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DE的語錄小蒐集

  • 舞台左邊擺著PATA的吉他,對吧?而右邊則是我自己的吉他,就像是爸爸的房間和小孩的房間一樣,感覺很有趣(笑)。

  • X經常被認為是戲劇化的樂團,但最終它都能表現出一個情感投入型樂團的特徵,這樣很好啊。

  • 當時的X從外面看來,負面觀感也很多。但對我個人來說,與YOSHIKI相遇時,完全不同。我甚至感受到了一種... 安心的感覺(笑)。

  • 我加入之前的X,他們穿的衣服很像是鋼彈的造型(笑)。

  • 在我加入之前,X有一種被眾人藐視的感覺,但對我來說,YOSHIKI是光輝的存在。當時,我已經在考慮不再做搖滾樂團的事了,但他有種未完成的天才感,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感覺到了。

  • 當X到橫濱演出時,我第一次去看他們表演了。那場演出真是太瘋了!吉他被丟來丟去,鼓被打得稀爛,真是太過火了。才剛聽到轟隆一聲巨響,然後就聽到了「哦呀~」的喊叫聲。真的像是怪獸大暴走一樣的演出。

  • 和X、和YOSHIKI一起做事是很有趣的,這是很重要的。我們有默契,大家知道只要合作,就能做出一些有趣的事情。

  • 從以前開始,X拍全體照時,除了YOSHIKI以外其他人都不能動。大家都會做相同的表情。否則,會越來越迷失,最終找不到最大公約數(笑)。但是,他總說因為我笑了所以不喜歡,但最後選的那張照片卻是笑得很開心的。那個人真是搞不懂(笑)。

  • 辦完聚會後的清晨,警察一定也聚在外面。

  • 我在X時,站在舞台上就是要比任何人都顯眼!而且,主唱即使不說話也是顯眼的,所以大家最好都表現出「看我!看我!」的精神。

  • 如果我們只追求媒體和民眾都想要的最大公約數,那我們就會妥協,變得不上不下,但X是有意識的追求最小公約數(笑)。

  • 其實嘛,我們啊,沒有牆擋著的話,就算是順利也不會多開心啊。相反的,沒有牆的地方,我們會覺得需要去建造一堵牆,這樣總會有些事情發生的。作為一支笑柄,絕對不會平安無事結束的樂團(笑)。

  • 我不想讓後來成長的樂團像我們一樣經歷著同樣的苦惱。我想要創造一個純粹只有音樂的環境,讓他們可以專心的思考音樂。

  • 就像「肯定(反正)不會準時開始的」心態去面對,結果卻已經開始了。X就是這種樂團(笑)。

  • 只要我站在舞台上,從表演開始直到結束為止,我所演奏的每一個音符都是我那刻最真實確切的感覺。

  • 我平常在舞台上一點水都不喝,一點都不。有點像拳擊手一樣。而且我也不吃東西,連演出日的前一天也不吃不喝,這樣做起來會有點可怕,但也能變得更加鋒利。

  • 我在SABER TIGER樂團時非常不認真,所以加入X時,一開始感覺到了自己的不成熟。TOSHI和YOSHIKI都很重視音準,所以當我糊弄著調音時,就會被他們碎念(笑)。

  • 我本來真的不太喜歡喝酒,直到我遇到PATA,然後我們開始一起喝,事情就從那裡開始了(笑)。

  • 他(PATA)是我的酒類導師啊。

  • 雖然我心裡覺得他應該不會去,但我還是打電話給PATA,說要一起去喝酒,他回答說「嗯~?……好啊」絕對不會拒絕的。「嗯~?……幾點?」(笑)。

  • 常常雜誌等要求填寫問卷調查,會問「你的興趣是什麼?」或者「你喜歡什麼運動?」之類的問題。我總是無法寫下任何東西,但又覺得至少要寫點什麼,所以我就把所有答案都寫成「酒」啦(笑)。

