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IU與YOSHIKI獲選為《富比士》2019慈善英雄(大紀元)

【大紀元2019年12月03日訊】

(大紀元記者曾薇心編譯報導)美國《富比士(Forbes)》雜誌於當地時間2日以「亞洲2019慈善英雄」為題,選出30位熱心公益的名人。其中,韓國人氣歌手IU(李知恩)是本次最年輕的入選者,日本樂團X JAPAN的團長 YOSHIKI也名列其中。

    《富比士》報導說,團隊自數十位候選人中,調查這些名人的貢獻以及參與慈善活動的深度,而本次評選是以自己出錢進行慈善活動的人為主,因此獲選者中不包含公司負責人、專職籌款人或基金會負責人,除非他們親自提供了大部分資金建立慈善組織。

    1993年出生的韓國歌手IU是本次「慈善英雄」評選中最年輕的一位。報導說,IU自2018年以來已捐出總計9億韓圜(約2500萬台幣/80萬美金)。報導也言及了今年4月IU捐款1億萬韓圜幫助江原道森林火災後無家可歸的近4,200人,並談及IU主演與聾啞人士生活相關的韓劇《我的大叔》,還捐款給聾人協會及貧困兒童。

    自2015年起就固定捐款韓國兒童福祉機構「綠傘兒童基金會」的IU,截至今年5月在該機構累計的捐款額已達到6億2000萬韓圜(約1724萬台幣/55萬美金)。IU去年9月18日迎來出道10周年之際,還與「UAENA(官方粉絲名)」共同捐款1億韓圜幫助祖孫家庭及低收入青少年,提供弱勢族群獎學金。

    而日本樂團X JAPAN的團長YOSHIKI也獲選為今年的「慈善英雄」之一。該報導言及YOSHIKI為故鄉千葉縣捐贈了1000萬日幣(約283萬台幣/92,000美金)幫助颱風災區的居民,並提到YOSHIKI的基金會為救災、孤兒院及患有骨髓疾病的兒童的治療做出貢獻。


責任編輯:蘇漾

https://www.epochtimes.com/b5/19/12/3/n11697375.htm

【新聞】奧斯頓·馬丁「DBX」與X JAPAN YOSHIKI實現夢想「X」合作

    2019年11月20日,英國豪華汽車製造商奧斯頓·馬丁推出了首款SUV車型「DBX」。在公開之前,傳奇搖滾樂團X JAPAN的YOSHIKI來到了奧斯頓·馬丁東京青山展廳,觀看了實車。

    DBX是奧斯頓·馬丁的首款多功能SUV車型,透過精湛的造車工藝,兼具運動型跑車的駕駛性能和豪華內飾,更有寬敞的車內空間。並且,DBX獲德了奧斯頓·馬丁傳統DB系列的「X」榮譽稱號,成為了特別車款。

    X JAPAN以其搖滾樂中美妙的旋律和敘事詩般的歌詞,在激情澎湃的搖滾樂中創造了獨特而華麗的音樂風格,成為傳奇的全球搖滾樂團。X JAPAN的領導者、作曲家、古典鋼琴家和搖滾鼓手,多才多藝的音樂創新者YOSHIKI與DBX的"X"相結合,成為兩者才華橫溢的藝術之間非常豪華的合作。

    關於DBX,YOSHIKI表示:「我一直以來都是奧斯頓·馬丁的車迷,現在看到傳統的DB系列加上"X"這一稱號的DBX推出,我很興奮。我聽說這款SUV不僅具備奧斯頓·馬丁獨有的豪華舒適感,還具備DB系列應有的運動性能。搖滾是一種藝術,融合了悅耳的聲音和激情澎湃的部分。DBX正是一款"X"型車款,我馬上就對它感興趣了,我等不及想馬上開它到路上跑跑。」

https://www.hakko-group.co.jp/191125_aston_martin_DBX_meets_YOSHIKI

【轉譯】YOSHIKI愛用的水晶鋼琴誕生背後的秘密故事

【BARKS主編烏丸哲也之令與樂器探索Vol.005】

  2019.10.20 7:00

     自從YOSHIKI開始使用水晶鋼琴已經過去了28年,現在KAWAI水晶鋼琴中嵌入了LED,不論是在體育館、音樂廳還是晚宴表演中,它都能為YOSHIKI的演奏增添色彩,成為他創造美好瞬間的美麗伴侶,深受YOSHIKI的極大信任。

     這台經過精雕細琢,以毫不妥協的態度打造出來,散發出美麗光芒又不影響音色的水晶平台式鋼琴,它是如何誕生的?背後又有著怎樣的故事呢?為了揭開這台獨一無二樂器的製作秘密,我們經過與KAWAI(株式會社河合樂器製作所)的永瀧周(生產管理本部商品企劃設計室主任)/山下光夫(鋼琴事業部主任)/伊藤慎一(生產管理本部商品企劃設計室主任)/吉原徹(公關部課長)這四位的一番談話,我們發現了令人驚訝的故事。

永瀧:我負責產品企劃。關於水晶鋼琴,我們一直在討論「我們想要一個這樣的樂器」。

伊藤:我負責設計。

山下:我根據企劃和設計方案實際設計鋼琴。

吉原:我是公關部的吉原。


── 最初,YOSHIKI和KAWAI是怎麼認識的?

永瀧:我們從1971年開始就一直在製造水晶鋼琴,然後收到了YOSHIKI的詢問,他希望使用這種樂器。大約在1991年左右。

── 水晶鋼琴與一般鋼琴相比有何特色?

永瀧:在製作之前,人們普遍認為"壓克力鋼琴的聲音不好",這是一個固有的觀念。樹脂通常不被用來製造樂器,並不適合作為振動發聲的材料。然而,當振動發聲部位使用適當的共鳴板並在固定端增加質量時,它就不會產生負面影響。

山下:實際製作時,它以完全不同於傳統鋼琴的方式發聲。它產生了獨特的聲音,而且這種聲音非常適合YOSHIKI。在過去,YOSHIKI使用的是CR-40A透明平台式鋼琴。但是在大約五年前,公司內部提出了一個型號更新計劃,設計團隊提出了新的水晶平台式鋼琴設計案。

永瀧:KAWAI旗下有一個頂級品牌「Shigeru Kawai」,我們希望將其設計概念融入水晶鋼琴,提高其品質。當完成之後,我們希望向YOSHIKI提出提議。不過,設計師畫了一些令人驚訝的圖畫,讓我們感到「這是可行的嗎?」

── 它是什麼樣子的?

伊藤:在設計過程中,我們的概念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鋼琴,也能讓鋼琴家看起來最美麗」。我們充分運用了反射和透明這兩種相反的紋理,並考慮如何在舞台上與周圍的光景(例如大型螢幕上的影像等)和諧共處。考慮到YOSHIKI的音樂涵蓋古典和搖滾,這兩種流派在某種意義上是相反的,所以我們需要思考如何把這些元素結合在一起。

── 在設計方面,YOSHIKI的存在也非常重要,對吧?

伊藤:從突顯YOSHIKI的角度來考慮,最重要的是鋼琴內部的框架 —— 有個鐵製的部分,但它應該完全像鏡子一樣,這樣周圍的區域就會完全成為鏡面,反射出大量光線,這樣可以映襯到YOSHIKI。外緣的鋼琴上也有鏡面,它有透明的漸變效果,可以反射周圍的光源,賦予一種漂浮的感覺,同時視線也可以穿透它,看到鋼琴背後的景色。我們考慮到YOSHIKI在鋼琴上的表演可能是一個人單獨進行,所以我們需要確保鋼琴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看起來美麗。

── 它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水晶鋼琴,而是具有獨特性質的鋼琴。

伊藤:是的,我們希望在設計中融合反射和透射,創造出一個既有特點又美麗的樂器,可以讓物體根據比例淡出消失的視覺現象,這正是我們所追求的效果。當我們看到這個設計提案時,我們確信水晶鋼琴的設計是可行的。

── 但實際開發過程可能非常複雜。

伊藤:部分歸功於我們與一家擁有專業技術的供應商合作,我們有能力開發一個獨步全球的樂器,是其他鋼琴製造商做不出來的。


── 有什麼想法沒能實現嗎?

永瀧:YOSHIKI先生曾經提出過一個想法,他說:「如果琴弦的顏色也是銀色的話就好了...」(笑)。我們試了各種不同的方法,但發現銀色琴弦的音質並不理想,而且在某些情況下,它甚至比銅琴弦還差。

山下:我們試著製作各種樣本,包括鍍鎳和鍍金等,但最終的結果是,琴弦的音質和外觀都不夠滿意,所以最終我們放棄了使用金銀色琴弦的想法。

── 有些事情,你不嘗試就不知道結果,對吧?

山下:沒錯,這就是我們的經驗。對於鏡面的加工處理,我們也經歷了多次失敗,超過一年的時間都在失敗中度過。

── 什麼意思?

伊藤:為了實現這種紋理和質感,我們從頭開始,嘗試了各種不同的材料,從塑料板材到塗料,還有應該在透明外框材料的外側還是內側進行加工的問題等等。想要達到我想像中的鏡面效果是非常困難的,漂浮感也很難營造出來。

山下:這個大型的曲面邊框,而且是這麼大尺寸的規模,最終我們只能選擇鍍金的方式來實現。一開始我們做了一些小的樣品,但因為它們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成本非常高(笑)。作為一家企業,我們必須考慮成本,並且需要做出判斷,例如「是否值得花這麼多錢?」但最後我們下定決心,根據這個概念,在大約一年的時間內才成功將這款鋼琴打造成形。我們也考慮到它是否已經足夠漂亮,但也覺得「或許它的衝擊力還不夠」。

永瀧:考慮的是在舞台上使用它,因此我們必須思考如何在「鏡面反射」之外,提供額外的增益效果,才能讓它更加引人注目。

山下:由於它是鏡面,因此可以透過照明來反射光線。然而,為了進一步提升它,我們考慮到讓鋼琴本身發光,經過一番嘗試後,我們決定在鋼琴內部安裝發光體。使用的鍍金材料在半透明的情況下,具有反射光線並穿透的特性,這是非常恰到好處的平衡點,因此我們在架板和側面內部利用這一特性,造出了一號原型機,但從外部看不到。當我們向YOSHIKI展示時,他非常高興,現在舞台上使用的KAWAI水晶鋼琴上已經安裝了LED燈。

── 我以為這是YOSHIKI向KAWAI提出的要求,希望在鋼琴上安裝LED。

永瀧:這是我們的提案。當YOSHIKI先生說出「哇,真漂亮」的時候,讓我們非常高興。大家都希望能讓YOSHIKI先生驚喜,因為對方是YOSHIKI先生,所以我們都有著「絕對要讓他開心」的決心。實際上,內部還有一面鏡子,它以類似反射鏡的方式安裝,即使只有一排LED,但是看過去就像無限排列一樣。

── 哎,真的嗎?太厲害了。

山下:對,反射的LED排列是半透明的,透過這個方式設計,可以製造出視覺上的錯覺,呈現深度感。如果把全部的LED都反射,就不會有如此效果了。

永瀧:外部的鍍銀也是如此,塗得太多就不會透光,塗得太少就沒有鏡面效果。

山下:有時候加了LED後光線卻沒有出來,這樣的情況也有,那時候我們就需要重新製作(笑)。我們想要做一個漂亮的鍍銀層,但塗得太厚的話光線就透不過去,所以我們必須讓它看起來像是「漂亮的鍍銀,但半透明」。


── 這款水晶平台式鋼琴最近開始銷售了,對吧?

