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SHIKI的語錄小蒐集
- 我呢,不喜歡綠色和黃色。還有,粉紅色也不行。我就是不喜歡那種柔柔粉粉的顏色。
- 我希望自己能夠以鼓手、鋼琴家、作詞家和作曲家的身份都受到認可。所以我不是要把剛才提到的四樣東西各練習四分之一,而是要練習別人四倍的時間。
- 果然,如果想組成好的樂團,自己也得變得更有魅力,必須要不斷提升自己,這樣才能吸引到優秀的成員。
- 有很多人加入X,變成金髮,然後離開。根本就是金髮養成所嘛(笑)。
- 剛開始在Live House演出不久,就馬上進入錄音階段了,真的是突然。是貝斯手的朋友好像要開始弄一間獨立唱片公司,所以我就成了他的第一位藝人。不過,結果那個唱片公司就這樣倒了(笑)。第一波作品就這樣結束了。
- 一開始,其實是遭到非常大的反對。大家都說「搖滾樂團上歌唱節目可不好看」,這樣的話更讓我想去參加了(笑)。我就想,「如果上了,那不就變得很特別了嗎!」
- (上歌唱節目時)我想,如果真的因此而失敗,那就只是代表這支樂團注定會失敗而已。所以要是會這樣,那不如早點失敗也好,這樣比起花了很多年才失敗要好得多。早一點知道結果,讓事情變得明朗才是最好的。
- 雜誌上寫著「這些傻瓜又在搞馬戲團了!」他們認為我們做不出好的唱片,所以淪落到只能參加運動會。他們寫得非常非常難聽。
- 如果賺了500萬,那500萬就直接用來當宣傳費。這樣一來,就變得有趣起來了,「這次我就要在封底打廣告!」之類的(笑)。
- 獨立音樂必須要做一些主流音樂無法做到的事情,這樣才有意義。因為獨立音樂能做到的事其實有很多。
- 我聽說東京巨蛋現在可以連續三天演出,就說「那我們就演三天吧!」(笑)
- 日本的唱片公司源自製造業,它們起初都是電器公司的子公司。所以它們的弱點在於受到上級的控制,結果都變得非常保守。
- 我們在打響名聲的過程中,走遍了各地,參加了電視和廣播等各種活動。透過這些踏實的努力,我們將X JAPAN推廣出去。並不是某一天突然就紅了,而是一步一步,仔細走過來的。我認為,無論什麼事情,都沒有捷徑可言。
- 大家一開始都在包裝商品(笑),當時堆了一堆東西要包。然後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我到底在幹嘛?"於是就想說,「我們不要再這樣做了。」然後就跟SONY簽約了(笑)。
- 我們想要成為風靡全球的樂團,也希望能寫出在全世界都能流行的歌。
- 從獨立樂團時期開始,我們就一直自己製作雜誌的廣告,不想只是一支單純創作和演奏歌曲的樂團。我也不認為只要創作好歌就能夠走上更高的舞台。我希望隨時都能準確把握我們所處的狀況。
- 周圍的人有時會說我像個商人,但我覺得本質上根本不一樣。我只是為了能有一個好的藝術家環境而努力去做一些不同的事情而已。不過,正因為這些努力,才讓我創造出了更好的環境。
- 我真正想做的只是自由創作音樂,我認為我應該創造一個這樣的環境,讓我自己和其他藝術家都能自由的創作音樂。
- 最好從一開始就了解所有這些問題,只有釐清了這一切,才能自由的專注於音樂。畢竟不管是跟唱片公司還是音樂製作公司共事,都會出現問題。無論如何,作為音樂人,我們都必須承擔責任,不管我們是不是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
- 有一種觀念認為,商業談判和財務討論是狡詐的,但我並不這樣認為。有些藝人會覺得「我只管音樂,其他的我不管。」但當他們紅了之後,都會遇到財務問題「為什麼我賺這麼少?」。如果不滿,只想著怎樣賺更多錢,那就無法創作出美好的音樂,這樣的話,真誠就會消失,對吧?
- 我對自己有像焦糖一樣的自信,但內心卻又像下面的卡士達一樣不安。我的曲子,是不是就像布丁呢(笑)?