  • (紅色的接髮)這是樂團內自給自足的一種表現吧。感覺像是PATA的靈魂保存在其中。但是,自從我開始接上他的頭髮後,感覺自己變成了酒鬼。

  • 即使不是平常心,那個人(PATA)也不會讓旁人察覺到。

  • 觀眾們還沒有盡興呢,我懂的。夏天還沒結束呢,我懂的。PATA生氣了,只有我知道,因為巨人隊輸了嘛...(笑)。

  • PATA的休息室真是個神奇的地方,簡直不敢相信它就在東京巨蛋裡。

  • 沒有什麼比活力充沛的PATA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了。

  • 以一句話來形容PATA的話,就是「納粹舉手禮的德式金屬」。

  • 棒球、啤酒、石塚智昭。

  • PATA去了洛杉磯也沒有變。那裡是洛杉磯,是美國啊!可是,一點都沒有變。我從來沒聽過PATA說英語(笑)。

  • 我們這樂團開的會很多,而且內容也很豐富,但要變得具體起來需要花很多時間(笑)。

  • 在我們的情況下,獨奏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獨奏。我們幾乎從來不玩即興演奏,所有的音符都寫在樂譜上了。

  • 在X的情況下,沒有餘裕去一一考慮,只能努力。X一直都是一個不斷進步的集體,不管是後來加入還是一直在裡面,都沒有關係。雖然很辛苦,但也很有趣,也很有成就感,所以我們希望大家一起來推動這個集體。

  • 有一次去大阪的時候,在高速公路上,貨車的後門開了,新做的貼紙飛了出去了。「啊~!」大家都這樣叫了(笑)。然後大家一起在高速公路上倒車,走回去撿貼紙。

  • 《BLUE BLOOD》有一張黑膠唱片哦。那是我們在Sony出的最後一張唱片,我當時真的很高興。當X出道時,我收到了《BLUE BLOOD》的CD,在眾人面前一打開,不知道怎麼了,一瞬間就把它弄壞了(笑)。

  • TAIJI在錄製樂曲時最好讓他一個人獨自完成,因為他會大聲喊叫。如果出錯了,他會叫得更誇張。

  • 我自己創作的歌曲,當TAIJI本來一副不悅的表情彈奏時,卻突然間開心的彈起來,感覺他就像「哇!」一樣。這對我來說,確實是創作帶來的喜悅之一。

  • TAIJI在音樂方面的能力真是了不起啊。他能將聽過的所有音樂通過自己的濾鏡,完美表現在貝斯或吉他上,這點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 (我喝醉了)後來聽說在紐約挑釁黑人打架的事情,大概是搞錯了,我想應該是喝醉把橫須賀跟紐約搞混了吧。要是知道我人在紐約,絕對不會這樣(笑)。

  • 全國巡迴演出結束後,賠償破壞的費用真是令人痛心啊...

  • 紋身是在洛杉磯紋的。因為TAIJI很想要我紋身,我就陪他去了。紋了這種會留一輩子的東西只是為了交情,這有點可笑(笑)。對不起,爸媽,我紋了(笑)。

  • 樂團的魅力就像是化學變化一樣。比如說,即使是自己創作的曲子,也期待著它會如何被成員們彩繪,或是如何被扭曲塑形,我有這樣的期待。

  • (1992年)1月的時候我們有一連串的巨蛋演出,那個時候已經確定了TAIJI要退出,這段期間我們的思想、人生觀都變得有些混亂。

  • 在TAIJI退出後,成員們各自都有不同的想法,但據我所知,YOSHIKI和我都陷入了自我厭惡的情緒,經歷了很多事情。在自己的範圍內經歷了很多... 大概是在兩三個月後,我才開始試著積極面對這一切。

  •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心儀的對象,就像在玩「一、二、三,誰?」的時候一樣。雖然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方式,但試過之後,我們都一起喊了「HEATH!」。這在我們四個人之間是一種默契。

  • 我和HEATH相處得很好,但我們從來沒有談過那麼深入的話題對吧?所以當我聽到那消息時,我當時覺得他又在吹牛了,但現在我明白了。他真的就是那樣的人。他的神經真是太大條了。太過分了!