永瀧:是的。它以CR-1M的名稱銷售,售價為1億日圓,限量5台。

── 以迄今累積的專業經驗和技術來看,花費這麼高成本的項目一直持續進行著,本身就有點瘋狂。

永瀧:這確實要歸功於YOSHIKI先生的存在。為了YOSHIKI先生,我們願意去做,對吧?這應該也是公司的老闆同意的吧(笑)?

吉原:如果沒有YOSHIKI先生的存在,我們公司內部可能不會允許製造這樣的鋼琴。事實上,為了使YOSHIKI先生看起來更美麗,我們將側板的上下部分做得更薄,使其看起來更修長。這不僅讓鋼琴本身變得更精煉,也讓表演者和鋼琴都更出色,我們將其改進到了極限。

伊藤:我們仔細考慮了YOSHIKI先生坐姿的高度和鋼琴長度之間的平衡,設定了側板的薄度,同時在設計中優先考慮在舞台聚光燈下的平衡。

山下:由於內部部件是固定的,我們設計了一個像旋轉的升降桿,以實現薄型化。在KAWAI製造的所有鋼琴中,這台鋼琴的側板寬度是最薄的。

永瀧:通過將它精益求精,平衡性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在舞台上也有融入的感覺。

── 從鋼琴設計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以前沒有人觸及過的領域,對吧?

山下:相反,鋼琴有著數百年的歷史,如果按照傳統方式製造,最終也只會做出一台傳統鋼琴。

── 水晶鋼琴不僅僅是為了滿足YOSHIKI的細節要求而開發的,也是KAWAI自己的意願和歷史,對吧?

伊藤:我們很努力研究了YOSHIKI先生的一切(笑)。我們一直在思索YOSHIKI先生「你在想什麼?」和「你還缺什麼?」等等。最初,我們對鋼琴也有很多疑問,比如「為什麼側板必須是這個高度?」,「為什麼內框必須是金色的?」等等。透過YOSHIKI先生的存在,我們想要打造出一種不同於市場上現有的鋼琴。


── 樂器的開發或許就是這樣的過程。

永瀧:我認為「音樂家的存在,通過不斷追求音樂的進化」是肯定存在的。

山下:我們最開心的是,在演出現場,外國的工作人員也對我們說「好棒!」、「真美!」、「真的很漂亮!」這樣的讚美,讓我們感到很高興。

永瀧:三年前的《紅白歌唱大賽》中,NHK的工作人員也對我們說:「這個鋼琴真漂亮」。

山下:在視覺外觀方面,我們非常講究細節。我們對每個地方進行了鏡面處理,到處都有倒角,琴腳也採用八面體水晶切割,使光線可以反射,它與普通鋼琴有很大不同。

永瀧:當照明聚焦在琴腳上時,光線會在底部漂亮的散射出去。

伊藤:水晶切割不是隨意進行的,關鍵是能看到它在受到外部光線照射時漂浮的程度,所以我們以最佳比例來切割水晶。


── 真的很瘋狂(笑)。

永瀧:我們這些技術人員很幸運,多虧了YOSHIKI先生,我們才有機會打造如此大膽的東西。我們很感激能夠在這個時代製作鋼琴。我想公司老闆應該也經常給予許可...(笑)。

山下:從技術的角度來看,我們所試驗的事情將對未來的KAWAI產品有所幫助,這有點像汽車工業在F1(一級方程式賽車)中所做的技術研發。雖然我們全心全意致力於研發YOSHIKI先生的鋼琴,但我們相信這些經驗將在未來的企劃和設計中屢屢派上用場。作為KAWAI未來主要技術的一部分,這些經驗可能會體現在下一代型號中。

── 是的,CR-1M已經發布,所以你們暫時可以休息一下了嗎?

永瀧:不,不,遠遠沒有結束(笑)。我們還將繼續挑戰下去。

── 我們期待著未來水晶鋼琴的持續發展。謝謝你們。


專訪及文字:BARKS主編 烏丸哲也

https://www.barks.jp/news/?id=1000172709

【轉譯】Toshl和X JAPAN漸行漸遠的跡象

    2018年,是以「YOSHIKI奇蹟般的重拾鼓棒,以鼓手身分復活」來拉開序幕的。

    起初,看來是一個很好的起點,但就是從這一年起,X JAPAN開始遇到一連串莫名其妙的事情,到現在仍然完全沒有解決的跡象。


    4月

    雖然取得了登上Coachella音樂節並獲得大量好評的壯舉,但在那裡,雖然是X JAPAN的舞台,YOSHIKI卻一度讓Toshl下台,由瑪麗蓮·曼森以嘉賓身份上台唱歌。

    因為自己直接出國去跟海外巡演不太現實,所以老實說,我對海外的活動沒有什麼興趣,只是覺得"嗯"而已,但這後來卻成為發生悲劇的伏筆,帶來非常震撼的衝擊。


    5月

    堪稱不可思議的是,YOSHIKI本人宣佈,在X JAPAN睽違20多年的新專輯中,竟然邀請瑪麗蓮·曼森來跨刀。

    22年前,就是因為除了Toshl以外,沒有其他人能夠勝任X JAPAN的主唱,所以才選擇解散⋯⋯


    6月

    在LUNATIC FEST上,不是X JAPAN,而是YOSHIKI以個人身份出演。

    當時,YOSHIKI表示,「因諸多情況,無法以X JAPAN的身份參演」,從那時起,他就開始不斷提及「諸多情況」。


    7月

    這次的震撼大概是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吧。

    官方宣布以『X JAPAN feat. HYDE』的名義發行新曲〈Red Swan〉,後來在粉絲的強烈反彈下,將名義改為『YOSHIKI feat. HYDE』,但在此宣布之前,他曾表示「X JAPAN的粉絲應該有足夠的免疫力,所以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顯然是有意料到會引起反彈,但仍然充滿信心的打算以X JAPAN名義發行。

    同時,由於在沒有他的情況下,YOSHIKI仍以X JAPAN名義發行音樂,Toshl表示感到「遺憾」。

    此外,當時一些媒體傳出YOSHIKI和Toshl不和,以及Toshl被解約的傳聞。


    9月

    X JAPAN全體成員參演了朝日電視Dream Festival,而月底在幕張展覽館舉辦了為期三天的演唱會。

    由於颱風登陸的影響,第三天的演出緊急取消,但在WOWOW上進行了現場直播,匆忙決定進行了無觀眾演出。

    這段時間,Toshl經常在綜藝節目中露面,從客觀的角度來看,X JAPAN在朝向世界前進,而Toshl則在國內擔任著娛樂大眾的角色,雙方似乎有些脫節。雖然YOSHIKI並未直言,但他表示這次的三天演唱會特別重要,將會決定X JAPAN是繼續走向世界還是留在原地。

    然而,這場無觀眾演出卻成為了媒體的焦點,逐漸變成了傳奇。那最初,他們的第三天演出有什麼目的,至今仍未揭曉(對吧?)

    (當然,無觀眾演出的決定非常了不起,足以成為傳奇,但這不是說無觀眾演出本身有什麼特別之處。)


    10月

    舉辦了Toshl的生日演唱會,看起來,這是最後一次Toshl公開唱X JAPAN的歌了。


    11月

    Toshl持續出現在各種綜藝節目和歌唱節目中,但以「X JAPAN的Toshl」為名義的亮相逐漸減少,漸漸變成「藝人Toshl」或「龍玄とし」的名義。


    12月

    因為「諸多情況」的緣故,自2015年以來,X JAPAN連續三年登上紅白的紀錄中斷了,取而代之的,是『YOSHIKI feat. HYDE』的演出。由於只是透露小量訊息,而不進一步說明內情,並且以含糊其辭的發言為主,一些盲目的YO飯開始認為是Toshl的錯,開始抨擊Toshl。



    2019年來了。

    如果那個跟Toshl有關的合約問題,我本來以為新年到了,應該會有所動作,但結果事態一點都沒有改變,Toshl完全迴避去談X JAPAN和YOSHIKI的話題,甚至根本不提他們的名字。

    不過,相較於2018年,他在綜藝節目的露面顯然減少了...

    YOSHIKI 這邊也不遑多讓,雖然還是會聊到X JAPAN,但對於Toshl的話題,顯然是盡量避免(但不是完全沒有),就連在4月播出的《Songs of Tokyo》中,雖然在談論X JAPAN的歷史,但從一開始就好像Toshl根本不存在,完全沒提到他。

    5月2日,是X JAPAN吉他手hide的忌日,其他成員通常會在社交媒體上發表一些相關的話,但是Toshl卻完全沒有表示,而且完全忽略了hide的話題。

    對於指責Toshl冷漠的人,Toshl的支持者們會反彈說:「難道忌日不發表言論就是冷漠嗎?」也許是這樣,但考慮到目前的情況,這種行為確實有些不妥吧。

    Toshl的官方網站上,X JAPAN的相關文字也逐漸消失了,到了7月,隨著網站的更新,已經完全移除了X JAPAN的文字。

    雖然這並不是全部,但這並非「從一開始就沒有」,而是「被有意的刪除」,這實際上可以視為一種分道揚鑣的宣言。

    不過,當手越祐也在歌唱節目上唱了X JAPAN的〈紅〉時,Toshl卻迅速做出了反應,發表了評論。

    此外,在「Pucchin Pudding」的廣告中,他喊道:「吃了吧!!」,顯然加入了X JAPAN的表演元素。

    還有,當在綜藝節目上提到離婚的話題時,他輕輕的做了個X手勢,看起來並不是完全避免,這方面有點不太清楚。

http://blog.livedoor.jp/aventurine570809/archives/53756079.html

【新聞】YOSHIKI千萬日圓捐助京都動畫受害者(澳門日報)

    日本X JAPAN隊長Yoshiki支援京都動畫。他前日宣佈,透過他營運的美國非營利組織“Yoshiki Foundation America”,向京都動畫開設的支援金專用帳號捐出一千萬円。他表示雖然自己在進行世界巡唱,但無論到哪個國家都有動畫粉絲去看其演唱會,十分感謝他們的支持,所以對作為世界寶物的日本動畫及相關的文化發展,希望作出貢獻。

    另外,他表示想到失去家人的人的痛楚,他也感到心痛,就算只是微小的力量,也希望能為受害者的遺屬出一分力,希望藉今次行動讓支持的力量變得更廣。

    上月十八日京都動畫第一工作室遭人縱火,造成卅五死卅二傷的重大慘劇。消息一出,不僅全球動畫迷支援、動畫產業齊聲集氣,更有多國政經界重要人士,對此事表達關心,日本政府也已經表態會給予支援。

【轉譯】X JAPAN就像是音樂界的聖家堂

    聖家堂是西班牙天才建築師安東尼·高第的未完成之作。由於其建築施工難度極高,最初預期需要300年才能完成。不過,最近官方宣布,預計在高第逝世一百周年的2026年完工,這個消息在全球掀起了熱烈的討論。

    嗯,這座驚人的建築「聖家堂」,無疑是人類的藝術作品,讓我想起了某些X JAPAN的專輯。

    至今,X JAPAN最後一張錄音室專輯是在1996年推出的《DAHLIA》。從它的前作《Jealousy》(不包括只有一首歌的《Art Of Life》)開始算,這張《DAHLIA》也花了超過五年的製作時間。

    再過了大約二十年... 當宣布X JAPAN最新的錄音室專輯將於2016年3月11日發行(*後來延期)時,粉絲們是否除了期待已久的喜悅外,也湧起了一些複雜的情感呢?

