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在HEATH一週忌前夕舉辦的演唱會活動上,YOSHIKI與龍玄とし(TOSHI)獻上了花籃

    X JAPAN貝斯手HEATH於去年10月29日逝世,在一週忌前夕,他的音樂圈好友們齊聚東京高田馬場CLUB PHASE,舉辦了一場名為「heath the live everliving everloving」的追思演唱會活動。

    HEATH在X JAPAN擔任貝斯手時以大寫「HEATH」為名,而在個人活動中則以小寫「heath」為名,並展現出擔任主唱的實力,推出過不少個人單曲。從《名偵探柯南》(日本電視台)中的片尾曲〈迷宮のラヴァーズ〉這類動聽作品,到充滿龐克風格的樂曲,heath的音樂風格可說是多才多藝,曲風範疇十分廣泛。

    活動的前半段,TAIJI FUJIMOTO擔任吉他手,而Jun則負責貝斯演奏。MORRIE演唱了由heath作詞作曲的歌曲〈FAITH〉和〈Daydream〉等作品。接受過小提琴英才教育的吉他手SUGIZO,則展現出沉穩而華麗的音色。最後,吉他手PATA在壓軸時登場,為演出畫下完美句點。

    這場演出沒有一般追悼活動那種沉重或哀傷的氛圍,取而代之的是滿場演出者與觀眾懷著對heath的深情厚意,彼此心意相通,凝聚一堂。現場充滿對他的感激與愛,讓人感受到無比溫暖的氛圍。

    YOSHIKI與龍玄とし(TOSHI)送來了花籃致意。

https://www.tokyo-sports.co.jp/articles/-/321803

PATA的語錄小蒐集

  • 我還是老樣子,不太喜歡接受採訪,也討厭被拍照,到現在都沒能習慣。明明這種事已經做了快二十年了,卻完全沒辦法習慣(笑)。

  • 我連自己的訪談都不會去看,怎麼可能會去看別人的訪談呢(笑)。

  • 常常被問到這個問題,但實在有太多印象深刻的瞬間了。被問到「哪一個最讓你印象深刻?」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 小學時的夢想是成為F1賽車的機械師。因為我喜歡擺弄機械。我記得好像在某個地方寫過這樣的夢想。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笑)。我念小學時,日本第一次舉辦了F1大獎賽,我當時就特別喜歡。

  • (我認為要靠吉他謀生的想法)大約是在這一、兩年(笑)。其實到現在也還沒有這麼強烈……。我本來就沒有那種靠吉他謀生的念頭,只是想彈吉他而已。如果我一開始就這麼想,而我這個人又容易厭倦,那可能早就膩了吧。

  • 其實我當初並沒有想過成為專業人士。回過頭看,感覺就是一瞬間就這樣發展過來了。

  • 大概只有吉他是我一直堅持的吧(笑)。為什麼呢?我也不太清楚。偶爾會有一到兩個星期不彈,但它還是一直在我身邊,算是陪伴了我很久。

  • 我至今仍然記得那時候的新貝斯手徵選。收到的錄音帶和影片一個個聽過去,但有一封某個女孩子的報名信讓我印象深刻。她開頭說「我不會彈貝斯,但對X的熱愛絕對不輸給任何人」,接著她就開始了長篇大論(笑)。

  • 像這樣的訪談也是很重要的工作。不過對我們這種行業來說,倒是沒有太強的工作意識。感覺就是因為收了錢才算工作。最近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能賺錢,真的是挺幸福的(笑)。

  • (關於PATA的貓「小鐵」)牠來自美國,是隻公貓。長相不錯,性格也不差,只是有點笨笨的。偶爾牠做壞事,就會被我扔飛出去。像是亂尿在奇怪的地方,或者嫌飯不好吃發脾氣的時候,牠就會飛到空中(笑)。

  • 我常常看小說來打發時間。雖然不太讀愛情類小說,但我喜歡推理和偵探類的書。有人推薦我好看的小說,我讀了覺得有趣之後,就會開始隨便找那位作家的其他作品來看(笑)。

  • 我一直試著保持自己情緒的平衡,這樣可能給別人一種看起來性格溫和的印象。但其實我自己並不這麼認為(笑)。

  • 我覺得如果真的生氣的話,我可能會動手,但要等到我真正生氣的時候,卻需要一段時間。

  •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選擇要去做,而是非做不可的對吧?像小時候,必須得去上學什麼的。我就是討厭這種事,感覺有點受不了。

  • 我不想結婚,從來都不會嚮往。家裡有個女人當然是挺好的,但結婚這事在我看來,就是麻煩而已。不過將來還是想要有個小孩的。小孩至少算得上是我"一半的複製人"嘛,對吧?一想到"他能蠢到什麼地步?"就很好奇想知道。希望是男生,我已經決定了,將來要培養他當賽車手或職棒選手。

  • 人活在當下,隨時隨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這樣不就挺好嗎?

  • 比如說,從幾月到幾月要做什麼,然後排休息日,之後又要做什麼,這些都是有計劃的吧?但(X)絕對不會按照計劃進行。所以我從來沒有按照計劃的休息過,反正休息總是來的很突然(笑)。

  • 我二話不說就想加入X,主要是因為有YOSHIKI在。我喜歡他們在外界眼中的優點和缺點。當然,還有就是希望他們能再多學學怎麼對我說話(笑)!

  • 我覺得如果說X是一個家庭的話,YOSHIKI就是任性的長子,我就是叔叔,HIDE是媽媽,HEATH是弟弟,TOSHI是親戚。

  • 說實話,我最一開始覺得"X"這個名字很土,不過現在很喜歡,因為簡單明了嘛。而且現在已經不可能覺得它是"別人"的樂團了,X就是我們,已經沒辦法跟它分開了。對我來說,X就像個家,無論發生什麽事,總有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

  • 以前我對化妝很反感,但現在還好。因為我不喜歡麻煩,所以在團員中我算是最簡單的。像HIDE那樣需要花好幾個小時。我就不行了。我化妝大概只要40分鐘,弄頭髮也只要1小時。在演出前,大家都在急著準備的時候,我卻在一旁睡覺(笑)。

  • 對我來說,衡量事情的標準就是看它「麻煩」還是「不麻煩」(笑)。如果當下覺得麻煩的話,我就不會去做,真的(笑)。

  • 其實我從來沒有自己組過樂團呢。你覺得我能做到那種事嗎(笑)?

  • 在X裡面,不論強不強,我應該是最愛喝酒的吧。除了身體狀況不佳、喝酒會出問題的那幾天之外,我幾乎每天都在喝酒。

  • 我跟這個世界的接觸,就只有酒吧而已呢。

  • 我們看起來雖然這樣,但其實是一個相對民主的樂團。

  • 我很喜歡英國的搖滾樂,那是我開始(玩音樂)的原因。我喜歡英國,也喜歡那裡的樂團。

  • 我爸和我的老師都不太喜歡聽搖滾樂(笑),所以在家裡不太能聽到。可是我家剛好有個空房間,就把那個房間變成自己的,裡面有播放器。當我把音樂放出來的時候,心裡總覺得太大聲會出事,其實把唱針放上去後,把耳朵靠近一點就能聽到聲音。於是我就這樣開始偷偷聽音樂了。

  • 我實在懶得去學校。我特別討厭音樂課和英語課,就算我去了學校,也是在那些課結束之後才去。

  • 去洛杉磯的好處之一就是酒很便宜(笑)。我覺得那簡直像是天堂。至於其他的,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覺得這裡還不錯,適合讓人放鬆一下。

  • 在洛杉磯,空氣更乾燥,所以音樂聽起來也不一樣。還有電網的電壓也不同,所以樂器也不一樣了,聲音聽起來更好。

  • 不管是在洛杉磯還是東京,我根本不在乎。我雖然待了六個月,但其實什麼地方都沒去過,酒都是在房間裡喝的,演唱會也只看過一次,唯一買的東西就是把吉他而已。不過,巨人隊的成績我倒是特別關心(笑)。

  • (在洛杉磯的時候)我會去賣日本食品的超市購物。我喜歡這種超市,所以總是不自覺地買一些無聊的東西。雖然我不太喜歡一般所謂的購物,但對超市卻情有獨鍾。我這樣算不算奇怪啊(笑)?

  • 剛加入X的時候,我決定改變髮色。因為當時大家的頭髮都漂白染金了,我不想跟他們一樣,所以我想把頭髮染成紅色。

  • (想要立起頭髮是自發的嗎?)根本不算自發啊,因為樂團就是這樣,如果只有一個人扮相看起來很平常,那反而不對勁吧?

  • (放下頭髮的緣故)其實我早就想這樣做了。我一直覺得,頭髮飄動起來會更帥氣,我私下裡一直是這麼想的。特別是在彈吉他的時候,我希望頭髮能隨著音樂搖曳。

  • 基本上我對Extasy旗下的樂團、新出現的樂團都不太瞭解。因為大多是HIDE發掘出來的,所以具體的細節我不是很清楚。

  • 我就是那種在特定情況下,做適當事情的人。

  • 當上領導真的很麻煩,基本上我就是不太想當,因為實在太麻煩了。

  • 我不會去想太多未來的事,就是那種「當下好就行」的人。

  • 真正的搖滾樂迷就是巨人隊球迷。

  • 因為X JAPAN要用東京巨蛋,結果巨人隊不得不在客場迎接開幕戰,這讓我心情非常沉重。

  • 錄音的時候去美國,也會打國際電話確認巨人的勝敗。

  • 在記者會上或演唱會結束後的後台聚會上,總是被逼著站在麥克風前。這真的讓我很不自在。當我在大家面前做什麼時,胸前空空的感覺就會讓我覺得怪怪的。如果沒有拿著吉他,我就會特別尷尬。

  • 染成金髮的時候,早上醒來就覺得"啊,整個世界都變黃了"。之前黑髮的時候,頭髮在前面是看不透的,但金髮的話,視線就會透出去,讓整個世界都變成黃色。

  • 想一些不好的事情根本就沒意思嘛。

  • 我盡量不去想悲傷的事。因為我不想憂鬱,無法想像自己憂鬱的樣子。

  • (〈ART OF LIFE〉的樂譜)可厚了~差不多有50、60頁吧,確實是這樣。突然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我心裡就"哇!"一聲,我本來就不是那種擅長看譜的人嘛。當然,這麼長的曲子,有譜總比沒有好,但老實說,光是看到譜就讓我嚇一跳。