  • 不管變成什麼樣子,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步調前行,堅持做該做的事情。我相信,TOSHI看起來雖然平凡,但其實是一個非常堅強的人。

  • 用一句話形容TOSHI的話,就是「嗯~搖滾界最普通的普通人(笑)」。

  • TOSHI雖然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但他有著吸引人的魅力。他基本上能夠正視自己的缺陷和討厭的地方。這個嘛,不管怎麼說,在我們之中,他都是被欺負最多的孩子(笑)。

  • 「你們深藏在體內直到DNA的地方」,這是什麼啊(笑)。後來我問TOSHI說「蛤,那是什麼啊?」,他回答說「呃,我覺得DNA這個詞雖然大家都知道,但可能不太了解,所以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但這樣反而更難理解了(笑)。

  • 就像SUGIZO那時(獨立時期)的舞台一樣,「就照原樣上台也沒關係吧?」(笑)在不讓粉絲失望這方面,他的專業意識比現在更強(笑)。

  • 要翻唱〈I’ll Kill You〉之前,最好先被其他人狠狠揍一頓再開始(笑)。這首歌在情緒上如果不生氣的話,我想是無法表現出來的。

  • 雖然X解散的決定已經下來了,但我對自己的前途充滿了積極的態度!我甚至可以說,我對那些哭泣的粉絲也是如此積極!

  • 解散這件事對於粉絲來說,就好像被人突然沒收了心愛的玩具一樣。正因為我也是一個忠實的搖滾樂迷,所以很明白粉絲的心情。

  • 我可能是世界上最了解樂迷感受的音樂人。畢竟我本來就是個死忠樂迷。

  • 不要做這麼尷尬的事情啊。為什麼要花兩天才解散?一天就夠了。

  • 對我來說,我並沒有拋棄(X JAPAN的事情),但樂團這種東西就是在發聲的時候才算是樂團,其他時候都不太重要。再次發聲的時候,那就是我的招牌,基本上我現在還是抱著X JAPAN的招牌。

  • 樂團就是為了發聲而存在的。所以,一旦有了聲音,那麼即使解散了,只要五個人再次聚在一起發聲,那不就是復活了嗎。它不可能真的結束的,畢竟我們是人類,我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我們都是喜歡音樂的人,所以不可能再也做不了這樣的活動。

  • 當X或者X JAPAN和大家再見面、再推出音樂時,請大家多多支持,以我個人而言,根本沒有完結的感覺。

  • 我也曾是那種依賴搖滾或憧憬搖滾的人,所以對於X的解散,我太了解粉絲的心情了。正因如此,對於那些說氣話的粉絲,我有點想敲他們的頭。

  • 「你現在無家可歸,以後怎麼辦?」像這樣的話聽得太多了,我根本沒有想過這問題,並且反問「我不是還會推出我的音樂嗎?」。

  • 我現在仍然是X JAPAN的HIDE。

  • 我現在也是X JAPAN的HIDE,絕對不可以替我加上『前』或『ex』喔!