    世界上有許多藝術作品,因為未完成而更加美麗,永遠保持著令人著迷的魅力。

    古早的例子有著舒伯特的《第七號交響曲》、莫札特的《安魂曲》等,雖然未完成,但卻成為傳世名作,後來還不斷有許多作曲家進行續筆。

    另外一個例子,雖然不是「未完成」,但是古希臘時期製作的「米洛的維納斯」女性雕像,因為雙臂殘缺,正因為這「不完整的部分」激發了觀者的想像力,讓它更加迷人。

    我相信開頭提到的聖家堂也是「未完成的傑作」之一。 這是因為聖家堂本身「走向完工的過程」就值得被稱為藝術

    好,我們回來談談X JAPAN的專輯吧。YOSHIKI在重組之後,他幾乎每年都會發表有關新專輯發行的聲明,但卻一再推遲。有些粉絲會指責YOSHIKI講話不算話,但這完全是毫無意義的。

    其實對YOSHIKI來說,「持續創作音樂的過程本身就是藝術」,而目標並不是完成作品

    德國現代藝術家和雕塑家約瑟夫·博伊斯曾經說過一句話:『優秀的藝術總是與社會息息相關』。這意味著,藝術只有置身於社會中,才能夠具有意義,而不僅僅是完成的作品本身有價值。

    其實,YOSHIKI 已經向粉絲們傳達了這一點。他以自己半生為題材創作了一部巨作〈Art Of Life〉。這個標題直譯過來就是「人生的藝術」。YOSHIKI知道,人生看的並不是「結果」,而是一種「持續到死的藝術」,也就是〈Art Of Life〉

    X JAPAN的音樂對YOSHIKI來說,就像是他的「人生=藝術」,是與粉絲共同創造的「未完成的傑作」。這樣想的話,YOSHIKI為何推出新曲的速度相當緩慢,你有看出來原因了嗎?

    完工後的聖家堂還能不能繼續吸引遊客,這個問題,聖家堂本身應該是最清楚的。

    X JAPAN的專輯發行並不代表著「完成」。這些專輯只是YOSHIKI在他還活著的「生命藝術」中的一個過程。

https://xjapanmedia.com/post-230


(譯註)YOSHIKI自己都說X JAPAN是聖家堂了:「完美主義也要有個限度。明明說新專輯要在今年6月出,但已經二十多年沒出過了。錄音錄了幾十年,初期的聲音和現在的聲音都開始走偏了。而且還一直在重新錄製過去的音樂。簡直就像高第的聖家堂一樣」。

【轉譯】「龍玄とし」和「X JAPAN Toshl」之間的複雜關係

    Toshl投奔自我啟發研討會、自請離團,是1997年X JAPAN決定解散的直接原因。十年後,X JAPAN於2007年復活,但實際上Toshl還身陷自我啟發研討會,直到2010年才正式分道揚鑣。從那時起,可以說是Toshl的新生。尤其是這幾年,他不只上各種綜藝節目,還拍廣告、出翻唱專輯,2019年9月還在上野之森美術館舉辦了首次個展,展現了除唱歌之外的多才多藝。尤其是從2018年開始,把藝名改為「龍玄とし」後,他的個人演藝活動就更上層樓。

    然而,對粉絲來說,為什麼他不是以Toshl的名義,而是特意將藝名改為「龍玄とし」?即使是做個人活動,只要頂著『X JAPAN主唱Toshl』的名義,就能給他帶來壓倒性的知名度,這樣看似乎是很合理的判斷,但Toshl還是輕易的將藝名改為「龍玄とし」。記者問他為什麼改這個名字,他在採訪中這樣說:

 
    我想挑戰自己從來沒有涉獵過的領域。用「Toshl」這個名字當然也可以,但我單純覺得有姓氏的話,好像也不錯。因為一聽見「トシ」這個名字時,有些世代的人可能會先聯想到田原俊彥(Toshihiko Tahara)的「トシちゃん」(笑)。我想重新出發,所以也想要一個強大的名字。因為裡面有兩隻「四大神獸」,所以這個名字很吉祥。(參見《Toshl改名為「龍玄とし」的原因》)。
 

    對於這個新藝名,幾乎都是關於命名來源的討論,但如果真的不想跟「トシちゃん」重名,也可以像EXILE ATSUSHI一樣,取名為X JAPAN Toshl。為什麼不這樣做呢?由此可見『X JAPAN主唱』的頭銜,對Toshl所施加的巨大壓力和使命感。

    如果你讀到這裡,你可能會說,LUNA SEA的RYUICHI是「河村隆一」,Janne Da Arc的Yasu是「Acid Black Cherry」,而hide在個人單飛後也曾以「hide with Spread Bever」的名義活動,而以樂團名稱當作單飛藝名的主唱實際上非常少。所以你可能會認為,Toshl之所以要取名為「龍玄とし」,是因為他想要表現與X JAPAN不同的自己,對吧?

   然而,一般在做單飛活動的其他主唱,與「龍玄とし」的單飛活動有個明顯的區別。在「龍玄とし」的官方網站上,完全沒有X JAPAN的記載。甚至在藝人簡介裡都找不到。雖然在新消息頁面有X JAPAN的門票預購通知,但「龍玄とし」本人與X JAPAN的直接聯繫幾乎不存在。

    在「龍玄とし」的官方部落格上,持續不斷都在更新文章,但截至2019年7月,在345篇文章中,提及X JAPAN的文章,僅有2018年幕張展覽館公演和夢想祭公演時的4篇。而這4篇也都是以「龍玄とし」的立場撰寫的。或許因為2018年之後X JAPAN就沒有任何活動,所以你可能會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但重要的是,即便是報導X JAPAN的活動時,也是以「龍玄とし」的身份。

    「龍玄とし」的單飛活動與其他單飛藝人決定性的不同之處,並非「單飛藝名」的不同,而是『X JAPAN主唱』與『龍玄とし』就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雖然這種說法有點奇怪,但對「龍玄とし」來說,X JAPAN的Toshl就像是一個近在眼前的陌生人。

    需要澄清一點,我並不是在說Toshl有著雙重人格,Toshl仍然是Toshl,但他已經特意跟『X JAPAN主唱』這個頭銜切割了。為什麼呢?如果能理解Toshl的心情,這並不難想像。

    X JAPAN現在已成為一支享譽世界的的偉大搖滾樂團。身為樂團主唱,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全世界的關注。就算在個人的單飛活動中,人們也總是期待他表現出『X JAPAN主唱Toshl』的樣子來。在X JAPAN的八卦新聞中,Toshl的名字幾乎都在當事人名單裡。粉絲們認為大家都是命運共同體。有些粉絲甚至願意將自己的整個人生奉獻給X,這樣狂熱的粉絲非常多。

    只要稍微想一想,誰都能明白,這種壓力和責任感足以讓任何正常人抓狂。

    在1990年的一次訪談中,hide曾說過:「TOSHI是搖滾界最普通的人之一」,他強調了Toshl的個性,其實是非常重要的。對於一個正常人可能會失去理智的境地來說,Toshl正在拼命的尋找自我。在十二年的時間裡,對於這樣一個不斷在壓力下挣扎、甚至沉迷於自我啟發研討會的Toshl來說,「龍玄とし」的主體化以及「X JAPAN的Toshl」的客體化,可能是一種與洗腦不同的自我防衛手段。

    所以,如果你是真正的X JAPAN粉絲,希望你不要輕易就對「龍玄とし」的活動提出批評或抱怨。Toshl以適合他自己的方式,需要一個名叫「龍玄とし」的另一個自我,才能繼續擔任X JAPAN的主唱。暫時放下「X JAPAN」這份沉重負擔,探索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停接受別的新挑戰,如果這樣做,最終是不是就能讓「X JAPAN的Toshl」成為可能?

    直到2019年的此刻,X JAPAN依然存在。所有成員都擁有一種為X JAPAN而生的使命感,這是無法逃避的。與此同時,在這種毫無退路的強大壓力下,為了保持理智,每個成員都需要一些方法來釋放壓力。對Toshl來說,以「龍玄とし」的身份單飛,就是他的方法。當你這樣想的時候,我們粉絲能夠表達的話只有一句:

    「無論何時何地,感謝你們繼續著X JAPAN,真心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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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譯】X JAPAN的新專輯為何遲遲不能確定發行日期?