  • 對〈ART OF LIFE〉的印象,最一開始真的很驚訝,「這真的要做嗎?」因為那時候收到的錄音帶還附上一整本的樂譜(笑)。我心想"嗯,這到底是誰要來演奏啊?"真是那種感覺(笑)。

  • 我第一次聽到〈ART OF LIFE〉的時候,記得我的頭髮好像還是紅色的(笑)。

  • 看到街上貼的〈ART OF LIFE〉大廣告牌,我心想"那裡貼了真討厭的東西啊~"哈哈。上面寫著發售日,我當時也在想"真的會在那天發行嗎?"而且還寫著「接受預購中」呢。

  • (〈ART OF LIFE〉發行前)我妹(在唱片行工作)又跟我說:「哥,你們這次真的會發行吧?我每次都得跟客人道歉耶。」她這麼跟我說(笑)。

  • 我當時就知道(〈ART OF LIFE〉)這首歌會花很多時間來完成。畢竟是那麼長的曲子,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過到最後的時候,我曾經想過"這會不會一輩子都無法完成呢?",這樣可不行啊(笑)。

  • 就算是很快的曲子,如果它比較簡單也就罷了,但〈ART OF LIFE〉裡面細節可多了,節奏有很多變化和花樣,所以演奏起來,比單純的快歌要難多了。

  • 如果你嘗試根據靈感來做某事,你真的會很累。

  • 如果你們想在樂團裡演奏這首歌(〈Stab Me In The Back〉)的話,首先得從日本各地找到能打這首歌的鼓手,不然只能依賴鼓機。用電子音樂設備演奏可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前台的主唱會更容易展現技巧。

  • (〈ROSE OF PAIN〉)這首歌非常長,還有那些繁瑣的雙吉他交錯部分,所以必須全神貫注,真的是體力的考驗。和聲的旋律必須硬著頭皮去記,不然絕對彈不出來。

  • 因為沒錢,所以在錄製《Vanishing Vision》時從六本木的錄音室回家的路上,我跟經紀人借了一千日圓。每次都在考慮,是要留點錢搭明天的電車,還是要買飯,或者是把啤酒從500毫升改成350毫升,每天在煩惱這些事。

  • 房間的電燈一直沒開,但我總是在早上5點過後才回來,天已經亮了,所以覺得就算沒有燈也沒關係(笑)。幸好瓦斯和水都沒有停,所以我還是能洗澡。好像一直到《Vanishing Vision》錄完之前都是這樣過日子。

  • 我從來沒上過音樂課,卻莫名其妙拿到了"2"的成績。這樣一來,拿到"1"的人到底是怎麼了?我真是想了很久。

  • 其實我曾經也想過要打鼓,但鼓組對小朋友來說實在太貴,所以我放棄了。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沒去打鼓是件好事,因為真的很累。看著YOSHIKI,我越覺得自己真的不行(笑)。

  • 我有種感覺,不知道YOSHIKI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他其實不是那種特別講究美學或美意識的人,他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了。

  • YOSHIKI在途中停下來說「啊,錯了」,但我完全不知道我哪裡錯了,真是搞笑(笑)。

  • YOSHIKI說我和他很像?嗯……其實我也覺得我們挺像的。我們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完全相反,但最終,做的事往往一樣,所以我並不是不能理解他的一言一行。特別是那些突發性的舉動,比起經過深思熟慮的行動,我更能理解他那些衝動的行為,因為這反映了他的基本性格。錄音的時候,工作人員經常會說我們很像,雖然自己並不太清楚到底哪裡像。

  • 元旦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去HIDE家喝酒。YOSHIKI也有來,但他喝得醉醺醺的,竟然在HIDE的衣櫃上打了一個大洞。隔天到我家喝酒的時候,還把我家玄關的門弄凹了。醉醺醺的YOSHIKI從來沒為他的失控道歉,反而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那你就搬來我家住啊。」

  • 有一次,YOSHIKI拿著氣瓶,突然「砰!」的爆發了。因為HIDE和TOSHI在前面中間的地方煽動觀眾,他們看起來非常驚訝。之前他們還是充滿活力的在煽動觀眾,但氣瓶爆發的那一刻,他們卻乖乖走回自己的位置,真是太搞笑了(笑)。

  • 鼓手這樣敲,我們就得這樣彈。

  • 我第一次現場看演唱會的體驗,在高中一年級時在中野太陽廣場看了Whitesnake的表演。

  • 我從小就想,肯定會立刻拿到駕照的。不過,結果時機不對,直到現在還沒拿到(笑)。現在的我,喝酒的情況下… 也有很多想要的車,都是一些看起來挺舊的車。不過不管怎麼樣,想想也無所謂,就先這樣吧。

  • 一開始完全不懂(吉他的)調音,所以在換弦的時候,我以為只要用捲弦器轉回同一個地方,就能讓吉他變成原來的樣子。總之,只要看起來一樣,就會發出相同的聲音吧,哈哈哈!結果試了卻發現,根本不會響啊(笑)。

  • 最開始我覺得吉他真的是個麻煩的樂器。因為根本不知道怎麼調音,什麼都不懂…不過,我妹好像有一本教學的書在家裡,應該是那本書讓我開始學的吧。

  • 東京巨蛋的舞台,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寬敞。相反,對於那麼大的場地來說,我覺得舞台反而有點小。

  • (關於第一次東京巨蛋公演的決定)對我來說,東京巨蛋除了巨人隊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更讓我感到可怕的是已經超過一年沒演出。一下子就從這麼大的地方開始,真的會搞不清楚狀況(笑)。我們這樂團可不是隨便在哪裡都能搞定的。

  • (1994年東京巨蛋演出開場的〈X〉中)那傢伙,明明背景的調音都亂掉了,卻還是能準確的開始唱。為什麼他能做到那樣呢?難道他沒在聽背景的演奏嗎(笑)?

  • 他真的是個超棒的人。其實我從TOSHI剃平頭唱歌的時候就認識他了,除了X JAPAN之外,他其他的歌也唱得非常好。我覺得現在也受到不少認可,但希望大家能給他更多的評價(笑)。

  • 我見過這傢伙(TOSHI)剃著平頭唱〈I’ll Kill You〉的樣子。

  • 他總是充滿活力。那個傢伙(TOSHI)有很多有趣的故事,但大多數都不能講(笑)。在成員當中,他是我最少一起玩的人。他的私生活真的是個謎。而且,他的口才特別好,聽他講話總是覺得很有意思。

  • (關於TOSHI)嗯,如果要提一個要求的話,大概就是希望他能在演出時不要不唱歌,拿著麥克風在觀眾前面全力奔跑吧(笑)。

  • 總之,(TOSHI)那段串場的MC真厲害。我心裡想"怎麼能說出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呢?"(笑)他真的是MC的大師,稱他為「MC機器人」也不為過。

  • 五個人有著不同的嗜好,各自都很散漫,但X就是X的感覺。在這其中,每個人的興趣也會表現出來。不論是抒情曲也好,我們也會「哇嘎!」這樣表現(笑)。這些元素的總和就是X吧。

  • 從那時候開始(YOSHIKI)就自己創作一些節奏譜然後帶過來。他會一邊說「啊,錯了」一邊翻譜。我心想"這樣一邊看譜怎麼能打出這種鼓聲啊?"(笑)

  • (關於東京巨蛋的演出)聲援是聽得見的,多少有一些。不過,專注的時候我也不會去留意。根據曲子不同,有時候根本就沒那個心情去聽。不過,總是能聽到一些聲音。

  • (關於2008年東京巨蛋的感想)真的累,很多事情都讓我疲憊。我覺得這裡好大,而且我認為這裡並不是辦演唱會的地方,而是來看棒球的地方。幾天後我去看棒球,覺得這裡果然還是看棒球比較適合。

  • 我覺得棒球場果然還是很大啊(笑)~還有,裡面人也好多。說到東京巨蛋嘛?嗯,雖然就是個巨蛋,但我其實不太在意演出場地的大小。

  • 『暴力』這東西與我無關。我最多就是拿貓出氣而已,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抱著牠轉圈(笑)。雖然我身邊好像有不少人都跟暴力有關係,但我自己和『暴力』真的八竿子打不著(笑)。

  • 就算說『破壞』是主題,但我跟它可是無緣的。因為我覺得把東西弄壞太可惜了,反而是那種即使是不需要的東西也會小心翼翼保留的人。

  • 吉他可不是為了被摔壞而存在的啊。我是屬於那種,如果有誰的吉他壞掉了,不要了,我會去把那些線圈或零件撿回來的人(笑)。

  • 雖然有些人會在舞台上摔吉他,但對我來說,吉他是絕對不能壞的東西。雖然我喜歡看別人這樣做,但我自己可不行。

  • 只要有食物吃,我無論在哪裡都能生活。

  • 你以為我是那種會倒時差的人嗎(笑)?我平常就是想睡就睡,想起就起的生活,根本不會有時差反應。無論是去的時候還是回來的時候,我都完全沒問題。

  • 一般的樂團如果在演奏中途停下來,觀眾一定會嚇一跳,但我們這裡的情況就不一樣了,這種事經常發生。大家都習慣了,所以沒有人會驚訝,觀眾也應該不怎麼意外吧。

  • HIDE的房間亂得連桌子上都不能喝酒,而我的房間裡則是滿是散亂的家用遊戲機。

  • 一開始的時候,他(HIDE)的頭髮有一部分是紅色的吧?那個是我的頭髮(笑)。

  • HIDE也曾經來我家住過。他就睡在我的暖桌裡。那時候是冬天,我家只有暖桌這一種取暖設備。HIDE一邊抱怨「身體是暖和的,但是耳朵好冷啊~」,一邊就這樣睡著了。

  • 我曾經和HIDE一起去輕井澤玩過。後來他提到ZI:KILL要在金澤辦演出,我們就決定去,但一到那裡,演出卻已經結束了。HIDE的地理感真的是搞不懂,他說「從這裡到金澤很近」,結果我們出發後才發現,根本就不近啊(笑)。

  • 我認識他十幾年了,我們一起做X,然後我也參與了他的個人活動,時間很長,經歷很深刻。所以在我腦袋裡不會特意去區分什麼大寫的HIDE和小寫的hide。松本就是松本。

  • 那個傢伙(HIDE)的曲子幾乎沒有我不能彈的啊!