  • 今天我並沒有把這個招牌卸下,也沒有辭去任何的職務,我永遠都是X JAPAN的吉他手。

  • X已經解散了,我現在要做的是,在粉絲還來不及感覺到悲傷的時候把他們向前推出去。如果我自己主動做些什麼,就一定會看到些成果。

  • 只要X的成員還活著,有吉他在我手上,我就很幸福。

  • X並不會這樣就結束的。

  • 對我來說,彈的快並不是那麼重要,我更喜歡那些能讓我感覺到「哇,好帥!」的樂句。

  • 我覺得如果那些吉他手想要彈得更快,隨他們啊。但變快又怎麼樣?有什麼值得去加快的地方嗎?我可以彈得比那更好。我就是這樣開始彈吉他的(笑),真的。

  • 音樂其實就是花很多功夫,把聲音和詞語一個一個排列起來,然後再解釋出來的過程。

  • 音樂對我來說是最高性能的玩具。

  • 簡單來說,在短暫的一生中,我覺得與其躲在殼裡,不如多聽聽不同的音樂。

  • 我唯一相信的一件事,就是在我心中,絕對好的音樂,一定能感動萬人。在這裡絕對不存在國界,也絕對不存在種族差異,這一點我一直都堅信不移。

  • 不僅是搖滾樂,流行音樂也是如此。音樂的搖滾就是皮膚感,能夠直接被皮膚感受到的東西。不需要用腦袋去思考,它就能直接從皮膚進入你的身體。

  • 在音樂創作方面,皮膚感是最可靠的。就算沒辦法客觀評價自己的作品,皮膚也能坦誠的指引你。

  • 你可以透過做搖滾樂來確認自己是誰。

  • 對我來說,搖滾正是我可以盡情飛翔的地方。所以,我想寫出能讓人感覺可以自由飛翔的歌。

  • 「搖滾」是個不可思議的東西,當然,它是指音樂,但不僅僅是音樂吧。對於不了解它的人來說,解釋起來有些難,但對於理解的人來說,就能夠直接溝通了。為了表達這種共同的幻想,我想到了一個新詞彙,那就是「PSYCHOMMUNITY」(心靈社區)

  • 搖滾樂是一種能夠在束縛中創作的音樂。

  • 雖然我說過『我要把搖滾樂撕得支離破碎』,但基本的部分絕對不會放棄。

  • 我不認為搖滾是一種音樂流派。對我來說,「搖滾」和「殺氣」是一樣的。「哦,這是搖滾」和「哦,這有殺氣」是一樣的意思。搖滾雜誌上所謂的"搖滾",和我的認知有點不同。

  • 以後我會用CG創造出一個完美藝術家hide,讓它跟我交換位置,我自己到幕後變成影子製作人。

  • 能創造出東西的人通常都很敏感和溫柔。此外,他們也不會強加自己的意見給別人。有創意的人或許更會尊重他人的意見。

  • 我希望我創造的東西能成為最有趣的玩具,而不是藝術作品。

  • 製作原創作品的人,人們都會默認他們是領導者。

  • 沒有壞人能製作出好的音樂。

  • 不管結果如何變化,其根源還是我。聽的人可能會覺得這些歌曲很雜亂,但那就是我。我有很多抽屜,但只有一個衣櫃,就是這樣的感覺。

  • 對於松本秀人的言行,我或許可以接受各種評論,但絕對無法容忍對我的音樂提出批評。

  • 人生仍在繼續。沒有半途中止的道理。以永不折返的箭頭為方向,再次、抓起樂器彈出心中的旋律吧……

  • 其實,我認為人類的行動都有其意義存在。但是,這是神祕莫測的。我相信每一件事情都有它的意義。但是,考慮這些東西可能有點瑣碎。如果是這樣,不如把時間花在創造新事物上吧。

  • 編曲就像是將一個包裹,從外面包住一樣,只要旋律是原創的,聲音或節奏帶來什麼都可以。歌曲就是歌曲,只要它保持著原有的特色就好。

  • 在製作第一張專輯的時候,我經常使用「初期衝動」這個詞,但這次在創作新作品時,並不是要把過去的初期衝動拉出來創作。而是要記住那個時候的純真感覺,不要忘記。

  • 在《HIDE YOUR FACE》中學到的一件事是,用獨奏方式創作的曲子最好。有一個主題,然後根據這個主題的意象,順暢流出來的東西最好。當然,也會有一些花招。

  • 在製作第二張專輯時,當然會有壓力,「我能做得比之前更好嗎?」但是,如果不放下之前做過的好東西,就會陷入固定模式。當然,會參考過去的作品,但如果只是複製過去的作品,那就沒有出路了。

  • 在製作《PSYENCE》時,我發現了一件很傻的事情,那就是我比我想像中的最佳節奏快大約5拍。所以這次我必須要把想像中的節奏減慢5拍再製作。

  • 基本上我不喜歡把過去的事情翻出來修補,從新鮮感來看,這並不算是有創意的事情。

  • 雖然聽起來好像差不多,但是第700遍唱得一定比第500遍好。如果能夠好一丁點,即使再錄7、800遍我也要重新唱。

  • 我的歌聲有好多種類呢... 上次數過的。經常在卡拉OK時,會像唱《時には娼婦のように》那樣用四種聲音唱完(笑)。

  • 我覺得日本音樂界有種封閉的感覺,就像是鎖國一樣,感覺根本沒辦法打開。有時候我也會不經意說出像『像洋樂』或『像邦樂』這樣的話,我自己都討厭說這種話,但我還是希望,至少那些支持我的粉絲們不要有這種偏見‥

  • 拆除洋樂和邦樂之間的隔閡!

