 其實不是每首歌都得拼命的彈,輕鬆的曲子彈起來也很有趣。當然,快歌在狀態好的時候也會很好玩,這就要看右手的狀況和音色的效果了。如果因為器材的問題感到煩躁,那不管彈什麼都會覺得沒意思。
- 現場表演的時候,不管我怎麼興奮,只要右手保持冷靜就可以了。
- 聚會結束後要換店續攤的時候,大家一起走路,結果積雪都結冰了。我一下子滑了出去,接著啪的一聲就摔倒了。結果這一幕被粉絲看到了,之後他們還在粉絲信裡提到這件事。那真是有點尷尬啊~
- 巨人隊狀態不佳時會影響到我當天的情緒。有時因為這個原因不去排練(笑)。比賽結果對我的情緒影響很大,贏得比賽時心情自然會很好。而第二天就完全無關了,因為對我來說,睡覺起來後不久就是第二天的比賽(笑)。通常是在晚上10點左右比賽,贏了之後晚上睡前心情會很好。輸了心情就會稍微差一點。如果跟我一起喝酒的人是比賽對手的支持者,我可能會衝著他發火。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可愛的情緒反應(笑)。
- 1996年,呃~~中央聯盟,呃~~巨人隊,終於奪冠了!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
- 我在電視上看過靈異照片,但自己完全沒遇過這種事。雖然有過鬼壓床的經驗,不過我覺得那是因為太累了。大致上,我遇到鬼壓床的時候,根本不會去抵抗它,反而就直接睡過去。花力氣去掙扎實在太麻煩了。通常遇到鬼壓床的時候我都很想睡,於是就這樣睡著,醒來後就好了(笑)。
- 我平常的姿勢大概就是彈吉他的樣子。不管怎麼樣,右肩總是會往前傾。你看,我現在坐著也是這樣,這邊往前了吧?
- 雖然不像BUCK-TICK那樣大家總是一起喝酒,但我們五個人的關係並不是那種沒有連結的樂團。相反,我們算是很少見的「感情很好」的樂團呢。
- 在生活方面我是個挺隨便的人,但上課時我最喜歡數學。也因此,我很喜歡解方程式。
- 當然,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有「在那邊演出」的想法。果然,我心中總是有「想在麥迪遜廣場花園演出」的願望。
- 我碰巧在樂器行裡,隨便看著櫥窗裡的東西。結果,HEATH就站在我面前。我心想"欸,那不是HEATH嗎?!",把我嚇了一跳(笑)。
- 我們幾乎去過全國主要的國道休息站。在巡演途中,每當看到那些地方時,總會有一個人想停下來吃點東西。那個人是誰呢?當然是YOSHIKI啦(笑)。他就是喜歡在那種地方停下來吃東西。
- 我真的搞不懂,怎麼有人能一直盯著鏡子看自己的臉。當然,出門前、刮鬍子或刷牙的時候,偶爾要看鏡子,這沒辦法,但我並不想這麼頻繁的看自己。
- 在會議上會被叫到洛杉磯,然後就直接開始錄音。我們家的運作方式嘛,確實不太正常(笑)。
- 我們樂團的情況其實不是沒事做(笑)。事實上事情多到做不完,欠下的工作越來越多(笑)。
- 我做了我必須做的事,總之先結束。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笑)。
- 突如其來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這種情況到現在還是沒有變過(笑)。
- 其他成員的單飛活動也都是各自隨心所欲的感覺。有時候我也不太在意。不過,萬一大家只關注我自己的單飛活動,那我可就有點困擾了(笑)。
- 自己出了個人專輯卻不給X寫歌,那我到底算什麼呢?(笑)畢竟我可不是單純的巡演吉他手啊(笑)。
- (個人專輯的宣傳)只要知道它會發行就好了。裡面的內容不聽怎麼知道呢?
- (宣傳個人作品的心情)這有點奇妙,其實我現在做的跟X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無論是一個人演出還是樂團演出,登上雜誌的機會都是一樣的(笑)。不過一般人喜不喜歡也無所謂,我只想跟他們說「聽聽看嘛!」
- 做的事總是差不多。面對眼前的東西,我一直都想製作出好的作品。這部分是沒有變的。
- 上台就是演出,進了會場到了後台休息室,只要有沙發就會想先躺一下(笑)。
- 我真的想要更多的休息啊,兩年三年都好(笑)。基本上我就是個懶鬼,想怎麼休就怎麼休。每週只工作一天就好了(笑)。
- 我的夢想是變得像Jeff Beck那樣。出場、休息,再休息,然後再休息…(笑)
- (THE LAST ROCKSTARS的演出)很多人告訴我「PATA一出場,觀眾都很開心」,那我也覺得不錯。在演奏時,我心裡也想著「這裡本來是HEATH的位置」,或者「這裡本來是那傢伙(HIDE)的」,伴隨著這些想法彈著吉他。
- 看著與X或X JAPAN一起度過同一時代的成員一個個離世,真的難以言喻。痛苦得說不出話來。明明最先應該離開的應該是我吧。
- 我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還能再活幾年或未來會怎樣。明天說不定就會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如果一直擔憂這些,那根本沒法活下去,感覺還是不想去想這些比較好。
- …HIDE、TAIJI和HEATH也不會想著自己明天就會死吧。總之我只要能彈吉他就好,這是我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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