- 我總是懷有50001%的自信和49999%的不安。這2%的差距真的很大啊。
- 我當時覺得如果在海外發行CD就完蛋了。所謂的「完蛋」是指在發行時看不到勝算。一旦發行,就會被認為是「那個以前失敗過的樂團」,我非常不想讓別人這樣看待。所以我選擇不發行,只等待一個適合發行的好時機。
- 我曾經提到過,像玻璃一樣轟然碎裂的『瞬間美學』,我覺得這是我所追求的美感;但同時也有一種『持續的美學』存在。不過,有趣的是,似乎有種被迫要繼續下去的感覺。
- 不知道我的身體和TOSHI的喉嚨還能撐多久。所以如果從長遠來看,X本身就是在走向毀滅。
- 有一次,EDDIE(X的前吉他手)在池袋的大馬路上說『我來試著噴火一下』,然後就"轟"一聲,路過的行人都一副"咦?"的樣子(笑)。更搞笑的是,他竟然從附近停著的摩托車上用吸管抽汽油,然後說「喔,果然汽油就是厲害」(笑)。這種精神被TAIJI繼承下來了。
- TAIJI曾經有一段時間受到美國搖滾的影響,打扮得很像,而我則是個龐克風格的人呢。原本是把頭髮全部豎起來,像是長了角一樣。然後當我漸漸接觸到硬核音樂的時候,美容師出身的HIDE帶來了他那奇特的品味,讓這一切融合在一起,形成了X的風格。
- TAIJI非常喜歡美式硬搖滾。HIDE也喜歡英國的音樂。
- 身為音樂人,HIDE是一個非常注重細節的人。比方說,X的每首歌都是合奏,而我則會關注縱向的音符,因此在細節方面我會非常講究。不過整體來說,我也有些大條,而HIDE恰好位於這兩者之間。
- HIDE說X是「音樂地圖」(笑),裡面有鞭擊金屬、抒情曲、原聲音樂和硬式搖滾。
- HIDE是糾正方向的人,他說「最好正確的表達X」。他眼光很獨到,不只知道該如何行動,而且有著媽媽一樣的寬容跟勸導。雖然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咬生肉(笑),但實際上他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
- 在樂團成立初期,因為巡演時錢不夠住很多間房,所以我和HIDE通常是兩個人擠一間。而且,他很容易入睡(笑)。明明我們還在講話,但一轉眼他就睡著了。
- 演唱會結束後我回到飯店,突然聽到火災警報器在響,心想"怎麼回事?"走到走廊外,卻看到HIDE大喊「我的帽子不見了!」然後他正在揮舞著滅火器(笑)。從那之後,我開始像對待演出設備一樣,會特別注意HIDE的帽子(笑)。
- 我們也一起去過迪士尼樂園。但是因為HIDE是紅色長髮,而我是金色長髮,當時這種頭髮是比較罕見的,所以我們比米老鼠更搶眼(笑)。
- HIDE跟我有一次在迪士尼樂園搭了太空山。雖然我們兩個都說想搭,但其實都很怕。結果我們硬是坐在最前面,一開始就衝出去的時候,我們大叫著「哇~,別這樣!」、「我要殺了你~!」(笑)、「拜託你快停下來~」之類的(笑)。
- 我覺得X,就像是我把所有碎片撒的到處都是,然後HIDE就是一邊把它們撿起來一邊走過來的感覺。
- 我的性格就是那種會全速前進的人,所以我總是會跟HIDE商量「你覺得怎麼樣?」。
- 我自己幾乎不彈吉他,不太了解它。我幾乎不會彈吉他,只會彈最簡單的和弦。所以當我寫吉他的譜時,常常會寫出一些根本無法演奏的東西。當我把譜給HIDE看時,他會驚訝的說「這根本彈不了!」
- 因為他(HIDE)對我來說太親近了,像朋友或家人一樣,所以難以從宏觀的角度去看待他。但是稍微遠離一些,我就會意識到,「哇!我曾經和一個了不起的人一起組樂團」。
- 如果你看看我的一天行程表,會覺得很有趣,怎麼看都不合邏輯(笑)。總得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存在於某個地方吧。一直都是這樣的情況。
- 大家對我的印象大多都集中在旋律或作曲這方面,幾乎沒有人問過我關於作詞的事情。其實我沒提只是因為沒有人問,不過作詞對我來說其實是件很重要的事(笑)。而且不僅重要,我花在作詞上的時間和作曲一樣多,甚至可能更多。
- 當時SAVER TIGER的知名度、實力和人氣都比X高,根本不可能把HIDE挖過來。所以我和TOSHI就討論,「要把X變成一支更厲害的樂團,總有一天要把他挖來」。
- TOSHI有他獨特的魅力,所以經常需要妥協。通常是50%的妥協和50%真正OK的東西。但在錄《Jealousy》時,我決定要做到70-80%的滿意度,但這是異常困難的。因為喉嚨是一個活生生的樂器,不能隨意處置,所以在錄歌聲的時候,我總是非常緊張。坐在控制室裡對他激動的大喊「不對!!」(笑)。
- 如果要在吉他和人聲之間抉擇,我當然會選TOSHI的聲音。
- 我在打鼓的時候,如果TOSHI靠過來,我就會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可是有一次,TOSHI突然動了一下,害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笑)。
- 從性格上來看,PATA跟我其實很接近,只是在於動或不動的差別而已。有時候兩個人一起喝酒聊天的時候,我都覺得我們的性格真的很像,思考的東西也差不多。
- PATA可以一邊喝日本酒一邊漂亮的演奏(笑),這就是他的性格。
- 我不可能讓X隨便唱「我愛你」,最起碼我會寫成「殺了我吧,愛人」(笑)。
- 如果我歌詞裡描述的愛在世界上流行起來,那這世界會變得非常可怕(笑)!