  • 沒有緊迫感的話,有些人可能會一直拖延。但正是因為有了緊迫感和截止期限,才能將作品推向世界。隨著時序不斷變化,作品也會跟著改變。所以,只有在有了期限之後,我們才能展現出「這個時刻的我」。

  • 彈琴、錄音、回家,這種行為我們稱之為肇事逃逸。

  • (我的)歌詞通常是即興創作的,所以後來回過頭看時,就算被人問「這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太能詳細解釋(笑)。

  • 連製作人都說,「聽不懂hide的歌詞」,這是當然的,我哪是那麼容易被了解的!話說回來,人類本來就是難以了解的。

  • 歌詞就像是當時的日記。應該說,不逼自己是不行的,作為主唱的hide(笑)。這樣反而能讓歌曲不會過於投入,也不會過於冷靜,我覺得這樣才是最好的。

  • 用最少的人,最短的時間,做出最好的東西。

  • 有時候在雜誌上看到有人說在巡演中寫歌,我真是不敢相信(笑)。挺了不起的,但對我來說完全無法理解(笑)。我認為寫歌的環境就像分辨稻田的播種季和收成季一樣,必須好好區分(笑)。

  • (錄製作品時,)我直到最後一刻才知道我最喜歡什麼,所以我盡量到最後一刻才做調整。詞也是盡量到最後一刻才寫。

  • 視覺效果也是,我通常到拍攝前才決定。前一天突然剪頭髮之類的。

  • 我無法創作出針對他人的加油歌。因為我只想著自己必須努力(笑)。對聽眾來說,如果他們能聽到我說的話,並且有共鳴的部分,有適用的部分,那就好了。反過來說,對於歌詞,即使他們持有完全不同的想法也沒關係。

  • 「為什麼會有所謂的『後期製作』這個工作啊(笑)?!」再更進一步,「為什麼我們要把如此努力製作的作品,最後卻得交給第一次聽它的人說三道四呢?!」我好感嘆啊(笑)!

  • 我的基本觀念是,我認為酷的東西,大家也肯定認為很酷,這種誤解一開始就開始了。不管是我的歌還是其他什麼東西(笑)。

  • 我討厭把流行旋律結合流行歌詞的想法,我想要的是在流行背景下與不流行的東西形成對比。

  • 〈Joker〉的故事在表面上確實是關於金錢的故事,故事講述了一個窮困的男孩和女孩,在賭場大賠後回家的情節。從一開始我就想把這個故事拍成電影。我希望能有一個主題貫穿整個故事。

  • 如果沒有稻田君(I.N.A.)的話,這首音樂就不可能誕生了呢~ 我果然是個孤僻的人啊。要是一個人創作那樣的曲子的話,我可能會發瘋的啦(笑)!

  • 「要不要和我一起做?但是,如果要做的話,希望你專注於我一個人。因為我不想讓I.N.A.的才華被浪費。」

  • 我覺得感動不是被創造出來的,而是發生的。如果你被感動了,我會感謝你,但我們現在正玩得很開心,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想這些。

  • 音樂中,當像拼圖最後一塊落入位置時那種「嘟嚕!」的滿足感,就是補足了什麼的時刻。

  • 大家都不理解我想要表達的浮躁感受。其實我本來應該在一個與流行完全不同的層次上演奏搖滾的,但因為我還是業餘樂手的時候,就受到流行音樂很大的影響。

  • 偶爾會突然有那種「來勢洶洶」的感覺,除非有那種「要來了」的感覺,否則我就不會喜歡了。 我討厭那些那種隨波逐流的東西…… 。我想,我所說的流行樂,跟大家定義的流行樂不一樣。