  • 我已經習慣彈那個傢伙(HIDE)的歌了(笑),所以想說,把還沒完成的部分補足一下吧。照理說,應該是他來彈啦(笑)。

  • 在第一次巡演時,我覺得他站在中間有點奇怪。然後,到了年底的X演出時,看到他正常的彈吉他,又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兩種情況都讓我覺得很奇妙(笑)。

  • 我陪著HIDE的個人巡演時,悄悄在每個場館的舞台側邊放了電視,一邊演奏一邊確認巨人隊的比賽進展。

  • (HIDE的個人巡演期間,當巨人隊輸的時候)我會彈吉他來忘掉那些煩心事,所以這樣也還不錯。但當他們贏球的時候,我的腦袋就會飛到棒球那邊,腦子裡一片空白,突然回過神來的時候,心裡想"欸,我在彈吉他!"(笑)

  • 因為我們一直在一起,(HIDE對我來說)就像是我的夥伴。講到吉他,能稱之為夥伴的就只有他一個。雖然也有兩個人的樂團,但真正能稱作夥伴的,恐怕只有他。

  • 那個傢伙(HIDE)愛講冷笑話,而且冷笑話講得跟老頭子一樣死纏爛打(笑)。像他那樣一直提我「阿瑪尼」的梗可不多見啊。這可不是什麼能被粉絲流傳下去的故事啊。

  • 哈哈,松本真的很愛惡作劇啊(笑)。說實話,我真的常常被拉去陪他一起胡鬧。

  • 我休假的時候幾乎都是跟HIDE在一起。一起去喝酒啊,然後就是他在KTV裡賣力唱歌,我就在旁邊喝酒。

  • 有些意外,明明被邀去了那麼多次,喝了那麼多酒,但我覺得(跟HIDE喝酒的時候)其實沒講多少話。對於我們聊過的事情,印象並不深刻。

  • 那個傢伙(HIDE)真的很自我,當他想玩耍的時候,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會不停的邀約大家。雖然我們幾乎每天都見面,可一旦他不想玩的時候,就完全不會打電話來了(笑)。

  • (關於HIDE)他是一個做事非常認真的人,我覺得在成員當中他是最認真的。對事物的理解和思考方式也很嚴謹。清醒的時候就像個大人(笑)。至於喝酒的方式還需要加強,跟我修行大約三年就會進步不少了(笑)。

  • 因為那傢伙(HIDE)一直在做他的歌,搞來搞去的,說不定我不知不覺中就受到了影響。我覺得自己一直都在受到影響,但如果被問到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

  • 與其說HIDE是「吉他手」,不如說他更像是一個「音樂創作者」。他自己也常說「我不是吉他手」。與其把他看作是專業吉他手,不如說他是把吉他當作工具來運用的人。

  • (跟HIDE喝酒的時候)有時候來了個人,HIDE就會拿那個人當玩具來逗樂。我倒是從來沒有被當成逗弄的對象,反而是在旁邊看著HIDE捉弄別人,笑得不亦樂乎。

  • 解散演唱會之後,就各自和公司的人簡單辦了慶功宴。我們當時不在同一個地方,那時候還沒有手機呢。所以有人直接過來傳話說「hide找你過去」,我當時心想"太麻煩了,算了吧",原本不想去,但接著又來了個人傳話,"啊,好煩!",才決定去露個臉吧。因為我覺得接下來還會有一堆人跑來叫我過去。不過去了之後那裡人特別多。我走進去,看到hide就打了個招呼「喲!」,他也回我「喲!」,那是我們的最後一面。

  • 我在看電視的時候,看到「爆笑問題」的記者會,他們拿了獎。「我們站在金屏風前可不是常有的事」,他們這麼說,但我心裡卻想"我可有好多次這樣的經歷啊"。

  • 如果開始在意年齡,那你可能就不年輕了。

  • 我腦袋的記憶容量有限,所以一有新的記憶進來,舊的記憶就會馬上消失。

  • (去看演唱會的)大家通常都是在最後才感動吧?但我覺得演唱會的開場是最酷的。因此,在開場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驚呼「喔喔!」然後就感動了,這就是我。

  • 我連自己這個人都不太了解,更別說了解別人了(笑)。

  • 我本來就是個模糊不清的人嘛。

  • 如果被問「把X的所有單曲按順序說出來」,我恐怕是答不出來的(笑)。

  • 人家吉他彈得再好,我也只會想"啊,肯定是努力過的"。我要做的就是練習,但如果不想彈,那就是不想彈嘛。這是沒辦法的事,因為我就是這樣。

  • 雖然大家都說每天要練幾個小時吉他,但我從來不說這種話,我不喜歡這種說法。只要拿起吉他就好。只要拿起吉他,這就夠了,這是我最喜歡的理論。每次有人請我給建議時,我就說:「拿起來彈就會了。」

  • 我不刻意安排練習。一想到"練習"這個字眼,馬上就不想彈了。

  • 我從來就不是那種抱著競爭心態去彈吉他的人,我也沒有那種奇怪的競爭意識。對我來說,只要能隨心所欲彈自己想彈的東西,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 那個年代,能出道成為主流樂團是件大事,門檻非常高,能成功出道的樂團屈指可數。當人們聽到某個樂團簽約進入主流音樂圈時,通常都會引發轟動。不過我總是淡淡的回應類似消息,像是「嗯,這樣啊」,因為我對這類事情其實沒什麼興趣。

  • ("酒"和"睡覺"哪個更幸福?)不想睡的時候就喝酒,想睡的時候就睡覺,這是當然的(笑)。喝完酒後再去睡覺是最棒的選擇呢(笑)!

  • (與酒的邂逅)應該不是酒主動來找我吧(笑),而是我去找酒了。我爸那時候就常喝酒,自然而然的。我在國中的時候就試著喝啤酒的泡沫,雖然那味道苦,但我當時應該覺得不算難喝。

  • 我不太喜歡「努力」或「毅力」這些詞。講話的時候,有時候也會用些模糊的詞,比如「隨便」或「還行」之類的。我最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隨便啦」(笑)。

  • (錄《Jealousy》遇到的困難是什麼?)沒有。我就是不喜歡辛苦工作。照常去錄音室,照常彈吉他而已。我根本不會去想說有什麼辛苦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 我所堅持的就是音色和外觀。基本上,樂器的外觀好,音色自然也不差。

  • (效果器)我不太在意,也不會糾結。其實我覺得要是全部都消失就好了,這樣反而感謝呢。因為踩那些東西實在太麻煩了,而且音質也沒變得更好啊~

  • 大的東西是無法變小的。

  • 如果這個世界上全都是像我這樣的人,或許會很和平,但肯定也不會有任何進展。

  • 我不太會考慮太多未來的事,因為我是那種「當下好就行」的人。

  • 要跟不喝酒的人建立好關係,真的需要花不少時間呢。

  • 我不太能跟不喝酒的人來往,所以都會很難變得親近。因為在工作上見面還不錯,但要真正熟悉起來通常都是在工作結束出去玩的時候。這種時候如果對方又不喝酒,我就不知道該怎麼邀他。講「我們去吃飯吧」聽起來又覺得怪怪的(笑)。

  • 雖然身體並沒有特別用力,但精神上卻是很疲累。(錄音)需要高度集中精力啊。

  • 我不太喜歡戴耳機。在混音控制室的話,音樂是從前方直接傳來,監聽器的音場非常平衡,感覺就像在現場演出一樣,所以這樣子我比較好錄音。而且戴著耳機跟外面的人說話時,得一直用對講功能,很麻煩。

  • 如果要錄音的話,我比較喜歡一次錄完。

  •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睡眠的平均時間會超過12小時。

  • 我本來就睡不好,不過最近還不錯,因為找到了入睡的方法。基本上就是盡量放鬆,把腦中想到的事情排出去,然後閉上眼睛。對我來說,最舒服的姿勢是側躺或仰躺,這樣就比較容易入睡。

  • 我不太會累積太多壓力,因為我是個樂觀的人。如果巨人隊贏了,就會讓我釋放壓力。不過,玩一下紅白機也算是一種放鬆吧。

  • 六本木的風格不太適合我。

  • 如果沒有X的話,我頂多也就只能當個酒吧店員了(笑)。

  • X對我來說就是我的歸屬,雖然我的個人演出是我主導的,但這裡是別人的伴奏團,因為是HIDE的項目,所以感覺上還是很不一樣。不過嘛,當我站上舞台的時候,該做的事情還是沒變。

  • 我對MIYAVI的印象?他像個調皮鬼(笑)。但他是個好孩子,真的。

  • 就是那種衝勁啊,勢頭。無論是社會還是人,都是靠著這股勢頭在前進的。

  • (關於TAIJI)我對他的印象只有他彈得很好,形象也很酷。無論是演奏方面,他都掌握得很好。他喜歡新鮮事物,當下也會有喜歡的東西,但他總是會深入挖掘每一個東西。所以如果讓他試著彈吉他,總能彈出一些很到位的旋律。真的很可靠的傢伙。

  • 我聽到「妒忌」這個詞時,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就只是「哦,這樣啊」。因為那個詞跟我根本不搭嘛。就算別人有很好的吉他,我也不過是想"真不錯"而已。嫉妒又沒什麼意義嘛。

  • 在東京巨蛋發放試聽帶,感覺還不錯呢。這種事很少有樂團會做吧。所以我其實覺得這挺有趣的。

  • 即使彈了〈紅〉好幾十次、好幾百次,但偶爾再彈的時候,還是會突然「咦?!」然後手不知道該放哪裡的情況,有時會發生呢。

  • 所謂的變形吉他我沒什麼興趣,還是喜歡傳統的Gibson和Fender系列。雖然B.C. Rich也不錯,但如果琴身形狀不一樣,彈起來就會不太好拿,平衡感也會變差。我比較喜歡那種琴身厚實、頸部穩固的吉他,彈起來才會安心。

  • 我不知道為什麼喜歡Les Paul(電吉他),但大概是因為看到別人用的時候覺得"好酷啊"……其實我最開始買的那把Les Paul,是因為朋友有一把,覺得好帥,然後我就硬是買下來了。

  • 我一直認為「木吉他是坐著彈的,電吉他則是站著彈的」。

  • 對我來說,就算本來穿著外套,演出一開始我馬上就會把它脫掉。因為露出手臂會讓彈吉他變得更輕鬆。

  • 其實不是每首歌都得拼命的彈,輕鬆的曲子彈起來也很有趣。當然,快歌在狀態好的時候也會很好玩,這就要看右手的狀況和音色的效果了。如果因為器材的問題感到煩躁,那不管彈什麼都會覺得沒意思。

  • 現場表演的時候,不管我怎麼興奮,只要右手保持冷靜就可以了。

  • 聚會結束後要換店續攤的時候,大家一起走路,結果積雪都結冰了。我一下子滑了出去,接著啪的一聲就摔倒了。結果這一幕被粉絲看到了,之後他們還在粉絲信裡提到這件事。那真是有點尷尬啊~

  • 巨人隊狀態不佳時會影響到我當天的情緒。有時因為這個原因不去排練(笑)。比賽結果對我的情緒影響很大,贏得比賽時心情自然會很好。而第二天就完全無關了,因為對我來說,睡覺起來後不久就是第二天的比賽(笑)。通常是在晚上10點左右比賽,贏了之後晚上睡前心情會很好。輸了心情就會稍微差一點。如果跟我一起喝酒的人是比賽對手的支持者,我可能會衝著他發火。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可愛的情緒反應(笑)。

  • 1996年,呃~~中央聯盟,呃~~巨人隊,終於奪冠了!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

  • 我在電視上看過靈異照片,但自己完全沒遇過這種事。雖然有過鬼壓床的經驗,不過我覺得那是因為太累了。大致上,我遇到鬼壓床的時候,根本不會去抵抗它,反而就直接睡過去。花力氣去掙扎實在太麻煩了。通常遇到鬼壓床的時候我都很想睡,於是就這樣睡著,醒來後就好了(笑)。

  • 我平常的姿勢大概就是彈吉他的樣子。不管怎麼樣,右肩總是會往前傾。你看,我現在坐著也是這樣,這邊往前了吧?