    在2007年實現了奇蹟般的再結成,X JAPAN自那時起展開的新軌跡,已經超過了解散前的活動時間,誰能想像到已經迎來了第11個年頭?!在這11年的時間裡,已發行了4首單曲,1張精選輯,1張原聲帶,以及66場演唱會(截至2018年9月底,包括音樂節)。雖然相比解散前,新歌的發行節奏比較慢,但X JAPAN卻有持續到世界各國舉行演出,而且也不斷吸引世界各地新的粉絲。

    然後在2018年9月,YOSHIKI終於宣布了期待已久的新專輯完成。從復出到現在整整11年,距離上一張錄音室專輯《DAHLIA》已經過去22年了...... 經歷了漫長的歲月,「承諾」的專輯終於錄製完成了

    這個「承諾」到底是對誰做出的呢?突然離世的HIDE、TAIJI...... 以及在任何情況下都支持他們的全球粉絲...... 不,這還不是全部,完成這張專輯也是YOSHIKI和Toshl當初決定復出時所做的「兩人之間的約定」

    當年復出之際,Toshl在某次採訪中說過「現在我想全心全意來完成新專輯」。最初的專輯構想,是將過去的舊作品重新改編成英文歌詞,然後重新錄製,再加入一半新歌,但後來YOSHIKI卻改變了方針,決定「全部都用新歌」。預計在2016年發行的新專輯,終於在2018年完成了。

    在這11年中,YOSHIKI投入了大量時間和精力進行專輯的錄製。其他成員也最大程度尊重了YOSHIKI的想法,一起通過反覆試驗和嘗試,共同創作了新專輯。特別是Toshl,可能參與了舊作改編的英文版錄製,也錄好了最終沒有收進新專輯的〈Scarlet Love Song〉,還有許多中斷、放棄的歌曲。他應該在任何情況下都在跟隨YOSHIKI的指導,並發揮了身為歌手的最大潛力。這是當初兩人許下的「約定」—— 完成新專輯 —— 所賦予的使命感。

   大約一年半前,YOSHIKI在一次採訪中說:「我已經完成了新專輯的所有歌曲」。Toshl可能在那個時候有一種成就感,「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雖然之後YOSHIKI繼續進行人聲編輯和錄製,以提高歌曲的完成度,但對Toshl來說,「已經錄完了演唱的部分」可能是一個里程碑。

    從那時起,Toshl開始挑戰各種不同的領域。他上了綜藝節目,活躍的現場表演,與其他藝人合作,發行了翻唱專輯,並以『龍玄とし』名義開展了自己的獨特活動。

    在一次關於《我在綜藝節目上能展現自己的原因》採訪中,Toshl這樣說:
 
 
     也許有一天,我的嗓音會消失,無法再唱歌。在綜藝節目中,或許也會慢慢被忽略,再也沒有人理我。這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會發生。所以,現在我想盡全力付出一切,做我從小就夢想做的事,毫不保留的展現自己。而且,我想實踐這樣一個事實 —— 人生總是可以重新開始。
 

    擺脫了錄製新專輯的壓力,Toshl正積極的享受生活。有些無稽之談甚至聲稱他的這種態度給YOSHIKI帶來了壓力,但是,在9月底的X JAPAN演唱會上,看到的粉絲們應該心知肚明。Toshl並不是要疏遠X JAPAN,對於他來說,現在的X JAPAN只是...
 
 
     但是,搖滾只是我曾經想嘗試的其中一種可能性。我想要突破這種框架,盡情去嘗試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YOSHIKI將自己的生命都奉獻給了X JAPAN,但對Toshl來說,X JAPAN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顯然,這種對X JAPAN的態度差異,造成了微妙的距離感。

    曾一度引起粉絲爭議的〈Red Swan〉。這次即將發行的動畫原創單曲封面,里維兵長擺出了『X手勢』的形象。因此,以X JAPAN的名義發行〈Red Swan〉,這在YOSHIKI和其他相關人士之間應該是一個預設的方向。

    然而,由於「Toshl的錄音時間表無法安排」,HYDE成了唱這首歌的最終人選。另一方面,Toshl在後來的採訪中表示:「不能唱這首歌,對我個人來說是遺憾的」。兩者的觀點似乎不一致。

    對Toshl來說,「新專輯的錄音已經全部完成,為什麼還需要錄新歌?」他這麼想是理所當然的。對Toshl來說,他已經實現了『完成專輯』的承諾,他優先考慮了X JAPAN的活動,但卻不是絕對優先。YOSHIKI之所以會將HYDE作為人選,或許也是因為他感受到了這種不同的氛圍。

    從Toshl的角度來看,「我已經履行了當初的承諾」。

    但在YOSHIKI看來,「我們還沒有打破世界的高牆」。

    目前最嚴重的事情可能是,從復活到現在已經過去了11年,YOSHIKI和Toshl的「X JAPAN所追求的目標」已經改變了。要打破這種局面,關鍵是:

    「一但發了新專輯之後,YOSHIKI和Toshl還能不能對X JAPAN抱有相同的願景?」

    這一點至關重要,除非這一點確定,否則X JAPAN的新專輯就不會發行。因為兩人的願景如果不同,即使YOSHIKI發了新專輯,但沒有Toshl回來當主唱,X JAPAN也無法有任何新活動。

    在2018年9月底的演唱會結束時,謝幕的當下,YOSHIKI突然拉著Toshl的手奔向花道。Toshl有些害羞的笑了笑。現在回想起來,這可能是YOSHIKI下意識的意志表達:「我來帶你,一起去外面的世界吧」。

    從那時起,已經過去快一年了。X JAPAN的時鐘指針還在動嗎?這個答案只有成員們知道。

【新聞】天團X JAPAN隊長偷來台 釣出蔡英文「讓我請客」邀吃飯(NOWnews)

記者陳雅蘭 / 綜合報導

▲蔡英文邀約YOSHIKI吃飯。(圖/YOSHIKI Twitter、資料照)

    日本樂團「X JAPAN」隊長YOSHIKI的工作人員9日預告他將祕密訪台,沒想到YOSHIKI今(11日)就在Twitter發文,表示人已在台灣,還用中、英2種語言要求粉絲介紹好吃餐廳,引起總統蔡英文關注,用日文回他,建議到西門町走走,若有機會的話,請給她請吃飯的機會。

▲YOSHIKI預告來台,今偷偷抵台。(圖/YOSHIKI Twitter)

    YOSHIKI今突然訪台,在Twitter洩露行蹤讓粉絲瘋狂,他用中、英文表示:「I'm in Taipei right now. Any great restaurant? 好!有什麼很棒的餐廳嗎? 」並表示想要嘗試臭豆腐。

    發文過了3小時,總統蔡英文就分享他的貼文,用日文回應:「歡迎來台灣。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去西門町走走,那附近有很多很好吃的餐廳,最重要的是,我就在附近的總統府工作,如果有時間,請讓我請客吧!」

【新聞】YOSHIKI feat. HYDE在香港獲得好評並獲得兩項歷史性音樂獎項

    YOSHIKI feat. HYDE在5月10日由香港國營電台RTHK主辦的「第30屆國際流行音樂大獎」上,獲得了兩項音樂獎:「全年日本最受歡迎歌手或組合」和「全年最受歡迎日本金曲」。

    在這個由香港國營電台RTHK Radio 2舉辦的活動中,YOSHIKI feat. HYDE贏得了「全年日本最受歡迎歌手或組合」獎項的金獎。安室奈美惠獲得了銀獎,而宇多田光則獲得了銅獎。

    此外,成為熱門動畫《進擊的巨人》主題曲的YOSHIKI feat. HYDE的歌曲〈Red Swan〉在「全年最受歡迎日本金曲」項目中榮獲第一名。

    這個活動由成立於1928年的香港國營廣播電視公司RTHK(Radio Television Hong Kong)主辦,「全年最受歡迎金曲」是香港最具歷史性的主要音樂獎之一。

    完整的得獎名單可參考:https://app4.rthk.hk/special/poppoll30/

https://headlines.yahoo.co.jp/hl?a=20190518-00000003-exmusic-musi

【轉貼】X『BLUE BLOOD』發行30週年紀念.PATA輕鬆談當年往事


刊物發刊日:2019年4月24日
翻譯 by異鄉的蘆葦


——正值《BLUE BLOOD》發行30週年,所以請說說有關的事,先從和公司簽約說起吧。
PATA:是嗎,不過像這種具體細節你問我嗎?

——那就說說當時的氣氛,成員們從什麼時候開始高漲想登上主流市場的意識?
PATA:這意識一開始就有,和那時候相比,現在的話什麼進不進入主流市場也沒什麼差了吧?蛤?什麼主流?蛤?什麼進軍?完全是這種感覺吧。

——就算是地下樂團也可以全國性流通,全國性的展開活動
PAPA:要是當今時代,《Vanishing Vision》發行的那一刻就可以算是出道了吧?那時候倒也不是把進入主流市場當作目標,不過還是朝那個方向發展,就這麼回事。《BLUE BLOOD》是Sony幫我們出的吧?1987年樂團參加過Sony的選秀比賽呢。

——當時Sony的新人開發部門、SD事業部辦的選秀賽吧?
PATA:我知道那個名字(笑)。當時演奏了2首吧,會場就在日本青年館,我們拿了一個什麼獎,後來發生這發生那地我們就被Sony的新設部門Staff Room 3rd選中,然後就正式出道了。

——Staff Room 3rd,就是為了要培育X而專門成立的營運團隊,兼設的CD製作部門名字叫Siren Song,也是X的專用部門。
PATA:是嗎,怪不得那時候只有X,但在我印象裡,倒也沒覺得有這麼大規模啊(笑)。

——跟Sony公司簽約確定正式出道的時候,PATA桑自己是怎樣的心情?
PATA:可以拿工資了(笑)。

——《Vanishing Vision》錄音的時候,因為沒錢,所以過的是糾結買便當還是買啤酒這樣的貧困生活吧(笑)。
PATA:還向小村(當年的經理)借錢來著。跟Sony簽約後,又可以拿薪水,房租又補貼一部分,感覺開心呢。

——那就是說從此過上了可以專心於樂團和音樂的生活。
PATA:嗯。每天的生活不至於困乏... 不對,有時也會(笑)剛開始的時候也沒拿到多少錢,不過也過得去了,對父母也有交代了,「某種意義上說,我有工作了」。可父母聽了還是那一句老話,「什麼時候才找份正經的工作?」(笑)

——TAIJI也算是在跟父母約定的期限之前出道了,聽他說過為此父母總算同意他繼續樂團活動了。
PATA:確定簽約的時候,那傢伙幾歲?他比我小一歲,22吧。

——1988年7月和Sony簽約了。
PATA:嗯,1988年我讓Staff Room 3rd的人跟著我一起去找房子租(笑),房客租屋的保證人就是Sony,厲害吧?--- 有大公司做你的保證人。

——房產公司的人估計就是「請、請、請」的態度吧(笑)。當時,對於一頭長髮的男人,往往不肯租呢。
PATA:對啊,我還是紅髮呢,差不多是莫西干髮型,大多不願意把房子租給像我這種奇怪的人啊。另外一個奇怪的人,松本秀人(HIDE)正好也和Staff Room 3rd的人員一起跑房產公司找房子,這好巧不巧在同一家公司碰上了,我內心都定好了要哪間房間,HIDE卻說「上面還有更寬敞的呢」,我一看「啊啊,真的,這個更好」(笑)。結果就是我倆住同一個地段。然後就是搬家,大概1988年的夏天還是秋天的事了。

——那時候剛好是為了作曲而集體住宿吧。
PATA:是啊,去了去了,被硬塞進了山中湖還是河口湖的一個錄音基地裡,還先後兩次呢,一開始那次的房間挺破舊的,一人一間,讓人挺害怕的(笑)。TAIJI倒不在乎,說一個人就一個人,我跟HIDE呢,就說我兩個還是睡一間吧(笑)。有時候房間裡會出現大大的飛蛾,我們就用便利商店的塑膠袋逮捕牠,不過不會弄死牠哦,逮捕後就拿到外面放生了,嗯,一連串形跡可疑的行為(笑)。