  • (1998年)5月應該還是在進行專輯的製作吧。然後希望在夏天之前發行,因為從7月開始已經有了整個夏季到年底的演出計劃。一想到這些,我就感覺頭後面有點痛。雖然壓力這麼大,但我還是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 我所做的並不是藝術或者什麼的。只是在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那種愛出風頭的藝術風格可以去死。

  • 有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時,反而會成為歌詞的一部分。

  • 我有種毫無根據的奇怪自信。我認為曲和詞都是突然湧現的東西。如果強行擠出來的話是不行的。我曾經試圖做一首寫不出來的歌,那首歌現在還留在硬碟裡,我取名為「低潮」(笑)。

  • 隨著年齡增長,人們漸漸學會將負面情緒轉化為正面情緒的方法,就算是勉強的,身體和頭腦裡也會有這種功能。但年輕時由於純真,煩惱帶來的困擾會無限放大。因此,〈ROCKET DIVE〉這首歌是關於「別想太多,放手去做」的歌。

  • 在YOSHIKI的曲子裡面創作吉他獨奏時,絕對不會用吉他去作曲。我會先把浮現在腦海的旋律用自己的聲音錄下來,挑選出那些大聲的聲音,然後才開始作曲。有時候還會嘴裡發出像「妞~妞妞~嗯」這樣的聲音來模仿吉他的聲音。雖然有點害羞(笑)。

  • YOSHIKI這傢伙,平常看起來挺文靜的,但一喝酒就完全不受控制,誰也攔不住他。這種差距考慮起來,比起我,他的表現真是太出乎意料了。都是成年人啦(笑),希望他能稍微自覺一點(笑)。

  • 「YOSHIKI,我昨天做了什麼嗎?對不起,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 YOSHIKI說過:「我就是時間」嘛(笑)。

  • 在鼓手獨奏的途中,YOSHIKI有一個獨特的動作,好像在抱頭一樣,可能是他的習慣。我注意到這一點之後,PATA有一次急忙跑過來,問我「嘿,那一段結束了嗎?」我回答說「還沒呢」,然後他就說「太好了,我得瞧一瞧」,然後非常認真的等著看(笑)。

  • 不讓人感到窒息,這就是YOSHIKI式風格的真髓。

  • 雖然不太清楚,但感覺YOSHIKI會幹出一些大事,我把賭注放在他那裡了。

  • 醫生說,YOSHIKI擁有完美的身軀。他指肌肉之類的。這就像是... 一件寶物被浪費了一樣(笑)。

  • 雖然自己這樣說自己樂團的成員有點奇怪,但我認為在娛樂界的搖滾產業中,能夠真正顛覆的只有那傢伙(YOSHIKI)了。他是唯一能夠保持自己內心的硬核而繼續前進的人吧。

  • 果然,我最想合作的人還是YOSHIKI。我沒有其他想要合作的人了。

  • 我想要看他(YOSHIKI)擁有的所有東西,聽他所有的音樂,看他表演一次啊。

  • 我這個人有點愛講道理,總覺得有很多不必要的東西反而是好的。但他(YOSHIKI)真的像是非黑即白,「是非題」,我覺得這樣很好。

  • YOSHIKI的情況真的是非黑即白,這傢伙真是一個活生生的「是非題」,這樣的態度我真是羨慕呢。所以,我覺得他可能是最貼近觀眾的人吧。

  • YOSHIKI那種埋首投入的方式絕對不是半途而廢,遇見那種能夠看到自己以外可能性的人,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啊。

  • 說了這句話可能他會生氣呢。不過,算了。我總是這樣想,YOSHIKI在日常對話中也不曉得很多字眼。所以我嘛,讀YOSHIKI的歌詞時,總是覺得很奇怪。不知道這麼多詞語的人,怎麼能寫出這樣的東西呢(笑)。

  • 我覺得YOSHIKI就是X。雖然在音樂思維和製作歌曲的方法等等,我們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我還是想和他一起玩。

  • 我和YOSHIKI的情況完全是不同的路線。我們兩個的觀點有時候會有些偏差,所以我們兩個(笑)看起來很相似,但實際上看的地方完全不同,所以目標地點也不同(笑)。