  • 雖然不像BUCK-TICK那樣大家總是一起喝酒,但我們五個人的關係並不是那種沒有連結的樂團。相反,我們算是很少見的「感情很好」的樂團呢。

  • 在生活方面我是個挺隨便的人,但上課時我最喜歡數學。也因此,我很喜歡解方程式。

  • 當然,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有「在那邊演出」的想法。果然,我心中總是有「想在麥迪遜廣場花園演出」的願望。

  • 我碰巧在樂器行裡,隨便看著櫥窗裡的東西。結果,HEATH就站在我面前。我心想"欸,那不是HEATH嗎?!",把我嚇了一跳(笑)。

  • 我們幾乎去過全國主要的國道休息站。在巡演途中,每當看到那些地方時,總會有一個人想停下來吃點東西。那個人是誰呢?當然是YOSHIKI啦(笑)。他就是喜歡在那種地方停下來吃東西。

  • 我真的搞不懂,怎麼有人能一直盯著鏡子看自己的臉。當然,出門前、刮鬍子或刷牙的時候,偶爾要看鏡子,這沒辦法,但我並不想這麼頻繁的看自己。

  • 在會議上會被叫到洛杉磯,然後就直接開始錄音。我們家的運作方式嘛,確實不太正常(笑)。

  • 我們樂團的情況其實不是沒事做(笑)。事實上事情多到做不完,欠下的工作越來越多(笑)。

  • 我做了我必須做的事,總之先結束。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笑)。

  • 突如其來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這種情況到現在還是沒有變過(笑)。

  • 其他成員的單飛活動也都是各自隨心所欲的感覺。有時候我也不太在意。不過,萬一大家只關注我自己的單飛活動,那我可就有點困擾了(笑)。

  • 自己出了個人專輯卻不給X寫歌,那我到底算什麼呢?(笑)畢竟我可不是單純的巡演吉他手啊(笑)。

  • (個人專輯的宣傳)只要知道它會發行就好了。裡面的內容不聽怎麼知道呢?

  • (宣傳個人作品的心情)這有點奇妙,其實我現在做的跟X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無論是一個人演出還是樂團演出,登上雜誌的機會都是一樣的(笑)。不過一般人喜不喜歡也無所謂,我只想跟他們說「聽聽看嘛!」

  • 做的事總是差不多。面對眼前的東西,我一直都想製作出好的作品。這部分是沒有變的。

  • 上台就是演出,進了會場到了後台休息室,只要有沙發就會想先躺一下(笑)。

  • 我真的想要更多的休息啊,兩年三年都好(笑)。基本上我就是個懶鬼,想怎麼休就怎麼休。每週只工作一天就好了(笑)。

  • 我的夢想是變得像Jeff Beck那樣。出場、休息,再休息,然後再休息…(笑)

  • (THE LAST ROCKSTARS的演出)很多人告訴我「PATA一出場,觀眾都很開心」,那我也覺得不錯。在演奏時,我心裡也想著「這裡本來是HEATH的位置」,或者「這裡本來是那傢伙(HIDE)的」,伴隨著這些想法彈著吉他。

  • 看著與X或X JAPAN一起度過同一時代的成員一個個離世,真的難以言喻。痛苦得說不出話來。明明最先應該離開的應該是我吧。

  • 我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還能再活幾年或未來會怎樣。明天說不定就會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如果一直擔憂這些,那根本沒法活下去,感覺還是不想去想這些比較好。

  • …HIDE、TAIJI和HEATH也不會想著自己明天就會死吧。總之我只要能彈吉他就好,這是我唯一的想法。

HEATH的語錄小蒐集

  • 我從小就喜歡音樂,家裡經常有音樂。因為我家裡到處都是樂器。

  • 以前我的暱稱是Hichan,而HEATH就是從這個變來的。

  • 高中的時候,剃過一次光頭。

  • (X)在大阪的獨立音樂圈裡,是那種「至少要看一次」的樂團。當時來的觀眾裡有很多硬核樂迷,大家都說這支樂團有種危險的氣息。

  • 我從搬來東京,到加入X,只有大約一年而已。以搞樂團活動來說,只有一年真的算很快吧?所以在還沒交到太多朋友的情況下,我就進了X。 

  • 那時候(搬來東京)的決定相當快。如果不是那時候的判斷,現在的我可能不會存在。也許還在大阪混著日子。就在決定的那一天,我就來到東京了。

  • 東京的街道上,真正是在東京出生長大的人其實並不多吧。我覺得這裡充滿了很多"渴望"的人。

  • 其實我從沒把做音樂當成職業去看待,從來沒想過以樂團來賺錢。雖然自己講這話有點奇怪,但我覺得錢是後來才有的東西。不是為了賺錢才去組團,而是先有了樂團,錢才會跟著來。如果是為了錢去做也可以,但這樣子就不可能一直做自己想做的音樂。以樂團來賺錢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所以有些人會去迎合潮流。

  • 最大的樂趣就是,還是因為有著非常個性的成員,每次音符響起的時候,都會感受到超級的刺激。這種興奮感真是讓人難以自拔。就算在錄音室的排練中,當每個人的樂器聲響起時,我就會特別興奮。

  • 我真的很愛我們練習時的那種和諧。

  • 我在創作歌曲的時候,總是會狂作一通。所以不會特別去篩選。比如說,為了X而創作的曲子,我並不會限定方向,而是隨意創作一堆,然後再從中挑出那些"這個不錯"的曲子來。

  • 朋友跟我說過,「(HIDE)是一個非常溫柔、很會照顧人的人」。他們還說「很多人都崇拜他」,但一開始見面時,因為他的外表和性格有落差,所以我還是有點害怕(笑)。

  • (第一次見到HIDE時的印象)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凶悍,但他的聲音卻是非常有男人味的音調,聊起天來也完全不會讓人覺得刺耳。感覺周圍的氛圍都自然而然變成了HIDE的風格,時而嚴肅的認真交談,時而又散發出一種奇妙的空間感,讓人覺得很放鬆。

  • HIDE真的很照顧人,生活中常常能感受到這一點,比如他會常問「吃飯了嗎?」或者「我做了飯,過來吃吧」,經常這樣關心我。

  • (HIDE)看事情的角度跟一般人不太一樣,跟他聊天總是特別有趣。他不會只用一個方向看事情,而是從各種角度去觀察。我覺得這跟他能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有關。所以我都會思考"我這樣想,那他會怎麼看待呢?"

  • 「創意是會自然而然降臨的,但如果沒有儲備的素材,就無法好好保存和發揮出來,所以我們要不斷增進素材庫。畢竟我們在洛杉磯,周圍有很多靈感可以捕捉,所以要提升自己的吸收能力。」,HIDE常常說這類的話。

  • 雖然是同一樂團的成員,但在我心中,他(HIDE)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音樂人和前輩。在創作音樂時我們必須並肩作戰,但在私人關係上,這種尊敬的情感始終沒有改變。這不僅僅是對HIDE的感受,對所有成員來說都是如此。

  • 在我錄音的時候,HIDE突然帶著零食來探班。他一手提著一大堆點心,笑得特別燦爛的走進錄音室。我明明是跟他說「絕對不可以來」,他卻說「我來囉~」就這樣進來了(笑)。

  • HIDE身上有一種連男人都覺得可愛的東西。他會非常認真的做些讓大家覺得驚訝的事。

  • 去朋友的店喝酒時,我跟他說:「因為HIDE哥喝得不少,所以請準備好喝的酒!」結果,HIDE一進門就把包包轟的一聲丟著,然後坐下來,用低沉的聲音說:「先來一杯可樂。」當時店裡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來(笑)。

  • (進X的)錄音室前一天,HIDE又邀我喝酒,「我在阿佐谷,來啊。」雖然有點遠,不過考慮到明天的事,覺得還是放鬆一下比較好,就去了。結果嘛(笑),根本沒有放鬆,反而是喝得像要淹死一樣。

  • 我覺得不僅僅是天賦賜予了HIDE,而且他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我相信,天才不是一朝一夕的成果,而是在那之前他經歷了無數的努力與拼搏,因為我實際上看到了這樣的他。

  • 在和HIDE的日常對話中,常常會被他的言行和話語感動到。還有,對於那些疑問,即便答案是一樣的,他走到那個答案的每一步過程,卻跟別人都不一樣。

  • 好像一用大阪腔講話,就會被認為是在生氣。只要跟東京的朋友聊天,他們就會說:「別生氣嘛」「我根本就沒生氣啊」「看吧,你又生氣了」(笑)。

  • 之前接受採訪時常說(X JAPAN的試音當天)是宿醉狀態,但其實那根本不是宿醉,只是還在醉而已(笑)。因為根本沒睡,所以也談不上宿醉。

  • 對我來說,五萬人這樣的數目根本不重要。只要有地方可以辦演出,我隨時都會去。

  • 不管是在Live house還是在東京巨蛋,你所做的並沒有改變。不管是五十個人還是五萬個人,在任何地方你都必須全力以赴。不管數字是多少,你都應該試著做到120%的完美。