——啊啊,不是要聽捕飛蛾的事啊,說說作曲的事啦,怎麼進行的?
PATA:房子的樓下是錄音室,〈EASY FIGHT RAMBLNG〉就是那時做出來的吧,這歌的雛形就是合宿時候有的。

——1年前不正好在製作《Vanishing Vision》嘛,那麼新曲的思路啊題材啊,那時候你們各自都已經有了嗎?
PATA:我想還沒有吧,為了作曲所以搞了兩次集體住宿。忘了是其中的哪一次,當初《BLUE BLOOD》還只有曲子的高潮部分,YOSHIKI邊彈鋼琴邊說「這樣的曲調呢?」,我就聽過他彈的這部分。還有〈ENDLESS RAIN〉,YOSHIKI彈了個開頭問,「就像這樣,好不好啊?」 記得我回答說「嗯,還不錯」。那時候,〈ENDLESS RAIN〉這類型的歌,X的歌單裡還沒出過吧,就是所謂的抒情歌曲。

——那就是說YOSHIKI本人也只是有個設想,還沒十分的把握?
PATA:嗯,所以他問怎麼樣的時候我就回他還不錯了。還有還有,合宿的時候,半夜去了富士山腳的樹海(註:青木原樹海,傳說一旦進去就會迷失了方向再也走出不來了)。松本喜歡這個啊,他對那裡的洞穴很了解呢,說「這裡有○○洞穴」。估計白天那裡有管理人員,可到晚上拿了手電筒就可以隨便進去了,HIDE帶路,什麼「這邊的路不通,要怎樣怎樣..」,最後呢「嗯~…車停哪去了」(笑)

——樹海啊,不是說嗎,進去了就會迷失方向。
PATA:對對對(笑)。要怎麼樣才能走出來嘛...幸好那時有輛車開過,「啊!那邊是道路!」(笑)就此獲救。樹海裡到處寫著「別想不開」什麼的,還看到樹上掛著的繩子,開了封的洋芋片包裝袋。

——也有更可疑的物體。
PATA:說不定呢(笑)。那時候走過的附近可能就有。這可怕的地方我們還去了兩回,都是HIDE想去嘛。

—— .......探險的話題暫且擱下,想聽的是合宿作曲方面的事呢(笑)紀錄片《WE ARE X》裡不就用了那時候的鏡頭嗎?
PATA:是的呢,還真用到了,到底誰拍的?我們三個還說「這個...怎麼回事?!」,誰都不知道這影片的存在,似乎是錄製《BLUE BLOOD》的場面?

——穿著便服像是在和音或編曲的鏡頭。
PATA:對吧?都說呢就對這影片沒有半點記憶,拍的人到底是誰?

——你們從樹海那裡帶回來的誰拍的吧....
PATA:是嗎..... 不明身份的誰,啊(笑)地點倒是一目了然,無疑是合宿期間排練的地方。這影片估計就是翻找當年的錄影帶時拿出來的吧。

——合宿期間大家有沒有交流意見呢?針對將要製作的出道專輯?
PATA:這個嘛,雖然都在同一個錄音基地裡,可有沒有全體集合互相交流呢?YOSHIKI應該就是又考慮這又考慮那的,其它大概就是各做各的了,記得最終把曲子匯總起來應該是回到東京以後了,那時離正式開始錄音還有相當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也舉辦了巡迴演出「BURN OUT TOUR」(1988年10月)。
PATA:對對,巡迴的時候演奏了《BLUE BLOOD》裡面的曲子了吧?〈X〉、〈オルガスム〉、〈紅〉肯定演了,〈WEEK END〉呢?

——〈WEEK END〉就是在那次巡迴當中開始演奏了。巡迴結束的時候,也參與了在MAZ 有明舉辦的活動「Rockin'f PRESENTS STREET FIGHTING MAN」。就在這場活動中,GASTUNK發表解散。
PATA:啊,是在那時候啊。我們算是新人,所以第一個上場,壓軸的是REACTION。我記得當時用的吉他是Explorer,可演的是哪首曲子倒忘了。那是幾月份的事?

——1988年11月。
PATA:是那麼冷的時候嗎?我記得大家露天辦宴會了啊。因為我不知道什麼地方會出什麼事,所以不准帶酒進場的地方,我也照樣帶了(笑),DEAD END的COOL JOE也帶了。我不知道聽誰說我有酒,GASTUNK的TATSU跑來說「給我一點啦」(笑)最後大家開始在外面辦起了宴會,結果就是,再去買點酒啦!(笑)

——聚集了那麼多樂團同行,對於X的正式出道他們有沒有表示什麼啊?
PATA:哪有,半點表示都沒有啊。誰會把別人的事放在心上(笑)。DEVILS像是那種會說「恭喜恭喜」的嗎?(笑)

——都沒怎麼得到祝福(笑),1989年1月終於開始了專輯的錄音。
PATA:每天就是去信濃町的Sony錄音室。不過開始之前發生的事才叫過份。過新年的時候,一回又一回,就把HIDE家的牆壁開了個洞。第二天又聚在我家喝酒,GASTUNK的BAKI和TATSU也都來了,結果就是我家陽台被毀(笑),大門也莫名奇妙凹進去了,據說那是被YOSHIKI踢的(笑),而弄壞陽台的是BAKI。瞧這群人幹的好事!溫和的只有TATSU,說什麼「這種事要認真做」,然後就把垃圾分類堆整齊後才走,TATSU真是個好人。兩天後錄音正式開始。

——大公司嘛,一旦進入錄音階段想必發行日啊錄音截止日啊都是事先設定好的吧。
PATA:有是有的吧,詳情只有監製津田(直士)先生知道。現在想想,竟然能在4月21日發行(笑),這可是我們這個樂團啊,1月開始錄音,專輯4月21日竟然能夠發行。那陣子肯定是給各個層面的人添了不少麻煩,在此說聲抱歉。

——你們是沒日沒夜的待在錄音室裡。
PATA:就是嘛,有時就睡在錄音室裡了,還有間休息室,YOSHIKI睡過,HIDE也用過,遇到上午有採訪,就半夢半醒的樣子跑去樓下1樓的咖啡廳接受採訪。咖啡廳的名字叫貝拉(音譯),這裡也是我們一直光顧的地方(笑)那時候跑來採訪的,不就是你長谷川嗎?

——嗯,去過幾次(笑)大概是錄音期間特別注意健康吧,你們大多喝的是人參蘋果汁。
PATA:沒錯!人參蘋果汁,那可是貝拉的暢銷飲料(笑)人參蘋果汁,加上秘密配方的蛋包飯+咖喱,這套是我們推薦的最佳組合。

——都知道點有秘密配方,那說明你們真的是老顧客了。也就是說是24小時都在錄音了?
PATA:差不多那樣的感覺。工程師不就倒下了嗎?人家才剛結婚,硬是被帶到這樣嚴酷的環境裡,結果就是趴下去了(笑)

——錄音開始的時候,各個樂曲的編曲是不是都已經完成了?
PATA:應該是的吧。不過,我真不記得這個過程了(苦笑)。總不可能巡演的時候還在搞〈ROSE OF PAIN〉編曲什麽的吧?

——去過幾次錄音室,看到你們一邊進行著錄音,一邊在另一間小房間裡編曲。
PATA:啊啊,這是有可能的。

——信濃町的錄音室有幾個獨立的小房間,其中三個應該就是被X占用著,閉門緊鎖的感覺。
PATA:嗯,關門緊鎖,應該是被要求這樣做的吧,Sony(笑)樓下也有錄音室,有沒有用樓下的忘了,〈CELEBRATION〉這首到底是在哪裡又是怎樣一個過程呢......可能合宿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隱約記得,合宿的時候,和HIDE兩個人一起坐地上,一起在編哪首的曲。沒有接音箱,直接就彈吉他,我和HIDE,兩個人面對面(笑),就對這場景我記得很清楚。

——錄音現場的事還記得嗎?
PATA:錄音是從1月6號開始的話,第二天就公布新年號「平成」(笑),錄音室裡有電視機,從那看的,「說是平成哎」,記得大家還這麽說來著。還有,可以肯定的就是,弦樂器的錄音是從〈CELEBRATION〉開始的,這就是說YOSHIKI太厲害了,1~2天之內錄完了好幾首鼓的部分(笑)

——那就是錄完了節奏軌道,接著是錄吉他部分?
PATA:應該是吧,不過〈CELEBRATION〉也不算是節奏快的曲子,可以身心最放鬆的去演奏吧,感覺就是這樣開始的。要是一上來就錄攻擊性強的曲子,也不是做不到(笑)可要是搞不定也就尷尬了,所以選〈CELEBRATION〉像是做熱身運動吧(笑)突然就錄〈BLUE BLOOD〉的話容易讓人想退避三分吧?那首可是開頭就得100%全力疾走的啊。其它的事嘛,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對了,〈ROSE OF PAIN〉的混音花了好長時間,最後還是在六本木的Sony公司錄音室裡混的音,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排我們後面的是土屋昌巳桑(註:吉他手,音樂製作人),隱約記得就是超時了(笑)。土屋桑,那時候抱歉了喲。

——吉他錄音還順利吧?
PATA:也不是太順利吧。

——器材師也來了,是不是幫忙充實了音箱啊吉他之類的?
PATA:嗯...是不是那樣的呢?後來還真是被那時的設備迷惑了,不過最後用的器材又恢復到一開始了(笑)也可能是用了不同的音箱,不過印象裡最終用的是Marshall牌子。說到下一張專輯,〈Silent Jealousy〉的時候用的是Mesa Boogie。《BLUE BLOOD》的時候Randy(註:Randy是當時樂器廠家FERNANDES的職員)好像也在場。

 

——當時,FERNANDES應該是你們的器材贊助商。
PATA:不過我沒用(笑),說是要來贊助我們的時候,我也是樂呵呵的跟在了後面,因為FERNANDES也有Les Paul造型的嘛。HIDE是喜歡Mockingbird造型的,不過當時已經不生產了,所以HIDE最初拿的應該是Les Paul樣式的。那時候還沒有按你喜好幫你訂製的概念,可人家FERNANDES看到X正處於那狀態,所以就特意製作了Mockingbird樣式了吧,我想啊這就是HIDE款式誕生的原委,讓那種琴身造型復活的是HIDE。順便說一下,那傢伙老早就有的Mockingbird型的吉他,還是我幫他維修的呢,他說是弦高太低了,雜音很大聲,所以我就說「給我看看」,拿隻螺絲起子就幫他把弦高調整了,琴頸有點彎,也幫他調整了,這些都還是在(目黑)鹿鳴館的樓梯那裡做的呢。

——居然還有那種事啊。說到錄音,記得還擺著Fender和Gibson的吉他。
PATA:Fender應該是彈清音的時候用過,不過HIDE一直就用Mockingbird,我呢,彈的多是那把演唱會時的主吉他,訂製的黑色Les Paul,我昨天還彈了呢。

——那時候負責製作的津田先生也在,錄音的時候很嚴格的嗎?
PATA:不就是在後面說要這樣要那樣的狀況嗎?這算是嚴格嗎?津田桑的話,確實會說音程高了音程低了,或者問調音沒問題嗎?之類的。

——錄音過程中,有沒有感覺受到大公司不尋常的洗禮?
PATA:雖然製作過《Vanishing Vision》了,不過對錄音也不算已經得心應手嘛,應該就是夠嗆了的吧(笑)印象裡從錄音解放出來的時候很高興啊,我終於不用再錄了,只聽就好了!(笑)接下來輪到自己說三道四了,已經不是被人說的那方了。

——(笑)還記得拿到製作完成的《BLUE BLOOD》時的事嗎?黑膠也出了吧。
PATA:基本是CD,黑膠是限量的。

——黑膠是合頁版,PATA桑還給我簽了名呢。
PATA:是嗎?(笑)與其說是想做成合頁版,不如說是因為太長了一張黑膠容納不了,所以黑膠的就是兩張一組了。話說,為什麽竟然趕得上4月21日發行?(笑)現在想也是不可思議啊。奇蹟是從哪裡誕生的?