- 我小時候對鼓手的印象就是那種幕後出力者。雖然自己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但我覺得像我這樣能夠強烈表達自我的鼓手應該不多吧(笑)。
- 我對鼓的看法是,首先是要圍繞著歌曲本身。為了提升樂曲的氣氛,讓主唱更突出,我覺得鼓的角色就是在這個背景下存在的。
- 鼓就是打架的對手(笑)。無論如何,每當我坐在鼓前,我就有一種最接近打架的感覺。常有人說和樂器需要交流。對鋼琴來說,確實如此,而對鼓來說,就是跟它打一架。沒錯,這真的就是一場激烈的打鬥(笑)!
- 有時候我會覺得鼓棒打穿了鼓皮,我心想「嗯?穿過去了嗎?」然後看一眼,「沒有,沒穿過」(笑)。
- 鼓和鋼琴的音色都有種特性,取決於你的敲擊方式和觸感,那差異可大了。即使在現場演出,你當天的狀態也會影響到樂器聲音的變化。
- 理想情況下,我想狠狠的打,但我得考慮一種不會對身體造成負擔的打法。
- "水晶鼓"根本就不響啊(笑),正常敲打是聽不見聲音的。雖然外觀不錯,但如果考慮到音質,真的要用很大的力氣去敲打才行呢。
- 鈦本身就有點特殊,但我手上的鈦是特別訂製的鼓殼,所以音色非常好。這樣來說,"水晶鼓"的音色就有點……(笑)。連鼓技師們都會驚訝,因為即使調了音,也完全沒聲音。
- 因為燈光很暗,所以我在打鼓的時候根本看不清楚。全靠感覺在打,如果設置偏差了1公分,我就打不出來了。所以我對設置非常講究,甚至會注意到5公釐的差異。
- 大家一定會問「你為什麼要彈鋼琴又要打鼓?」,我會回答「因為都是打擊樂器啊!」「都很耐用!」「都是坐著玩的!」(笑)
- 對我來說,我並不是朝著一般人所認為的那種藝術方向前進,而是追求純粹的音樂。所謂純粹,就是那些能真正打動人的旋律。在我心中,那才是真正的藝術。
- 旋律有時就像突然降臨的一樣,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東西。當旋律誕生的那一刻,我自己也會感到一陣激動,而透過這旋律,我能感受到自身被治癒的感覺。
- 關於音樂類型的討論,其實我不怎麼感興趣。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創造一個「X」這樣的音樂類型。
- 在購買CD或聽各種音樂的時候,其實我對於那些藝人的背景並不太在意。我也不是很愛看附帶的說明文字。對我來說,怎麼創作出來的過程都無所謂,重點是我喜歡那首歌本身。…作品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 我討厭那種過於刻板的安排。並不是說故意要打破計畫,而是我想做各種不同的演唱會。當然,對粉絲來說,可能只能聚在同一個地方看演唱會,但我覺得重複同樣的事情實在太無趣了。
- 在武道館和大阪城的演出後面都有觀眾,剛開始我還想「哇!」,但實際上表演起來卻非常刺激。當你想到自己是360度被看著的時候,就會保持高度警覺,這感覺真的很好。甚至還想,如果上面和下面也有觀眾就更好了(笑)。
- 每個觀眾的歡呼聲和掌聲,都是直接反映在演奏上的。我特別喜歡舞台與觀眾之間那種情感的碰撞。
- 基本上,我們的演唱會就是一種"什麼都可以"的風格。
- 我在很多方面都得到了音樂的救贖。雖然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在醫學上或科學上證明這一點,但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開出「音樂處方」。
- 我覺得正是因為有了音樂這種表達方式,我才能活到現在。如果沒有音樂,我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現在還活著,甚至讓我覺得有點神奇…。
- 這真是有趣。巡演首場的第一首歌就把鼓弄壞了,然後就回家了(笑)。
- 我並不會擔心上電視會打破形象。形象根本不重要,對我來說,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這就跟接受訪問一樣,上電視就是這種感覺。基本上,我認為兩者是相同的。