  • 如果一想到"五萬個觀眾都在看著我",那不但連獨奏都做不到,更別說要站上舞台了。所以,我從來沒有這樣子想過。也可能是故意不去想這事。

  • (東京巨蛋)是我第一次在跟觀眾一起進行完整的X現場表演,所以這是一個令我難忘的地方。

  • (2008年東京巨蛋的演出)讓我感覺那三天把十年的空白期都濃縮在一起。不只是簡單的復出開演唱會,而是十年來的故事都在那裡展現出來。我覺得能做到這種演出的樂團真的不多。

  • 加入這個樂團後第一次表演就在東京巨蛋。第一次上電視就在紅白歌唱大賽。有人是這樣玩樂團的嗎?我自己都無法理解。

  • 我覺得其實有很多人是擁有實力的,但自己卻把門關上了。

  • 真的有那種手指動作超順暢的人,當然會有,但他們的技術真的很厲害。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簡直是無懈可擊。

  • 其實我有參加過『EXTASY SUMMIT』,雖然不是以樂團的身份出現,但我被給了旗子(笑)。在某個電視台演出〈Anarchy in the U.K.〉的時候,也有出現過。

  • 對於在X繼續發展的那種不安,雖然是有的,但實在太忙了,根本沒有時間焦慮。必須不停完成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去存疑或擔憂了。

  • 我父母常常對我說的就是「自己做的事要自己負責」。他們告訴我「即使失敗了,沒有人會來幫你。只要能做好心理準備,就隨心所欲去做吧」。我想正因為這樣,他們才能一直默默支持我。

  • 未來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測,也不需要強迫自己去談論。我覺得如果說了「要這樣做」的話,就會產生一種必須這樣做的壓力(笑)。

  • 光想而不付諸行動,那就只是單純的空想而已。要真正實現的話,還是得付諸實行。不這樣做就不會有任何進展。所以無論什麼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先行動起來。

  • 我其實不太是那種會深思熟慮的人,不會想著「這裡應該怎麼做!」之類的。所以在彩排的時候,我就會問自己「HEATH,你打算哪個時候把貝斯弄壞啊?」(笑)。「這種事現在問我也沒意義,得等到那個時候才知道啊。」

  • 別人的房間再怎麼亂我都不在乎,但自己的房間只要有東西一亂,我就會很煩。

  • HIDE的房間裡,空中還掛著電話線呢。

  • 在接力賽跑中,前三名都要站在旗子下,對吧?但我覺得,除了第一名以外,其他人都是敗者。第二名和第三名也都是敗者。所以,即使我拿到第二名也高興不起來,只會瞪著旁邊那個選手,「上面還有這個傢伙」。

  • 那個聲音真的只有PATA才能演繹出來。

  • (SUGIZO)在彩排時非常認真,會比其他人更早進場。

  • (關於在〈WEEK END〉中跟TOSHI貼近合唱)那個其實是我一直被強迫這樣做(笑)。有時候我故意不唱,TOSHI就會瞪我說「唱啊」。他戴著墨鏡,裡面的眼神可是閃著光的呢。

  • 〈ART OF LIFE〉吉他真的超厲害。我當時在想,這種演出真的能在現場做到嗎?

  • 剛好第一次錄音就是〈ART OF LIFE〉,我覺得挺好的,這樣讓我更有自信了。〈ART OF LIFE〉是一部史詩鉅作,完成它讓我感到無比的自信,現在什麽都不怕了(笑)。

  • (錄〈ART OF LIFE〉的時候,關於貝斯的音色)「這部分能不能再這樣弄一下?」有時候用嘴巴講就是很難傳達清楚。「那我來弄吧!」我這麼說著就走到混音台前,但實際上根本搞不清楚,因為按鈕實在太多了(笑)。

  • (在錄〈ART OF LIFE〉的時候)我沒有手錶,所以工作人員的臉就成了我的時鐘。彈奏的人精力充沛,但是所有工作人員的眼神會漸漸開始呆滯。我看到他們的臉色就會想,差不多該結束了吧(笑)。

  • 〈ART OF LIFE〉裡的音效非常豐富,像是管弦樂和其他各種聲音都絡繹不絕。貝斯在這其中就像是那些音符的黏著劑,把它們緊密連結在一起。

  • X的記者會之後,我們在紐約大約待了一個禮拜,那時TOSHI帶我去看了《歌劇魅影》,結果一下就被迷住了...

  • 《歌劇魅影》與我的個人生活有相似之處。

  • 無論多麼低落,無論多麼迷惘,我都堅持「只看著前方」的態度,絕不動搖。

  • 牆壁是可以打破的嘛!

  • 別人做的事我也得跟著做,這種想法我覺得不對。做音樂的時候,應該是自己想做的時候才去做,這才是真正的自由。

  • 通常我是一個安靜的人。但喝酒時我會變得健談。

  • 我喝醉的時候其實會有點膽小呢(笑)。

  • 我喜歡唱歌。

  • 一邊掌握節奏一邊唱歌真的很難。我覺得獨唱反而還簡單,因為只要一直唱就好,但如果是和聲部分,就必須清楚注意進入的時機,否則就會很難進去。

  • 歌詞會隨著當時自己心情的位置而有所變化。

  • 不論是貝斯還是生活方式,我都希望能保持尖銳的態度。就像搭電車時,雖然握著吊環,但我也想保持那種鋒利的感覺。

  • 其實我在《Vanishing Vision》的包裝上也動過手呢(笑)。是在EXTASY的辦公室裡做的。

  • 在X JAPAN時,我第一次感受到,這真的是「樂團」的存在。

  • X根本沒有被束縛的感覺,因為每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嘛。我覺得這麼外表各異的樂團可不多見。不過,只要五個人聚在一起,就一定會變成X,該決定的地方也會好好決定,畢竟我們是樂團嘛。

  • X JAPAN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論何時發生什麼,我都會保持最佳狀態, 確保自己能夠展現出100%的演出, 這就是我的做法。

  • 演出的瞬間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當我在演奏時,和大家一起創造音樂的時候,感覺特別美好。

  • 錄音時的感受會永遠留存下來。即使是隨便彈的那個版本如果被接受,但如果裡面沒有情感,那我就不會滿意,對情歌來說更是如此。

  • 我承認我是「龜毛挑剔」,這麼多人都這樣說了,不得不認啊。不過,我總覺得龜毛挑剔跟完美主義好像還是有點不一樣吧…。

  • 不管面對什麼大人物,我的反應好像都沒什麼改變。說得帥氣一點就是我總是很自然,但也許某種程度上,是不是我有某根筋斷了呢(笑)。

  • 我房間有點暗,故意不讓光線進來。其實我回國的時候有在找房間。我有個做房仲的朋友,他跟我說:「找到幾個不錯的物件。」我們就一起去看,結果是陽光燦爛的(笑)。我就說:「我不太喜歡這種光線。」

  • 我只是喜歡那種暗暗的環境,但我本人其實是很陽光的(笑)。

  • 雖然不是刻意的,但我發現自己自然就穿越來越多黑色的衣服。我的衣櫃裡幾乎全是黑色的,果然我就是喜歡黑色的衣服啊。

  • 在X的最後階段,曾經有一次,HIDE跟我說:「HEATH,可以幫我剪一下頭髮嗎?」聽到這話我立刻覺得責任重大,於是就拒絕了。

  • 在寫考券的時候,我會不知不覺的把問題和答案都記住。會自然記得是第幾頁的第幾題,還有答案是什麼。

  • 和朋友下黑白棋時,輸了會非常生氣。我會忍不住發怒,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敢跟我下了(笑)。

  • 我用右腦接受採訪,左腦則在想著其他的事。就像我看書時也會想著別的事情。我從小就是這樣,真是有點奇怪(笑)。

  • 我這個人還挺過動的,不動就會感到不安,可能是性格上就這樣(笑)。

  • 我覺得凡是從自己內心突然湧現出的點子,都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

  • 最近我故意讓自己緊張,想要體驗那種緊張感。嗯,我知道,我是個奇怪的人(笑)。

  • 海外的音樂早已進了日本市場,所以我認為日本的音樂進軍海外一點也不奇怪。

  • 我一輩子都想玩樂團。

  • 哪怕有一天跌回到獨立音樂的狀態,我也要跟這四個人繼續走下去。

  • 我不知道媒體上怎麼寫的,我只知道X對我來說一直是一個家的感覺。

  • X是第一順位。

  • 我腦海裡一直回想著他(HIDE)以前對我說的話:「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因為這是個怎麼想也不會明白的世界」。

  • 希望更多的外國人能了解X JAPAN的魅力,這是我的夢想。

TOSHI的語錄小蒐集

  • 凡是在X的情況下,基本上是沒有常識可言的(笑)。

  • 我們和你們是命運共同體。今後也會全力以赴,勇往直前!

  • 美麗的煙火在升空之前,經過了各種設計和化學研究,還凝聚了很多人的心血,裡面也充滿了許多人的失敗與經驗,才終於綻放出來。樂團也是如此,我真心認為是這樣的。

  • 巡演結束後賺了一點錢,就馬上製作舞台設置;或者自己投資製作獨立影片。總之,為了往上走,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從業餘時代開始,我們就一直保持著不惜一切的態度。這點沒有改變過吧。

  • 在歌唱的世界裡,沒有「這樣就好」的終點。

  • 果然,不論多大的會場,我都希望每位來的觀眾都能理解、感受到我想傳達的東西。

  • (參加《紅白歌唱大賽》)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為了孝順父母,但更重要的是,這是一個讓更多人看到我們的機會。既然有這麼多人在看,這就是一個傳達訊息的機會,而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

  • 大家都會在自己覺得舒服的音域下創作,所以如果往上提高八度,就會變得太高了。所以大家在寫歌的時候,請好好考慮主唱的狀況!

  • 如果我心裡一直想著那邊的聲音出不來,或是那裡會走音,那我肯定會在那裡失敗。即使在彩排時沒辦法做到,我也要相信自己能做到,不然真的會失敗。基於這樣的經驗,現在在上台前我會讓自己深信「我一定能行」的。

  • 我能夠站在舞台上,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蹟。

  • 一邊沉醉於美酒,一邊能把錄音室弄得天翻地覆,這可真是搖滾音樂人的榮幸啊!

  • 越是挑戰新事物,越會發現許多新的發現和課題。隨著這些起伏不定,能持續唱下去,真是極大的快樂。

  • TAIJI手很巧,所以(服裝)經常是自己買材料來做。像那套很像鋼彈的衣服,就是我們兩個在TAIJI的房間裡徹夜做出來的。我笨手笨腳的,根本做不了什麼,只能一邊跟TAIJI學,一邊幫點小忙。

  • 就算現場只有100個觀眾,但慶功宴卻有150個人,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啊(笑),以前的日子真的不容易啊。

  • 你們這些傢伙!把一切都賭上去 —— 讓我看到X的靈魂!!