——應該是拖到了最後時分。
PATA:這個嘛,X的話,沒有什麽事不是做到最後一刻,《BLUE BLOOD》也是,應該有很多人等得直冒冷汗吧(笑)Sony公司有自己的壓製工廠所以才能應付得了吧,多謝,Sony,多謝,靜岡工廠的各位。不過.. 拿到《BLUE BLOOD》樣品時的事不記得了。大概就是那時太忙了吧,又是接受採訪,又要把頭髮豎起來,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笑)到底是全體都在的時候拿到,還是一個人時拿到的,真沒印象了,也許是大家「哇~~」的一起歡呼了。

——那麽,現在對《BLUE BLOOD》是什麽感想呢?
PATA:嗯... 怎麽說好... 也許跟在大公司的環境裡錄音也有關係吧,首先曲子本身相當不錯啊,《BLUE BLOOD》這專輯,收錄了各種不同類型的曲子。對了,〈WEEK END〉是在中野的錄音室裡錄的,那前奏我還是用誰的名片彈的呢(笑),專輯版的前奏不是從ハニャニャニャ♪開始的嗎?用撥片彈首音的話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所以拿了周圍不少東西試了又試,正好有一張誰的名片放在那,拿起來把邊角剪成撥片狀,前奏就是拿那個彈的。

——以前有個吉他手想翻奏這首,當時有個疑問,前奏的彈法是交替撥弦嗎?
PATA:那時候用的是名片,彈法嘛....?演唱會的時候印象裡就是交替撥弦,就這樣告訴人家吧(笑)。

——專輯是從那首〈PROLOGUE (~WORLD ANTHEM)〉揭開的序幕,在演唱會也用作開場曲...
PATA:而且,後來還用做返場的前奏曲。

——這首結束後就闖入高速的〈BLUE BLOOD〉,還有以前的X歌單裡不怎麽有的流行性曲子。
PATA:沒錯,比如〈EASY FIGHT RAMBLING〉是搖滾路線,〈ROSE OF PAIN〉是大作,叫人夠受的一首(笑)〈ENDLESS RAIN〉倒是令人意外的新類型,大受歡迎的慢歌,還有〈紅〉,之前已經錄過幾次了,所以那時候就是「還要錄嗎?」這感覺(笑)。再有就是頭一次知道YOSHIKI喜歡Frank Marino(註:加拿大吉他手)。〈PROLOGUE (~WORLD ANTHEM)〉不就是Frank Marino & Mahogany Rush的曲子嗎?

——所以當時就問了YOSHIKI「為什麽?」YOSHIKI說是因為喜歡。
PATA:我也是心想"為什麽?",也是沒想到竟從你嘴裡聽到那個吉他手的名字(笑)如果是KISS,或者諸如此類的倒也不奇怪,為啥突然冒出個留著鬍子的老哥吉他手?我是知道他,為啥你也知道呢,著實吃了一驚啊(笑)就這樣那首成了專輯的序曲。

——《BLUE BLOOD》專輯真的是收錄了很多演唱會的主軸歌曲啊。
PATA:是啊,巡演的時候基本都演了。〈ROSE OF PAIN〉 是從野音(日比谷野外音樂堂/1989年6月10日)和「ROSE & BLOODE TOUR」開始的,〈紅〉和〈X〉就不用說了,〈WEEK END〉現在還在演奏,曲子大多是演唱會上的主要曲目,所以啊向你推薦這張專輯。

——這個誰都知道啊,都過了30年了還需要說嗎?(笑)
PATA:為時已晚(笑)。

——演唱會時演奏的曲目比較多吧,那麽是不是每首曲子都積累了巡演時的回憶呢?
PATA:是啊,演唱會的時候,不是〈PROLOGUE (~WORLD ANTHEM)〉邊播放邊叫大家的名字什麽的嗎?那可是HIDE錄的,那傢伙錄的時候自己叫「HIDE!」(笑)還有,「BLUE BLOOD TOUR」是從3月份開始的,3月16日的澀公(澀谷公會堂)還算是正式出道前的演出,所以啊,與其說是感覺在主流舞台亮相了,不如說是對舞台布景印象更深呢,那個什麽來著,站在烏龜殼似的裝置上面彈〈BLUE BLOOD〉的前奏(笑)就說呢幹嘛弄得讓人不好彈呢?

——澀公那時候雖然名稱還不叫「HIDE的房間」,不過也已經有了單獨的solo環節,還參進了Jane's Addiction(註:美國搖滾樂團)的樂句。
PATA:確實,他喜歡Jane's,而我真沒注意到還有這檔事(笑)。不過從這巡演開始,演唱會的時間慢慢變得越來越長,什麽solo環節,各式的花樣,整個時間長得肯定給各地的場館添了好多麻煩,基本上X的歌曲本身就長嘛!《BLUE BLOOD》裡的〈オルガスム〉寫是寫著2分47秒,實際上這首原本超過30分鐘啊(笑),超級大作,比〈ART OF LIFE〉都長呢,〈X〉也是啊,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啊,演唱會超過兩個半小時根本就是正常的嘛,還有開演時間推遲一小時不也家常便飯嗎(笑)?不對,沒那麽嚴重吧,澀公好像也是晚開演了?不遵守時間就是從那時候,不對,更早就開始了。

——有需要這麽得意洋洋的說嗎(笑)?
PATA:可能是最近都變大人了吧,叫人無法想像的開始守時了,最近有的演唱會,不是開頭先播放影片,接著開演的嗎,影片一旦放了,不守時也得守時了(笑)。

——很頻繁的出演。在忙死人的行程下,是不是登上主流樂壇的意識也逐漸變淡了?
PATA:還不如說上了主流樂壇的意識本來就沒怎麽有過吧,高興的是能拿工資了,僅此而已吧(笑),反正都一樣都是玩樂團嘛,從《Vanishing Vision》那時候開始搞樂團這點上又沒改變過,所以不至於誇張的說意識上有了什麽變化。也許,「上主流樂壇了!」在什麽場合握過拳作過勝利狀,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玩樂團。看看那時候的日程表就可以明白,總之幹的就是類似的事,所以嘛,記不得哪個是哪個了。澀公那場對烏龜殼還有記憶..... 因為有演唱會錄影,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影片才有印象。像我,比起自己正在演唱會演奏中的記憶,舞台左側上台、好像從觀眾席裡看過去的記憶更強烈,就是所謂的觀眾視線的記憶和回憶吧。不過,武道館那場,站在台上時的記憶非常清晰呢。

——一連串的巡演結束,為了下一張專輯《Jealousy》而遠赴洛杉磯的時候,是不是有了類似安心的感覺?
PATA:嗯,是的吧,告一段落的感覺吧。至於《BLUE BLOOD》,專輯拿回家大概聽過幾次,應該就是聽得很高興.... 具體細節記不得了,毫無疑問就是30年前的現在這個時候聽的。


——好吧(笑)。對於今後開始聽的年輕一代,PATA能不能重新介紹一下,比如這是張怎樣的專輯?
PATA:(翻動著雜誌的頁面)適合Motörhead(註:英國傳奇搖滾樂團)的樂迷聽哦,也適合THE冠(註:日本歌手)的歌迷聽。

——不是這種推薦法(笑)。
PATA:啊(笑),一張平成元年出的專輯,如果你來聽我們曾經做了這樣這樣的事,我一定會很高興。

——我正好是因為要採訪DOOM的錄音也去了,結果遇到先抵達紐約的TOSHI,還和他一起去了唐人街吃了飯呢。
PATA:是嗎,我們是和E・Z・O的幾個一起吃了飯,他們當時住在紐約呢。

——從策劃好的海外進軍回來,到下一個巡演之前,你們參加了好多活動。
PATA:是啊,那時參演了好多音樂節,夏天不就很多音樂節嗎?大多時候都是跟ZIGGY等一起參加的。那之後開始的就是「ROSE & BLOOD TOUR」啊?要想回憶起那時候的事還真有點難度了,(看著手邊的資料),巡演數據都有這麽多嘛(笑)。

——「ROSE & BLOOD TOUR」的時候,有過YOSHIKI身體不適所以演唱會中止,隨後補演的場次。
PATA:途中也時不時有中止的事發生,這次巡演的澀公第二日就因為中止了,然後補演的場地竟然是武道館了吧?