- 〈ART OF LIFE〉裡面有三次副歌對吧?不過那三次的節奏都不一樣,每次都微妙的變慢了一點點。
- HIDE和PATA之前在寫自己的歌時,都有時間和餘裕,但一聽到那首歌(〈ART OF LIFE〉)就覺得「完了」(笑)。因為光是要弄那段雙吉他,就要花好幾個月的時間。
- 我曾經自己畫過一張圖呢。在寫〈ART OF LIFE〉的歌詞時,我開始有點混亂,因為實在太多了。「這個結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笑)
- 寫〈ART OF LIFE〉的時候,其實我根本沒怎麼考慮到鼓的部分。雖然說是30分鐘,但裡面有很多快速的段落,所以幾乎一直在打。等到大致完成後,我聽了一下,就想"這到底是要給誰來打的啊?"(笑)
- 在創作〈ART OF LIFE〉的時候,我心裡曾經想過"這感覺很蠢"。打鼓時會想"現在幾分鐘了?"、"大概15分鐘吧"、"嗯,我覺得自己是白癡"之類的(笑)。在大家都追求簡潔的時代,雖然這樣創作讓我感到有點傻,但同時也很開心,心裡忍不住笑了出來。
- 我想這首歌(〈ART OF LIFE〉)能誕生,都是因為有TOSHI的聲音在。旋律會因為唱的人不同而改變,這點我深信不疑。
- 對我來說旋律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很重視詞語的聲音。如果副歌的歌詞押韻了,它們聽起來就會一樣,這我非常不喜歡。至少要有一點點的不同,否則我就不喜歡它。
- 我以為能用在日本一樣輕鬆的動力,而在美國大受歡迎,但實際上跟我想的完全不同。當時的我不懂英語,而且到了美國後,我在日本培養的自豪感被撕成了碎片。
- 在日本有多成功並不重要,因為這一點在美國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能否在美國這裡表現出來。通過這次的北美巡演,我有了醒悟的感覺,並且很高興能回到初心。在日本,很久以前,我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在東京巨蛋開演唱會,現在實現了。在美國,我想要觀眾填滿麥迪遜廣場花園。我想要奪下Billboard排行榜的冠軍。我確實有夢想,我打算實現它。我還將成立YOSHIKI基金會,作為音樂家,我的夢想是明確地證明音樂對人們的影響,也希望能寫出音樂上的處方箋。
- 未來可能還有很多障礙在包圍著我們,但我不打算繞過它們,也不會考慮回頭。五個人心中所想的路,按照我們的方式向前走就好。不管前方有什麼,我們都不打算停下來。
- 我在舞台上有時會生氣。對自己生氣,有時也會對觀眾生氣,但因為不能動,只能打鈸或是鼓。要是可以動的話,我一定會馬上衝上去打人的(笑)。
- 我心中有宏大的夢想,但那種夢想總是無法觸及。不過,透過一步一步克服眼前的小夢想,才會逐漸接近那份遙不可及的願景。
- 日本的樂團地位普遍偏弱,所以很多獨立樂團一旦進入主流,就不得不屈從於唱片公司和經紀公司的意見。然而,我們不一樣。我們會堅持自我,不改變,反而要讓主流改變,讓整個音樂圈都隨之轉變。
- 我比較喜歡一開始就用腦海中的意象來創作,而不是先把自己彈奏的音樂寫成譜。這樣做能讓我不受任何束縛,自由的創作。因為一旦耳朵聽到音樂,會不自覺的受到某些限制,讓我的意象變得狹隘。與其在聽過之後再轉化成音符,不如在聽到聲音之前就把它記錄下來。
- 從五線譜上寫下音符的那一刻,曲子就在我腦海裡響起,實際開始錄音時我總是會感到沮喪,心裡想著"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實際上的聲音,偶爾會更好,但幾乎都不會。我對音樂非常嚴格,覺得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 那時候(1996.2.8 DAHLIA TOUR 新潟)的鼓獨奏,我真的完全進了狀態,那段獨奏在我心中算是前五名的表現。完全拋開自我,觀眾和自己都變得看不見了,進入了一個不同的世界。