  • 我從那個時候就覺得,我一上台就會變得不一樣。在舞台上可以做到,彷彿瞬間就被釋放了一樣,什麼都可以隨心所欲的說出來。

  • 這個聲音是我獨有的,沒人能有一樣的。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聲音,所以它是獨一無二的原創樂器。

  • 我所有的朋友都擁有這個。在館山那裡,〈I’ll Kill You〉(這張單曲)到處都是,簡直氾濫成災(笑)。

  • 我常常在夢裡聽到一些從沒聽過的超棒的曲子。我心想"這一定是神在告訴我",那時候我還記得。可是半夜醒來時,我會想"得把這寫下來",但可悲的是又睡著了。這樣一來就忘記了。

  • 對我來說,被洗腦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在人生中耗費了最美好的時光。這是我不想後悔的事,但那已經是無法回頭的最具活力的時期了。

  • 即使是壞的回憶,也能帶給你好的意義。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相信 「沒有任何事物是毫無意義的」。

  • 雖然我已經逃脫了洗腦的枷鎖,但當時所承受的情感和傷痕不會輕易消失。我想未來仍會面對與之抗爭的日子。

  • 我一直覺得唱歌這件事無法做到太多次。年紀也大了,自己的極限也逐漸顯現出來。

  • 我開始更珍惜每一次唱歌的機會,還有與觀眾之間的互動,像這樣的採訪機會也變得有限了。因此,我希望每個當下都能變得更有趣,讓人感到愉快和充滿活力。

  • 我是一個受過深重傷害的人,但透過這樣的事情,我發現自己能成為別人的力量。我希望能分享自己的經歷,未來也想以這樣的活動為主軸。

  • 那時候YOSHIKI已經把X的方向性朝向世界推進。但對我來說,因為對自己的歌唱技術和進軍世界的想法都還不夠,所以我感到缺乏自信。

  • 有時候(講英語時)我發現自己無法正確發音,甚至會想打自己的頭。畢竟,外國人的口腔結構和舌頭肌肉的運用方式都和我們不一樣嘛。

  • 雖然說沒有國界,但其實還是存在的。音樂本身是沒有國界的,不過有時候膚色不同、音樂類型的劃分,這些在某種程度上是存在著界線的。不過,我們日本人從日本走出去,做的事情就是打破這些界線,這才是真正的突破啊。

  • 我很喜歡日本。真的是個好地方。這裡平和、安全,而且講日語也能通(笑)。

  • 演唱會是和大家一起創造出一種感動,真的非常美好,這種感覺無法用任何東西來替代。我真的超級喜歡在場的每一位,讓我忍不住想要擁抱大家。

  • 不同的觀眾就有不同的反應…… 如果觀眾有一萬人,那就有一萬顆不同的心。有些人可能會因為強烈的攻擊性而被吸引,有些人可能會因為我們展現柔情的一面而打開內心,但也有些人會因為那種柔情而興趣缺缺。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一種能打動所有人心的方法,即使這種方法是通過笑聲也無妨。

  • 因為我就是喜歡被感動,感覺自己活著就是為了追求那種感動。

  • 我有一次獨處的時候,再次看X的影片,才發現自己真的是X的超級粉絲。

  • 就X的五個成員來說,我覺得每個人都非常有責任感。他們都知道自己必須做好音樂方面的事情,雖然其他方面就不一定了(笑)。

  • 身為一個人,和身為X JAPAN之一時,這之間絕對有不同的區別。X JAPAN不是單純的樂團……也是樂團啦(笑),但它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

  • 並不是我想做快歌,而是無論做什麼,YOSHIKI都能讓它變得很快(笑)。

  • X JAPAN是那種必須先把一件事做完,才能進行下一件事的樂團。

  • 一開始做個人活動的時候,我心裡就想,這一定會回饋到X身上,也就是說,最終會回到我自己身上……自我成長就等於是X的成長,這是我心裡所設定的目標,我認為應該是這樣,所以我才開始了單飛之旅。

  • 我覺得在20歲到30歲這段時間,會經歷很多不同的事情。所以我支持「30歲成年論」,到了30歲才真正能夠體會到許多經歷,視野也才會慢慢開闊。

  • 日本人總是很在意年紀,但做自己想做的事,年紀根本不重要。當然,體力會隨著年紀而逐漸衰退,但精神上我覺得完全沒影響。我覺得自己還有很多路要走,想要隨著年紀增長,越來越閃耀。不,不只是想,我一定會做到(笑)!

  • 日本的藝人對合約內容根本不懂吧?(美國)那邊的藝人都會自己掏腰包請律師,然後透過律師來跟經紀公司和唱片公司簽約。所有的過程都有律師陪同,這樣就能保護自己、進行談判。

  • 即將入睡的那一刻,是最舒服的時候。

  • 我認為隨著年齡增長所留下的皺紋更有美感,強行去做一些人工的改變反而無法讓人覺得美。

  • 每一天都是新的起點。人生中沒有哪一天會完全相同,每天都應該會有新的發現。所以我希望每天都能以嶄新的心情過日子,並且抱著想要開始某些新事物的心態去度過每一天。

  • 我覺得粉絲就像是一面映照自己的鏡子。如果沒有他們,我們就不存在。他們教會我許多事情,也讓我有所察覺,真的是給予了很多。他們就像一面鏡子。

  • YOSHIKI的音樂也是這樣,新的東西因為沒有前例,所以看起來很奇怪。總之因為沒有先例,周圍的人似乎不知道好壞,但正因為他們在摸索中堅持下來,才開創出了一條路。

  • 一般來說,像YOSHIKI這麼周全的人不會採納第一遍的錄音。但那段(〈ART OF LIFE〉的鋼琴獨奏)保留下來是有原因的。當鋼琴獨奏結束的那一瞬間,我忍不住流淚了。光是鋼琴就能表達出那麼深的情感,真的很厲害。

  • YOSHIKI追求完美,甚至會檢查聲音的光澤感。「今天的光澤不行」之類的,如果光澤不適合,那天就不會繼續(錄音)了。

  • 錄音的時候真的很孤獨,特別是唱歌的時候,我覺得那種孤獨感最強烈。因為那是與自己最終的戰鬥。

  • 應該是在水戶吧,YOSHIKI沒能復出就這樣結束了。當然我也出來道歉過,不過我真的不太擅長那種嚴肅的談話呢。雖然是認真的,但因為要以X的方式來表達,實在是很難。

  • 有很多人在組樂團或打算開始組樂團,如果你能唱歌的話,那麼光憑這一點,就能確立自己的原創音樂了。我覺得發揮自己的聲音,是一種很簡單的原創確立方式。

  • 總是如此,人類的心態會影響到一切。

  • 把這個情況當作機會,做那些現在才能做的事、因為現在而能做的事。

  • 與其在那個地方束手無策,不如振作精神,邁出一步前進,這樣一定會更有趣。

  • 無論何時,人生都可以重新開始。

  • 那時候根本沒有人染金髮。我去買了漂髮劑,人家告訴我「用保鮮膜包起來,包到早上就好了」(笑)。我一邊說著「髮根好痛哦,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笑),但其實什麼都不知道。結果早上起來,頭髮真的變白了。

  • (如果要放下頭髮的話)大概是在演唱會上吧……總之如果真的要放下來,這次(1993.12.30)我想在東京巨蛋放下。比如說,未來如果要出國的話,帶著在國外放下的形象再出現,我也想在演出時展現給大家看。這真的是我的個性呢。

  • 當然我還是我自己,雖然那就是原本的我…… 但怎麼說呢,當我有了那種髮型和妝容時,自己內心總覺得角色感變得很強烈,或許某些地方不自覺的感受到了一些束縛吧。所以我想這可能就是為什麼會產生"想把頭髮放下來"的渴望吧。

  • 有一次在舞台上唱歌的時候,(TAIJI)靠過來,我還以為他要跟我互動呢,結果卻在我耳邊喊「你走音啦!」(笑)。

  • 以前我都是用威嚇的方式對待對手,但現在我想以更坦率的方式去做。面對觀眾時,明明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卻裝作生氣也沒什麼意義。不過,如果真的感覺不到對方的熱情,我還是會忍不住火大啦(笑)。

  • 我一上台,就會釋放出很多能量,但我也可以吸收很多能量。

  • (演唱會)結束後要注意的?就是不要暴飲暴食,這一點最重要。還有就是不要變成怪獸,還有不要受傷。這主要是對其他成員說的(笑)。

  • 對我來說,搖滾不僅僅是音樂或形態,真正的搖滾是一種生活方式。提到搖滾的生活方式,大家通常會想到破壞或毀滅,但我認為不僅僅是這樣,我還想到社會上的反抗。這種反抗不是單純的破壞,而是建設性的反抗,充滿愛的反抗。

  • 我喜歡新音樂,也喜歡硬式搖滾,民謠和流行歌曲也都喜歡。只要是聽起來舒服的音樂,我都覺得不錯,想聽的就聽,想唱的時候就唱。所以我也會在卡拉OK裡唱演歌!根本不需要堅持守著某個音樂類型。

  • 我覺得,外表並不是一切,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卑感。但最重要的還是心靈,如果心靈是美的,自然也會讓臉龐也變得更加美麗吧。

  • 對品牌不太執著,但我喜歡穿舒適的衣服。這些衣服不是為了展示給別人看的,而是我自己穿覺得舒服的基本想法。我認為穿衣服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別人,這樣的基本觀念是非常重要的。

  • 我想為地球和自然界大喊。

  • 音樂可以超越國界與語言引起共鳴。

  • YOSHIKI說過「我已經痛到不能打了。」那時我真的很困惑,心裡想"哎!這樣說也沒辦法啊!這是在舞台上呢!"(笑)其實,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這支樂團真是太厲害了,因為在舞台上會面臨各種掙扎呢(笑)。

  • 剛開始(喝酒的時候),YOSHIKI發脾氣,HIDE就會過來阻止他,但不知怎麼搞的,當情緒平靜下來後,反而是HIDE發脾氣了,這時YOSHIKI又去制止他。他們兩個一直在互相阻止,但最終還是一起發脾氣(笑)。而PATA就在旁邊,隨心所欲的喝著,這景象真是奇妙(笑)。

  • PATA對我來說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沒有他,我會感到不安,他的存在對我來說很重要。雖然他話少,但只要他在身邊我就覺得很踏實。當然我們會聊天,但在音樂上我們沒有爭論過。他非常的有自信,雖然看起來好像什麼都不太在意,但他有很強的個人原則,非常的酷啊。