——下一年的1990年2月4日首次武道館演唱會。
PATA:對對,補演就在武道館辦的吧,工作人員一聽,就是「啊啊啊....這個啊那個嘛」的反應,「不管怎樣,都在武道館辦」,YOSHIKI好像這麽說過,於是終於定了下來。真的,武道館那場是真的感動了,當然那是首次在武道館演出,那舞台Jimmy Page(註:Led Zeppelin傳奇吉他手)站過,Ritchie Blackmore(註:Deep Purple/Rainbow傳奇吉他手)站過,這位、那位吉他手也站過,想想就感動啊。進會場的那刻,就看到武道館的洋蔥(註:武道館的屋頂形狀像洋蔥),對我來說那就是Cheap Trick(註:美國搖滾樂團)的Rick Nielsen(註:樂團的吉他手),這可是那位大師站過的場所啊。要是你去後台休息室的洗手間,還能看到Motley Crue(註:美國華麗金屬樂團)的Tommy Lee(註:樂團的鼓手)的簽名,現在洗手間翻新看不到了,當年真有呢。還有,武道館吧,從二樓的觀眾席看舞台,感覺距離很遠,然而實際站到台上演出的時候,卻感覺意想不到的近。

——這就是武道館不可思議的特點之一,從舞台看向觀眾席真的是出乎意料的近吧?
PATA:沒錯,就是感覺很近,那時候是連二樓最上面一排都有觀眾,工作人員都在感嘆「厲害了,厲害了,武道館在搖晃啊」。真的,從舞台上看過去,能看得見最上面的觀眾,看得清那觀眾在幹什麽,甚至他的表情。反過來,如果是我去看Judas Priest(註:英國傳奇重金屬樂團)演出,要是從二樓的最上面一排看下去,肯定看不見Rob Halford(註:樂團的主唱)在幹嘛,人太小了啊,所以,當自己站到了舞台上就自然有了「嘿~厲害了!」的感覺。

——被1萬人抱擁著的感覺吧。
PATA:嗯,是啊,不過其實每個演唱會都是如此,人人情緒高昂。只不過那次,包括轉移場地,有連演三場的巡演,半途中還回到東京,接受採訪啊錄音啊什麽的。

——拍的影片也很多。
PATA:比如那個我在喝酒處死去的〈WEEK END〉。那些場面都是大家自己設計的呢。我呢,一開始是提議在路邊攤喝著喝著就死了,結果幫我改得更酷了,路邊攤變成了酒吧(笑)。

——那段日子是不是就是忙得暈頭轉向?
PATA:所以嘛,《BLUE BLOOD》發行,接著是兩個巡演,都弄不清什麽是什麽,反而是正解。總之上台就是演出,進了會場到了後台休息室,只要有沙發就會想先躺一下吧(笑)。

——而且有很多很多次上了電視台演奏〈紅〉、〈ENDLESS RAIN〉。
PATA:真有那麽多次嗎?

——是不是還記得當時現場觀眾的狂熱氛圍,或是從舞台上看過去的景象?
PATA:演唱會開場的時候是站在龜殼上的,貌似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上面了(笑)那可是下面用人力驅動的,感覺有點點可怕(笑)當然了觀眾席上是「哇~~~」聲一片,「厲害了」,就這種感覺吧。野音(註:日比谷野外音樂堂)也舉辦了吧,作為澀公的追加公演,那個應該不是一開始就決定要演的。那場的開頭部分不記得了,有趣的是演到〈ENDLESS RAIN〉的時候開始下雨了,之前根本就沒下,唯獨到了〈ENDLESS RAIN〉的時候,自然的演出效果(笑)不過下了一會兒就停了,第二次返場的時候就沒再下了。

——巡迴的時候其他人的狀況又是怎麼樣的呢?是不是因為將要出道了而情緒高漲呢?
PATA:有沒有呢...... 和以前的巡演有什麼不同呢... 交通工具換成了新幹線?飛機?還有住飯店是一人一間房了,多謝了啊。巡迴途中感覺就是不得安寧,「BLUE BLOOD TOUR」的時候還沒有專業的技術團隊加入呢,還有演唱會一結束,當地主辦演出的單位就幫我們舉辦慶功宴,在以前這可是無法想像的事呢,當時也正是泡沫經濟的時代吧。

——說到這一點的話,「BLUE BLOOD TOUR」之後全體去了海外準備進軍,說是最後在紐約集合,集合之前就是自由活動。
PATA:對,那個吧,我也沒想去什麼海外,說是去吧去吧,我就回說不如去哪裡泡溫泉。可是啊,HIDE想去洛杉磯,跑來跟我說一起去吧,我還是說想去溫泉,結果最後還是一起去了。最終的集合地不是紐約嗎?我們的目的可是旅遊啊,可是到了紐約一看,為什麼還要拍錄影帶?為什麼攝影導演後藤先生也在?啊啊,原來這是工作啊,光玩是不可能放我們回去的,這才發現主流世界不是一塊容易之地(笑)。

(全篇完)

【轉譯】 「極端樂團」是人們對X JAPAN地下時期的印象

X JAPAN(1994年11月21日拍攝)

<日刊體育・娛樂記者專欄>

    平成結束,新時代「令和」拉開序幕。

    新時代的第一個任務是對X JAPAN吉他手hide先生的紀念活動進行採訪,這場活動名為「hide Memorial Day 2019~春に会いましょう~」。

    對於還記得X JAPAN當年地下時期「X」的我來說,這樣一個巨大的存在,老實說,那個時候是完全想像不到的。當時的X除了TOSHI和YOSHIKI外,每次演出時成員都會換人。在當時的獨立音樂界,自稱為「前X成員」的人並不少見。

    那時候還是大學生的我,更關注他們放火、燒樂器等激烈的表演,認為他們只是一支「極端樂團」。事實上,由於這些行為,許多演出場地都禁止他們進去。能夠接納他們的地方應該是神樂坂Explosion,那裡應該是X的家。

    現在已經成為傳奇的電視節目,《天才・たけしの元気が出るテレビ!!》播放了「早朝ヘビメタ」(早晨重金屬)的片段,這也是我這樣認為的一個原因。那時候,樂團成員並不喜歡將「重金屬」簡稱為「ヘビメタ」。至少在我和我周圍的人中是這樣的。

    但是,之後的成功是不言而喻的。

    我可能不了解hide先生,但是他去世已經21年了,卻仍然是吸引粉絲的「搖滾傳奇」之一。即使到現在,他的墓前依然有鮮花,這次獻花活動也吸引了約4000人參加。在影像音樂會上,好友PATA將hide先生的吉他「PAINT」帶回舞台,這是自1994年以來25年來的第一次,引起了一些粉絲的淚水。現在雖然已經無法親眼見到原始成員的X JAPAN表演,但是無論時代如何變遷,hide先生和X JAPAN所留下的作品將繼續閃耀。這次的採訪讓我深刻地思考著這個現實,我想要將這一切告訴當時還是大學生的自己。

【川田和博】

https://www.nikkansports.com/entertainment/news/201905030000830.html

【轉譯】透過hide重新思考,如何在令和時代面對死亡

作者/Toshifumi Sakamoto

前言

    首先,我想說一下為什麼要寫這樣的文章。我現在33歲,也毫無疑問是hide先生的粉絲之一。(譯註:為使閱讀更順暢,以下略過尊稱)

    除了是hide的粉絲之外,我也是東京一家IT創投公司的員工,從事科技業。特別是我們目前的業務範圍涉及(遊戲)直播、虛擬人物和虛擬實境等領域,所以我決定整理一下從這些領域看到的景象。

    一言以蔽之,「透過科技,即使去世了,hide的精神還是可以繼續存在這個世界上。在令和時代,這類科技也在加速普及,這改變了人們對死亡的概念。正如hide所體現的PSYCHOMMUNITY(心靈社群),現在越來越普遍了」

    在這篇文章裡,我會介紹hide與科技之間深厚的關係,以及這種關係如何在令和時代普及化。雖然有點長,但如果你能讀完,我會非常感激。

2000年參觀hide MUSEUM時拍的照片


hide與科技的歷史

    為了讓不熟悉hide的人也能夠理解,我想從科技的角度來介紹hide。

    hide是X JAPAN的吉他手,他才33歲就去世了。甚至連小泉首相都是X JAPAN和hide的粉絲,相信大家至少聽過一次他們的名字吧?hide在X JAPAN活動期間,也進行了個人活動,所以你們中的一些人可能是從那裡認識他的。

    電吉他這個樂器,常被認為是「趁趁趁!」,一種聲音很勁爆的樂器,但從名詞裡的「電」這個字就能看出來,它其實是相當科技感的樂器。它和科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可以用器材扭曲聲音、延遲聲音等等。因此,吉他手通常對電腦、網路等科技方面都比較熟悉。(像是GLAY的HISASHI也是這樣的角色)

    我們來介紹一下,hide有多麼迷戀網路、以及他對網路潛力的認識:

 
──hide從第二張專輯開始就迷上了網路。那時候,I.N.A.你也在用網路嗎?

I.N.A.:

    除了工作以外,我其實不怎麼用。因為整天都在用電腦,回到家也不太想再碰了。



──1997年,你們在六本木租下幾家夜店舉辦的通宵活動「hide presents MIX LEMONeD JELLY」,當時各夜店的情況都進行了網路直播。

I.N.A.:

    那時候也超累的。NTT(「日本電信電話」公司)的系統管理員跑了好多趟到各個夜店,一直在試各種方法連網路。那時候,hide真的是瘋狂迷上網路了。

 

https://cygnusx523.blogspot.com/2018/04/inahide_24.html

 

    這是1997年啊!Google公司是1998年成立的,所以比那還要早!想想看《Final Fantasy VII》是在1997年發行的,這樣你就能理解當時的時代背景了吧?當年的Playstation連網路連線功能都沒有,更別提有任何遊戲攻略之類的網站了。而在那個時代,他們居然做到了網路直播!真是有前瞻性,或者說他有很強的能力,可以融入新事物並將其昇華為娛樂形式。還有下面這樣的故事:

 
姉帯恒:1997年,hide在洛杉磯錄音的時候,我們正透過傳真與東京聯繫,可以後來hide突然說「以後請用電子郵件聯絡」。他說他不接受傳真了(笑)。那個年代,連唱片公司每個部門都只有一台電腦,所以當然沒有像我們今天這樣的電子郵件文化。就算是要寄電子郵件,也得連上網才行,而且連線的時候,郵件還有可能消失,而傳真只需要15到20分鐘就能搞定的事情,用電子郵件卻要花上一個小時。當時還以為是在欺負我們呢(笑),現在想想,應該是為了教育我們吧。


https://cygnusx523.blogspot.com/2012/04/m-uphideit.html

 

   這又是在1997年呢。hide不讓員工用傳真是在Windows 95發行的兩年後。用我們能理解的話來說,就像是2010年就開始說「各付各的吧,用電子支付」一樣。(2010年iPhone已經在日本上市了,我想那時候已經能用網路銀行了,但可能還沒有專用的APP吧)

    想想看,hide有些歌裡面還加了撥接上網的音效。也許你們聽不出來,但以前連接網路的時候,是會聽到一大堆聲音的(笑)。

    而且,就連在hide過世後,他身邊的人們也不斷在引入新科技,延續著他的意志。


hide逝世後的科技發展

    hide離開後,他曾經當成玩具的網路,現在成了我們的基礎設施。就算是颱風讓演唱會被迫取消,如今也能做無觀眾演唱會,然後用網路進行直播。例如下面的照片,2018年9月30日,X JAPAN因颱風而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還是進行了演唱會現場網路直播。