- 我完全不想辦解散演唱會。我不但不想辦,而且那時候我已經不想跟TOSHI站在同一個舞台上了... 應該說,我覺得以當時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做到,所以我跟HIDE說「我們應該不會辦解散演唱會吧?」,結果HIDE卻說我們應該要辦,「因為這不是完全的解散啊!」「雖然你這麼說也對... 」 「那不如先做個暫時的告別吧。」我們甚至極端到在討論「那要不要乾脆不找主唱,直接開演唱會?」然後HIDE說「蛤!?」,我就接著說「讓粉絲們唱不就好了嗎?」我們真的討論到這個地步。
- 我喜歡搖滾樂。不過,把搖滾定義成「應該這樣」或者「一定要這樣」的話,會讓我很火大。所以我覺得,搖滾其實就是一種氛圍和衝勁的表現。
- 其實我並不太清楚我的喜悅是什麼,但我很了解悲傷是什麼。
- 我唯一堅信不移的,就是我心中絕對好的音樂,一定會傳達給所有人。這其中根本不存在國界,也沒有種族的差異,這一點我始終相信。
- 我認為音樂不僅僅是耳朵所聽到的聲音。它可以用皮膚感受,用全身感受。
- 我對完美有著強烈的執著,只有把演出做到極致,直到自己完全滿意為止,才會感到心安。
- 我想,粉絲們一定會被我們全力以赴的表現所感動。畢竟,不全力以赴的話,根本無法讓自己滿意。
- 每次演唱會結束後,我都討厭自己還可以正常的站著。我走向舞台的時候,心裡想著,現在就死掉也沒關係。雖然成員們常常對我說『該好好控制體力』,但我就是討厭這種感覺。
- 無論創作多麼好的音樂,我始終認為必須努力去吸引聽眾。如果能夠用視覺上的刺激來吸引客人來看我們的演出,那就應該盡量做到更華麗。因此,之後是否喜歡我們的音樂,就由觀眾自己來評判了。
- 說到對音樂的感受,我根本不在乎所謂『YOSHIKI』的存在。性格、形象這些都不重要,不管我有多任性,或犯什麼錯,我只想當一位藝術家。
- 我常在歌詞裡用「藍色玫瑰」這個詞。藍色玫瑰被認為是死亡的玫瑰。〈Tears〉和〈Rusty Nail〉這兩首歌都是在唱死去的人,而藍色玫瑰則是絕對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無法造出的花。
- 當你一直表現著悲傷或毒性,然後突然展現出一絲美好,那就會讓它顯得格外正面。
- (〈Rusty Nail〉裡)開頭的旋律其實是直接來自〈WEEK END〉。仔細聽的話,應該會明白。這件事之前沒跟任何人提過,現在才說出來(笑),其實這首歌一開始就是以〈WEEK END〉第二章來創作的。
- 語言這種東西,只要花時間學習,任誰都能掌握。努力的時間越長,能力就會越強。相對於作曲,學語言簡直輕而易舉。
- 總之不試試看就不知道。即使一開始周圍的人都說「你會失敗的」,我還是會去做。「才不,也許我不會失敗」。
- 如果非選不可,我寧願充實、非常豐富的活一天,甚至一小時,這也比乏味的普通活著幾十年更好。
- 今天如果只是馬馬虎虎的過日子,明天絕對無法全力以赴。要是今天活得痛快,明天或許能活得更精彩,這就是我的想法。
- 我相信人在一生中真正『想要』做的事,最終都能實現。常常會有人說「這是理想罷了,現實裡很困難」,但我覺得那其實是因為他們心底並沒有真心想去做,所以才不會去行動,最終也就無法達成。
- 我不想在奇怪的地方被貼上標籤。當人家知道我的血型後,說「所以那個人就是這種性格」或「難怪他會創作這種曲子」,我就會覺得很不爽。我認為這些都無關緊要。
- 我可沒說我和TOSHI是同班同學,都是他自己在說的。就算我們真的是同班同學,也不一定就是同齡人嘛。說不定TOSHI留級留了十年呢(笑)。
- 雖然經歷了很多事情,但國小和國中時的文化祭,還有在市民中心的演出,到現在卻能在好萊塢的正中心演出,這讓我感覺,夢想真的只要好好堅持就能實現。
- 到現在還是會被電視台的人這樣問:「你真的會來嗎?」。去了就讓他們高興得不得了。
- 如果普通人發火前需要二道、三道的底線,那我大概只有一道吧。所以常常被說成是「沒有導火線的炸彈」。我想這也算是實話吧(笑)。
- 我其實不太有那種必須不斷創作新曲的感覺。我覺得如果能創作出真正好的歌曲,即使一年只出一首也沒關係。
- 我其實一開始並沒有特別想要「演奏重金屬」這種目標。我只是單純想做音樂而已。如果有人問我「你的原則是什麼?」,我會一直說「沒有原則就是我的原則」。
- 搖滾樂裡有各種不同的風格,裡面也有一些規則。但我真的非常厭惡這些規則。我當時心裡想"不如把這些全部打破算了!"