  • 我記得是在電視還是廣播上說的吧?我忘了,不過我說過「給我看看靜岡的氛圍」之類的話。結果當天現場還真不少人,身上寫著"茶"字。還有在廣島時我說「穿牛仔外套來」,幾乎每個人都穿著牛仔外套(笑)。

  • 最有趣的是仙台。「叫他們穿成魚板的樣子來!」結果真的有這樣的人出現了!而且還是在最前面(笑)。一開始燈光昏暗,看不清楚,只看到一個大三角形,只有眼睛露出來。仔細一看,旁邊還有焦黑的痕跡!而且胸口寫著"笹かま"這個字樣(笑)。

  • 我覺得我真的很喜歡YOSHIKI。不是單純的喜歡,而是覺得他超酷,還有一種敬仰的心情。要是沒有他,我覺得我可能會走上不同的道路,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做音樂呢。

  • (第一次看見HIDE的SAVER TIGER現場表演時)他的視覺效果、技巧和表現力都是壓倒性的。從他還是個業餘者的時候,就展現出超凡的世界觀,真是令人驚嘆。所以,YOSHIKI才會直接邀他喝酒,然後把他拉進來吧。

  • HIDE會因為別人說的話而改變,如果是臭的就臭,如果好吃的就好吃,如果熱的就熱。所以他被稱為變色龍男孩,真是太搞笑了(笑)。

  • 不知為何,(HIDE)喝酒的時候特別講究他的帽子,總是會說『別碰我的帽子』之類的。我當時覺得,這是什麼怪癖啊!因為看了他的帽子,誰不想去碰一下呢?

  • (HIDE的)帽子要是沒了,那可就出大事了,整個屋酒屋都能因此毀掉(笑)。所以我們有個共識,就是「喝酒的時候,別碰HIDE的帽子」。

  • 對於HIDE來說,他的歌聲本身就充滿了獨創性,不論技巧如何,他的音樂世界早已形成了。

  • 好久不見再次聚在一起,看到其他(X的)成員,我心裡不禁想著"哇,大家又變得超厲害了!"光是看看大家的打扮,我就覺得,果然X JAPAN是沒問題的。

  • 十萬卷的錄音帶,真的是相當驚人的數量。想想看,誰會在東京巨蛋辦發送試聽帶的演唱會?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但我就是想做這種有趣又瘋狂的事情。

  • 可以這麼說,X的東京巨蛋就像一艘巨大的宇宙飛船吧…。

  • 以前那個時代,人生只有50年,20歲就算是成年人了,這我也能理解。但現在可是平均80歲的時代啊!所以,我覺得大家可以更淡定點,慢慢成長,逐漸成為大人。其實大家都太急著想當大人了。

  • 我覺得自己選了一條有趣的人生。雖然很辛苦,但卻很快樂,還充滿挑戰。不過,相對而言,休息時間就沒有啦(笑)。

  • 我洗碗的時候一定會戴上手套,還會用對環境友善的清潔劑。只要好好照顧雙手,總有一天它們會回報我的(笑)。

  • 雖然對於鬼魂或靈異的東西不太懂,但我還是很重視直覺。

  • 基本上我蠻怕鬼的,鬼故事我可受不了。如果有誰講到的話,那個故事就會直接進入我的夢裡,變成我夢到的內容。

  • 我對氣味非常敏感。只要有一點臭味就受不了!不過我卻喜歡防蚊噴霧的味道。那個味道不算好,但就是有種吸引力……不過也不是真的吸引(笑)。那種感覺就像「哦,是防蚊噴霧耶」,聞到這個味道反而讓人覺得平靜(笑)。雖然我可不會真的吸進去。

  • 我經常需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例如,當大家的心情都很低落,而我自己也感到沮喪的時候,心裡還是會想"我是不是得振奮大家呢?"

  • 我其實蠻容易被感動的,常常會一下子就哽咽了。相對於生氣,我倒是更容易哭(笑)。

  • 雖然排練次數不多,但我們是開會次數很多的樂團(笑)。

  • (〈ART OF LIFE〉)可以說是將X的所有魅力都濃縮在裡面了。美麗、激烈……真的是一切的集合體。

  • 我覺得〈ART OF LIFE〉裡面刻劃了我成長的過程。每次聽到這首歌,會讓我想起那份心情,幫我反思過去,也希望能對未來產生好的影響。

  • 〈ART OF LIFE〉裡裝滿了我各式各樣的想法和心境變化。

  • 在這首歌(〈BLUE BLOOD〉)的宣傳影片裡,有一個場景是YOSHIKI殺了個女人,但實際上死的是他自己,然後頭上流著藍色的血。每次我在唱這首歌的時候,腦海裡都會浮現那個場景。

  • (關於〈WEEK END〉)觀眾很投入,但一上台就覺得唱起來有點難(笑)。我會想像自己就是週末悲劇的主角,這樣唱起來會更好。

  • 與其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不如讓意外發生,這樣才會更有現場感,也更有趣吧。

  • 每次在舞台上的MC其實都不一樣,有時候是很認真的在搞笑,有時候也是真心想表達一些東西。但有一些地方是技巧,故意抓住人心。

  • 我在紐約最深刻的印象,其實是去百老匯看了一場音樂劇,就是那部《貓》。連配角都有著耀眼的光環,感覺每個人都在閃耀,甚至能感受到他們的生命故事。和在日本所想像的「貓」完全不同呢。

  • 有一次我們在狹小的Live House演出時,我不只把銅鈸點燃,還越燒越大,火越來越旺。煙霧超級大,好不容易在安可的時候透透氣,結果發現觀眾都跟我們一樣,連鼻孔裡都是黑的(笑)。

  • 大家常說工作和私生活要分開,但其實兩者根本就沒有區別。比如說,私下旅行的時候,那些經歷可能會成為日後寫歌的靈感,或者成為散文和照片的素材。因此,私生活本身就是我表達的一部分,息息相關。

  • 不管是人類的嬰兒,還是動物的嬰兒,任何剛出生的小生命都非常可愛。看到剛誕生的小生命,心情總是變得特別好。純真無瑕,充滿魅力。看著這樣的嬰兒,彷彿心靈也被淨化了一樣。

  • 如果(舞台)面前沒有人的話,感覺完全不一樣。我們沒辦法說謊,面前有大家和沒有大家,那個力量就是不一樣。

SUGIZO的語錄小蒐集

  • 沒有哪個樂團能像X那樣充滿戲劇性。

  • X的核心是YOSHIKI的美學意識和TOSHI的歌聲,而HIDE則以他的獨特品味和精華貢獻力量,無私的協助,最終形成了美妙的平衡。

  • X JAPAN的角色是承接已經成為傳說的歷史,向前邁進。作為表演者和演奏者,如何發揮自己的潛力是最重要的。能多準確的表現出YOSHIKI所描繪的理想世界觀,並使其進一步進化,這正是我存在的目的。

  • 在X裡,我的角色是一個吉他手,主要是要去發揮作用,配合已經成型的風格。所以,我並沒有太多機會展現自己的音樂喜好。當然,如果YOSHIKI或TOSHI需要我表現個人風格,我會大方展現出來,但對於我加入之前的歌,這些作品早已成為傳奇,我認為不應該用我的風格去改變它們。

  • 一旦成為正式成員,我就會把該說的話說出來。「這樣不對吧?」「這樣安排的話絕對會更有效率。」這種情況我會提出來,然後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盡量引導大家。

  • 如果X JAPAN的目標是要重現「HIDE還在的那段時間」和「90年代的傳奇」,那我就沒必要參加了。如果只是為了重複過去,那麼新的元素反而會成為干擾,我這個存在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 如果要重啟90年代的X,我當時覺得不需要新成員的加入。但在收到正式邀請後,經過幾個月的深思熟慮,從經驗、技術到精神層面來考量,我覺得能夠承接HIDE遺志、並引領這個樂團走向未來的吉他手,非我莫屬了。

  • YOSHIKI在我眼中很像彼得潘,永保青春,好像忘了怎麼長大。我從沒見過像他這麼天真純潔的人。他的情感非常直率,笑起來沒完沒了,生氣時氣到爆炸,哭起來也是哭到極限。雖然我沒有親自見過,但我覺得他和麥可·傑克森有一些相似之處。

  • (HIDE)在加入X之前,曾經一度放棄了音樂的道路,是YOSHIKI把他拉回來的。「YO醬是我的恩人。他是個超級天才,但他不太適合掌控樂團的事務,所以這裡需要我。」這完全是對樂團的愛,也是對YOSHIKI的愛呢。

  • HIDE作為一位表現者和搖滾明星,已經建立了非常高的地位,但其實,他的吉他手實力也相當驚人。這是我在親自演奏後才真正明白的。

  • HIDE不喜歡把『美學』或『藝術』這樣的概念帶進音樂裡,他總是跟我說:「別把我們做的事情叫做藝術,音樂只是娛樂而已」。我現在可以說,這是站在X對立面的觀點。

  • (HIDE)在音樂上非常有挑戰精神,但在自己的時尚和髮型方面,其實是相當保守的。他心裡存有一些自卑感,所有一切都是為了掩飾這些缺陷。這些特質也讓人倍感疼惜呢。

  • (HIDE)總是全心全意尋找自己喜歡的事物,無論是音樂還是玩樂,他都保持著全方位的興趣和投入,我認為這就是他最迷人的地方。真的展現了一種純粹的精神,並不是為了要表達什麼崇高的概念或訊息,而是想要創造新的東西。他做音樂就像在小朋友在玩泥巴似的。

  • HIDE果斷捨棄了所謂的「藝術至上」或「技巧至上主義」,這樣一來,他才能成為普羅大眾所知的『HIDE』。我認為只有他能做出這麼準確的判斷。

  • HIDE對我來說像是哥哥一樣的存在。他一直都很關心後輩音樂家,非常溫柔,也有可愛的一面。有時他會展現激烈的一面,有時也會有些頑皮。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很有魅力。

  • 至今,HIDE在我心中依然活著。只是不幸的是,沒有肉體。要在三維的世界裡讓X JAPAN活下去,就必須有某個人能夠發出聲音。為了選擇走上新的道路,必須有一位真正的出色吉他手,這是必然的。

  • 我和他們之間有著長期的交情,無論在人際關係、音樂性或是人格上,都建立了非常牢固的連結。再加上他們在大型場地上堂堂展現自我的經驗,以及從客觀角度看待自己作為日本人的身份,讓我不得不承認,SUGIZO就是唯一的選擇。