    除了已經成為基礎設施的網路,承載hide意志的重要科技還有「虛擬現實(VR)」、「擴增實境(AR)」以及「Vocaloid(虛擬人聲)」。


VR/AR和hide

    在講hide之前,我先介紹一下最新的VR和AR技術。2019年,虛擬實況主(VTuber)已經可以在Live House開演唱會了。

舉行AR演唱會的虛擬實況主Sora和Galaxy Alice

    我也參加過上述的演唱會,印象非常深刻。簡而言之,就是「完全沒有VR和AR的不自然感」,就像是現場有真人表演一樣熱鬧。特別是,有和現場互動、呼應的部分,還有歌曲的現場感,給人和真人一樣的感動,同時也融入了VR獨有的驚喜,讓我感覺這是一種全新的娛樂體驗。(補充一下:表演者是一邊觀察現場觀眾席的情況、一邊即時表演。觀眾不只是看錄製好的影像。)

    看到這個現場表演時,讓我想起了2008年X JAPAN的復活演唱會。hide過世後,X JAPAN重組,舉辦了演唱會。舞台上,也有hide的身影。他們用了全息投影技術,在舞台上重現hide當年彈吉他的風采。(這是按照預定方式安排好的動態影像,不同於剛才提到的AR演唱會。)

東京巨蛋舞台上的hide全息投影

    之後,對X JAPAN來說,搭配全息投影的演出變得司空見慣。即使在hide離世後,仍然有他的身影出現在舞台上,打動觀眾的心。這得益於他生前以X JAPAN的身份活躍,留下了大量的影像記錄。


Vocaloid技術和hide

    hide離世後,他生前已經錄製完成的歌曲接連被發行了。(順帶一提,這些歌曲都成為了百萬銷量的熱門歌曲)有一些歌曲是錄到一半的(已經完成了歌聲),在接下來的幾年裡也發行了。這些情況在音樂界很常見。

    但令人驚訝的是,2014年,官方使用Vocaloid技術發行了hide的新歌。雖然說是新歌,但實際上並不是全新的作品,而是有hide留下的Demo音源,讓歌迷們可以接受這樣的作品。

 
    我們使用了生前公開的歌曲,篩選其中的歌聲音軌,將每一個音符連接起來,並採用了目前YAMAHA尚未公開的Vocaloid新技術,來填補不足的部分,最終完成了這首歌曲。


https://ja.wikipedia.org/wiki/%E5%AD%90_%E3%82%AE%E3%83%A3%E3%83%AB

 

    對呀!這首新歌並沒有進行過完整的錄音,也沒有做完整的歌聲錄製,所以這首新歌是把他生前的歌聲拼接在一起,然後用Vocaloid技術補足其他部分。這種Vocaloid技術,實際上能大力協助繼承hide意志的工作。重要的是,作為一名音樂家,他留下的歌聲數據非常豐富。

    換句話說,由於hide留下了大量的表演影像和聲音檔案,所以通過技術,可以清晰地傳承他的意志。結果,在我們粉絲中,hide就更加鮮明的繼續存在。就是這個意思。

    雖然上面沒有提到,但我們非常感激hide的家人、I.N.A.、X JAPAN的成員,以及許多粉絲們,大家都繼承了hide的意志。非常感謝你們。


PSYCHOMMUNITY

    從這裡開始才是正題。hide造了個詞,叫做PSYCHOMMUNITY。這個詞是由PSYCHO(心靈) + COMMUNITY(社群) 組成的,意思就是心靈世界的共同體。

    與PSYCHO相對應的姊妹詞是PHYSICO。PHYSICO的意思是物理的、肉體的。如果說心理學(Psychology)對應於PSYCHO的話,那麼PHYSICO就是物理學(Physics)的語源,這樣可能更容易理解一些。

    hide去世後,我覺得如今正是PSYCHOMMUNITY的時代。雖然他的肉體已經不在了,但他留下的作品和遺志,我們會繼續幫他傳播、為他編織。我認為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21年。

    正如我時不時提到的,hide的意志之所以昇華為PSYCHOMMUNITY,是因為他生前的數據是如此龐大。進入了令和時代,就算是一般人,也可以在生前留下大量的數據。


令和時代有兩種死的意義

    令和時代,我們進入了「一億創作者」時代。這不是什麼新話題,很早以前就有人說過了。透過TikTok、YouTube、Mirrativ、pixiv等技術平台,自我表現的人確實越來越多了。而且,在這些地方,社群也開始發展起來了,這在平成時代已經被證明過了。

    平成時代有一段時間,成為YouTuber是很多人的夢想職業,對吧?孩子們也開始憧憬著成為藝術表現者,我覺得讓藝術表現者有賺錢的機會,是現在成年人的責任。啊,我又跑題了。

    讓我們回到正題上(笑)。對,我們認為在令和時代,每個人都能成為自己的藝術表現者,所以我們認為死有兩種意義。一是肉體死(PHYSICO-DEATH),一是心靈死(PSYCHO-DEATH)。

hide的全息影像現場演唱會

    hide在21年前不幸「肉體死」。當時身為國中生的我,也被悲傷所籠罩。無法想像當時他的家人和樂團成員所承受的悲傷,然而,我相信他的「心靈死」還沒到來。那是更加人性化的松本秀人。

    我在定義「心靈死」時用了「表現者」這個詞,但我意識到,這裡的表現其實意義更廣泛。比如,登入線上遊戲、換頭像,或者開遊戲直播,當然也是「表現」。


用科技延長心靈生命的時代

    我們在剛才提到hide的「心靈死」尚未降臨,正是因為傳承者們運用科技,不斷重現他的意志。正如我所說,這主要是因為hide的職業,所以他有大量的生前數據。

    在令和時代,我們每個人在各處都留下了生前數據。比如在TikTok上傳的影片、在pixiv上傳的照片、以及線上遊戲裡的玩家行為數據等等。如果你在玩樂團,說不定現在你的iPhone裡就有聲音數據。

    我相信,用這些數據作為訓練資料,「表現者」就會再次綻放。具體來說,

 
  • 可以和因意外事故離世的朋友一起在TikTok上跳舞。朋友的動作是從他生前的數據學習而來,會表現出「他的樣子」。

 

  • 可以和已經過世的主播一起打麻將。主播講的話是從生前數據生成的,聽起來就像他本人在說話(當然也包括聲音和語調)。而且,他的個性也會一併表現在打牌的風格上。

 

  • 可以由AI來完成已經過世的畫家未完成的作品。舉例來說,對於那些每次柯南電影上映都在二創的畫家,每年都可以用具有他個人風格的畫法來繼續二創。

 

  • (雖然不是普通人的例子)可以與下棋表現出特定棋士風格的AI對戰。當然,這個AI完全學習了他的數據,對戰的人會感覺好像他真的還活著一樣。
 

    我覺得,我們會進入這樣的PSYCHOMMUNITY時代。隨著創作者和表現者的增加,以及他們活動場所的數位化,「肉體死」和「心靈死」會越來越分離。我認為這樣的時代即將到來。


結語

    我認為我們從「他在大家心中」的時代,正在迎接「他以表演者的樣貌,一直在你身邊」的時代。


hide,請安心入睡吧。

2019年5月2日

https://note.com/aomegane/n/naa1c0d9b97de</

【新聞】YOSHIKI獲日本版《新聞週刊》評選為「世界尊敬的100位日本人」之一

    《新聞週刊》的「世界尊敬的100位日本人」評選的對象是那些『跨越文化和語言障礙,在世界上閃耀的日本天才、異才、鬼才』。YOSHIKI被評價為他在美國麥迪遜廣場花園、英國溫布利體育館以及美國卡內基音樂廳舉行獨奏古典音樂會,以搖滾和古典樂征服了世界上三大殿堂的成就。

    此外,該雜誌還讚揚YOSHIKI說:「他的驚人表演受到海外媒體的一致好評,在南美和亞洲也有核心粉絲。」對於這項榮譽,YOSHKI發表了以下評論:

    「這真是太光榮了。來自世界的壓力……我應該很快發行新專輯了(笑)。但是,各種情況很複雜(淚笑)。我會努力回應粉絲們的期望。平成是一個充滿考驗的時代。我將在令和時代展翅飛翔。請繼續支持我!」

https://headlines.yahoo.co.jp/hl?a=20190428-00000902-bark-musi

【新聞】YOSHIKI「平成時代歷經考驗,令和時代是充滿希望的時代」(體育日本)

    X JAPAN的YOSHIKI(年齡未公開)接受了平成時代最後的一次訪談。他在平成元年出道,形容過去30年的解散、重組和成員去世等經歷為「考驗」。他表達了對天皇陛下的感謝之情,並表示對即將在5月1日開始的新時代抱有「想要真正展翅飛翔」的意願。

    他說道:「實際上……有各種構想。不僅僅是在我腦海中,還實際與世界頂尖的經紀人進行討論著。但是,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不能透露。」

    談到令和時代的目標,他表達了想要將日本音樂推廣到世界的願望,稍作休息後又開口說:「實際上……」。雖然沒有透露細節,但似乎正在推進一個面向令和時代的重大計劃。

    他在2014年在美國麥迪遜廣場花園、2017年在英國溫布利體育館,以及同年在美國卡內基音樂廳舉行了個人演出,征服了世界上的『三大殿堂』。他被《新聞週刊》選為『全球尊敬的100位日本人』。

    YOSHIKI謙虛的表示:「在平成時代,我們只是稍微打開了世界之門。即使被說成征服了三大聖地,但在全球層面上,我們仍然是新人。在新時代,我們想要真正展翅飛翔。」這位全球最著名的日本音樂家謙虛表達了他的抱負。

    能夠走到今天的契機是他向天皇陛下獻上的表演。

    1997年樂團解散、1998年成員hide(享年33歲)去世的時刻,他陷入了深深的絕望。1999年11月,他受邀創作了為慶祝天皇陛下即位十週年的祝奉曲《Anniversary》,並在國民慶典上表演。他在演奏了約7分鐘後,聽到的人群歡呼聲讓他決定:「我仍然想在舞台上活著。」

    他說:「我只能感謝天皇陛下和皇后陛下給我再站起來的機會。在後來的園遊會上,天皇陛下問我  '你不冷嗎?' ,讓我感到非常激動。我希望在令和時代繼續演奏《Anniversary》。」

    他在平成元年的1989年4月出道。他用『考驗』這個詞來形容波瀾萬丈的30年,回顧道:「失去成員,遭遇苦難的事情更多。」

    對於令和時代,他說:「我很喜歡令和這兩字唸起來的聲音。如果能成為充滿希望的時代就好了。」他個人希望這是「挑戰的一年。經過30年的學習,我變得更強大了,所以我想挑戰各種事情。」YOSHIKI在克服了平成時代的考驗後,將在令和時代進一步成長。

    8月將舉辦令和時代的第一場晚宴秀也引起了話題。今年是第六個年頭,計劃在東京六本木的東京格蘭德大酒店舉行,預計在8月9日至25日之間共舉行12場。去年舉行的10場演出的門票競爭率超過100倍,因此今年將增加場次。他表示這將是「具有革新意義的演出。由於視覺、聽覺和味覺都加入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最強的。」

https://www.sponichi.co.jp/entertainment/news/2019/04/30/kiji/20190429s00041000341000c.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