- 我原本以為搖滾是沒有規則的,但當我真正參與進去後,發現裡面其實充滿了規則。比如說,「如果是硬式搖滾,就要這樣打扮。」我本來做的是重金屬,所以有時會聽到「化那妝是怎麼回事?」的驚訝反應。每當這樣的事發生時,我都會想"這有什麼不對?"我真的很想打破這些規則。當然,一開始的時候受到的抵抗也很強烈,但隨著時間過去,漸漸被大家認可了。
- 要嘛就直直掉下去,要嘛就高高飛上去,兩者只有其一。人生中我最討厭的就是「穩定」這個詞。
- 無論多麼費心去創作,那些音樂對於藝術家來說,當下就是一切。這是我的哲學:如果現在不閃耀,過去再輝煌也不算是藝術家。
- 我本來的底子是古典樂,所以當談到音樂的時候,我覺得自己不會輸,反而有一種想要全力衝刺的幹勁。
- 我原本是想要進音樂大學的鋼琴科,但因為玩鼓被發現,常常被鋼琴老師罵。總之,所有事情都不准做,連打鼓和打架都不行。最重要的是得好好保護手指,即使摔倒也要用下巴去撐,而不是用手。那個世界就是這樣。
- 我發現外國人好像不太擅長數學。去買東西結帳的時候,常常會想"為什麽這麽簡單的東西他們算不出來?"他們不太會做減法,甚至連九九乘法表也不熟,有時候我真的難以置信。不過或許正是因為日本的教育制度太講究平均化,才導致國民缺乏自己的個性,難以誕生特別傑出的藝術家。
- 在美國,聘請律師是理所當然的事。我在那裡跟新藝人簽約的時候,律師一定會在場。相反,如果對方沒有律師,我會要求他們找一個。只有律師和律師之間談好的合約,才能算合法。
- 其實X JAPAN早在十二年前就打算在海外發展,但因為各種原因沒實現。這次我們是打算正式全員搬去洛杉磯……啊,不對,不只是洛杉磯,而是正式把基地移到美國。不過我們還是會來日本。我啊,其實已經把戶籍登記在那邊了(笑)。
- X JAPAN在1997年舉辦了最後一場演唱會,但事實上,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結束。當時更多的是憤怒和悲傷。「我們應該要好好結束,劃下美麗的休止符」,所以我們於2008年挑戰了東京巨蛋的三天演出。
- 不只是倫敦,還有來自歐洲各地,甚至是俄羅斯的粉絲也來了很多。往觀眾席看過去,到處都是世界各地的國旗。感覺有點像奧運會,太有趣了(笑)。倫敦的歌迷們…… 都是聽慣了音樂的人,似乎不那麼容易被感動,據說如果能把他們搞定,就能席捲全世界。
- 在X的舞台上,我總感覺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彈鋼琴獨奏。心裡總是祈禱著HIDE和我的父親,請他們支持我、守護我,然後我的身體就會自然而然跟著本能動起來。
- 如果我們不能適應這個世界,那就用我們自己的力量來改變它,讓這個世界來適應我們。
- 我大概不需要所謂的人生,普通人所謂的幸福對我來說沒什麼吸引力。
- 人都會死,對吧?雖然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年,但我一直在想,為了明天而犧牲當下的這一刻是不應該的。如果明天不會到來,那就要全心全意的活在當下。
- 音樂本身的存在感在整體上確實變得有點小了。在各種多媒體中,音樂雖然還是一個存在,但似乎不再是那麼重要的地位。就連看電視,那種純粹的音樂節目幾乎都看不到了。
- 如果我們有這麼棒的粉絲,那我們就是多麼棒的樂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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