  • 我仍然強烈感受到與HIDE的連結,有時甚至感覺在舞台上我們是一體的。當我彈吉他時,我不是一個人。我感受到某種靈性的存在。

  • 最初我拒絕了成為正式成員的邀請。這是一個非常榮幸的提議,但我能想像很多粉絲會因此感到困惑。而且,HIDE的存在和地位對我來說實在太重大了,我無法承受那樣的壓力。

  • 因為有HIDE,因為有EXTASY RECORDS,所以我們的道路才會如此發展。這種緣分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 在正式加入之前的回答,直到2008年底為止,我的態度其實是偏向「NO」的。不過,YOSHIKI的熱情和夢想非常真摯。

  • 我認為X JAPAN是金屬樂的終極之地,也是接下來視覺系場景的起點。

  • X JAPAN的音樂設計是為了讓聲音的濁度盡量變得清晰,因為我們用了很多鋼琴和管弦樂,所以不太喜歡那些過於緊湊的音樂。相較之下,我們更偏愛非常簡單的旋律,但這其實是最難的,因為它的內涵很深。

  • (X JAPAN)在各個方面都是個巨大的樂團,所以在2008年的東京巨蛋演出時,真的感受到這種龐大的存在。每一個細節的規模、整體的氛圍、所有一舉一動,甚至連遲到的時間也是,全部都特別巨大(笑)。果然,這是一支了不起的樂團啊。

  • 大家都很嚴謹,當然也有隨便的時候(笑)。不過,在該認真對待的地方,他們是會徹底去做的。

  • 我一直覺得在常理上,成為哥哥們的X JAPAN正式成員是不可能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可能是因為我心態上變得更有餘裕,開始覺得「只是沒有前例而已,其實世上根本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 LUNA SEA是我的家,這一點絕不改變。

  • 我覺得在某個地方找到「自己就是這樣」的東西,對於活著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 如果一開始就說「這我沒做過,所以不可能」、「我找不到這種東西」、「我做不到」,那事情就結束了嘛。我認為,如何將那些「不可能」、「找不到」或「做不到」的事變成可能,才是向前邁進的唯一方法。

  • LUNA SEA通常很早就會開始編排歌單,在演出當天之前會花時間進一步精緻化。而X JAPAN則是習慣在演出前才做決定。因此,我們會充分發揮自己所擁有的技能和潛力,來應對這樣的情況。

  • 有時候我和真矢加起來也湊不到一百日圓(笑)!那個時期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想出各種生存的點子反而很有趣。

  • 我認為粉絲就是樂團裡的一員。

  • 讓自己臣服於宇宙的流動。

  • 跟這顆小地球、跟整個宇宙的浩瀚無垠相比,我們的問題就像一粒微小的沙。善用宇宙的視角,只要這樣想一想,心情就會變得豁達開朗。

  • 沒有食物會死,沒有空氣會死,沒有水也會死。雖然沒有音樂,人也是可以活下去的,可能音樂算是一種奢侈品。但我覺得,如果沒有音樂的話,雖然肉體還活著,心靈也會死去。

  • 即使味道不好,只要能獲取營養,就足以維持生存。但享受美味的食物不僅是生存的本能,更是滿足心靈的行為。音樂可能與美味的食物類似。如果沒有這些,也許心靈會死去。

  • X JAPAN的歌果然很複雜,真的需要相當高的技巧才能駕馭。

  • 在古典樂中,有一個叫做裝飾樂段的部份,那是唯一可以自由發揮的部份。我想,莫扎特和貝多芬原本就是古典即興創作的天才。在X JAPAN的音樂中也有這樣的地方,在這裡我可以用自己的風格做出最大的貢獻。

  • X JAPAN的老歌必須用雙線圈吉他才能再現。

  • 對於往年的X JAPAN樂迷來說,我就像是一個異物,這一點並不容易。即使已經過了十年,仍然會有批評性的意見... 但現在沒有我就無法進行演出了,所以我猜你們還是想看演出吧?即使你們討厭我也無可奈何(笑)。

  • 如果不再找吉他手的話,X的重組就無法推動了。但坦白說,我認為這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對粉絲們來說,這也不是最理想的。其實,大家都想要HIDE或者TAIJI,但他們都去世了。那麼,因為不是最好的、最理想的,所以X JAPAN就應該消失嗎?或者退而求其次,即使不是最好的,可是你們又想要看到X JAPAN有新活動?那你們到底要選哪一個?

  • TOSHI是樂團的靈魂。如果TOSHI不唱,X就不存在。正因為有他,所有的歌才會如此耀眼。

  • 我非常喜歡TOSHI的歌聲。其他地方根本找不到像他這樣的人。

  • TOSHI的聲音很高,非常迷人。但是他的喉嚨需要特別小心照顧。

  • 雖然他(HEATH)完全沉浸在硬式搖滾和金屬中,但他的性格可能更接近於古典樂演奏者。他是一位認真嚴謹的音樂家,經常練習,能完美按照樂譜演奏。

  • 或許這是吉他手的性格吧!一定要喝酒!這是我的感覺。在我看來,PATA是一位天生的搖滾吉他手。我尊敬他的吉他聲,也很喜歡他的風格。

  • 持續做一件事是非常重要的。透過持之以恆,自己的水平會提高,達到某種境界,然後突然發現,與完全不同領域的人們也能進行同樣的對話。在某個領域取得成就的人,總是會有一些共同的特質。

  • 在我們的社會中,唯一的衡量標準是錢財,富人就是贏家,窮人就是輸家,如果以這種標準活著,你只會到處碰壁。我領略了這一點。

  • 不求太多,但要一步一腳印,懷著感恩的心過生活。

  • 面對那些突然襲來的各種考驗和難題,不要以「又來了~搞什麼」的負面心態看待,而是要用「哇~我又可以學到東西了」的角度來看待,這樣不論遇到什麼事,都會變成正面的收穫。

  • 沒有必要勉強自己去做那些討厭的或做不來的事。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夠了。

  • 掙扎其實就是在磨練自己。

  • 最後到底該做什麼呢?只有不斷磨練自己而已。

  • 我總是對自己的品質、自己的技術、自己的能力不滿足。或者說,對此失望和煩躁。因此我不斷掙扎,心裡很渴望能夠更進一步。

  • 也許,只搞樂團會變得腐化,而只搞solo會變成瘋子(笑)。

  • 即使在絕望的時期,總會有些微的幸福存在。這些小幸福的積累,才是真正的幸福所在。小事的堆疊才是關鍵,這樣的思維很重要。

  • 無論怎麼看,在社會中,公認的「成功」並不等同於平靜和幸福。

  • 搖滾樂團並不是人為可以刻意去創造的東西,它是無法被控制的,更多時候是自然產生的吧。

  • 真矢和我是同一所高中的同一年級,J和INORAN則是低我一級,在同一學區內的不同高中。這樣的相遇簡直可以說是奇蹟,真的是很幸運。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世界上那些頂尖的樂團不也是這樣嗎?

  • TERU厲害的地方,就是無論多麼消極的情緒,經由他一轉,都能變成光明。他擁有這樣的魔力。GLAY之所以能成為國民級的樂團屹立不搖,TERU的存在絕對是關鍵。畢竟,他的聲音總是能帶給人勇氣。

  • 像真矢、RYUICHI還有PATA這樣的人,反倒更像書法家。

  • 時間是由自己掌控的,得要能夠掌握時間的概念,才能創造出時間。

  • 我相信靈魂是永存不朽的。

  • 在完成該做的事情之後,當我離開這個世界時,我相信會受到一切的祝福。那些已經先走的幾十位摯友,應該會來迎接我。「你真是做得好啊!!」我希望能被他們擁抱。

  • 體驗新的事物就像是在旅行一樣。在旅途中,我們總是想看看那些從未見過的風景,也想打開那些尚未打開的門,不是嗎?

  • 對我們自己來說,99米跟100米的差距或許不算大,但跨越這1米後,我們彷彿突然達到能看到全世界的巔峰。而在此之前,無論怎麼努力,都達不到這個能讓所有人看見我們的高度。

  • 把我們捧上這個高度的,是那些花錢買我們唱片、花錢來看我們演唱會的粉絲,是喜歡我們的聽眾。

  • 當我拉小提琴或彈吉他時,我是從鯨魚和海豚的叫聲裡汲取靈感。我認為大海是跟宇宙相連的,這是最重要的音樂元素。

  • 我想融合各種音樂風格,創造出一種具有靈性的音樂。

  • 有一個說法是「水的結晶會受音樂影響」。當水聽到高能量、溫柔或充滿愛的聲音或語言時,結晶會變得美麗。相反的,當水長時間接觸充滿憎惡的音樂或語言,也就是那些負能量的東西,水的結晶就會變得又醜又混濁。而人類的身體有70%是由水組成的,因此,若我們持續聆聽溫柔的話語或悅耳的聲音,體內的水結晶應該也會變得更加美麗。

  • 我認為音樂就是要在火花四濺的瞬間,才能誕生出美好的東西。不僅是音樂,我覺得所有的表現形式都是如此。

  • 我認為,與其完全掌控一切,創造出100%由自己血統製作的東西,還不如讓各種不同的血液交融,甚至有能與自己抗衡的存在,這樣音樂一定會變得更好。

  • 如果你仔細想想,歌舞伎也是一樣。那時它也是一種另類文化。就像歌舞伎擁有反主流文化的力量,它摧毀了過去的常識和慣例,並創造了一種新的文化。從這層意義上來說,也許視覺系也可以成為這樣的存在。

  • 難民問題、人權問題和暴政問題,都是相互關聯的,而現在大多數弱者和控制世界的超級富豪之間的差距,變得極其巨大。世界上這種現狀,和古代暴政、貴族社會沒有任何不一樣。活在世上的人們被壓迫,他們應該擁有的人權,也得不到充分的尊重和保障,這些被忽視的聲音深深影響了我的內心。

  • 住在難民營裡的人們才是真正最需要娛樂的人。

  • 我只是音樂的學徒。我還不是大師,還早呢!

  • 手腕的傷是因為彈吉他過多,肩膀的傷是因為演出過多(笑)。

  • 別看我這樣,我其實超愛親近大自然,不只會潛水,十五年前還迷上衝浪。

  • 當我出國時,我會強烈的意識到自己是日本人。在海外的活動越多,反而越能看清日本的情況,對自己是日本人感到驕傲,也認識到自己是日本人這一身份的獨特性。

  • 在有女兒之前,我完全像個孩子,對社會一無所知,也完全不關心。但是,當我有了女兒,我才意識到為了下一代,我們的責任就是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