  • YOSHIKI在音樂方面的任性,最終結果絕對是好的。雖然不是結果至上,但根據我們以往的經驗來看,這確實如此。因此,最近我對他說的一時任性的事情,反而期待著結果。

  • 果然是因為和YOSHIKI一起合作,我才能夠做出獨奏。

  • YOSHIKI真厲害,他有協調能力。雖然他很任性,但在奇怪的地方卻有著協調性,這點很了不起。而且,無論他做什麼,最終都能吸引他人。我之所以愛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 因為YOSHIKI,我才能夠成為一個瘋狂的吉他手。

  • 我有一個夢想。我想學會彈鋼琴。所以我決定拜你(D.I.E.)為師!我不想跟YOSHIKI學,因為他太可怕了(笑)。

  • 歸根結底,每個人都希望讓別人瞭解自己,不是這樣嗎?就是因為希望別人瞭解自己,才用語言的不是嗎,但是卻離真正的目標更遠了不是嗎。就像拼圖裡每一個碎片有凹有凸,就像「啊拚上了!」一樣,我希望戀愛就像玩拼圖拼上的最後一片。我覺得YOSHIKI寫的旋律和我這個想法很像,所以喜歡他的曲子。雖然不知道哪裡是凸哪裡是凹,但是一聽他在鋼琴上彈起音符,我感覺到自己的不平都被填滿了,一直是這樣。

  • YOSHIKI是那種私下行為跟他的公開形象完全一致的人,外加普通的哥哥。他走路時散發著魅力。這種男人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一次,也不想再遇到第二次(笑)。因為我覺得這樣的男人,一個就夠厲害了,不需要再有第二個。

  • (YOSHIKI椎間盤突出故事)我在洛杉磯突然被原因不明的肚子痛襲擊了。於是我去了醫院(笑),正在接受檢查的時候,YOSHIKI也被人抬進了那家醫院。我當時非常驚訝。因為他的狀態超出我之前見過的任何狀況!真的是個巨大的震撼!

  • 我認為搖滾很模稜兩可,可能這就是它吸引人的地方,日本的搖滾特別是這樣,誰也沒有從事演藝界的責任感,包括我在內,不過,YOSHIKI和TOSHI就有。

  • 單曲要像名片一樣。它是一個陷阱。它是要讓普通人聽的。它是用來吸引新粉絲的工具。它是通往榜單的入場券(笑)。

  • 單曲的意義在於讓盡可能多的人聽到,如果只有那些無論如何都會買專輯的人在聽,那對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 〈MISERY〉本來是為TOSHI準備的歌,但我全部重新創作了,以適應自己的歌唱方式。TOSHI音域很高,對吧。我比TOSHI低一點(笑)。所以我只能改KEY了。

  • 純度越來越增加了呢。〈Pink Spider〉是我第一次自己意識到這方面的平衡,所以才發行了這首單曲。以前都沒有這樣的單曲,所以特別啊。

  • 對我來說,〈Pink Spider〉是一首很重要的歌。它在我迄今為止創作的歌曲中,可謂是排名第一或第二的頂級樂曲。

  • 〈Pink Spider〉這首歌並不完全以單曲的形式結束,而是會在專輯中繼續。歌詞描述了蜘蛛飛到天空時變成了雲,但最終卻是用自己的噴射機飛行。這首歌帶有一種跳躍的感覺,但也讓人思考,它是飛越了像雲一樣流動的世界,還是最終成為了天空這個世界中的一個小小的齒輪。這樣的疑問在單曲結束時仍然存在。

  • 在歌詞寫出來之前,曲名就已經有了。雖然我不知道〈ever free〉這個詞是否真的存在,但我想寫一首歌,關於自由的普遍性。

  • 我現在很喜歡Led Zeppelin的第三張專輯,但以前很討厭它。當時因為是用僅有的錢買的,所以我從各個角度去聽,還看正面的樂評來說服自己。現在不會這麼聽音樂了,因為這樣一來,可能會錯過一些會覺得非常棒的專輯。

  • 我依然像山一樣的買唱片,但最近很少有讓我滿意的。如果一張唱片裡有10首歌,其中有1首好聽,那已經算是好唱片了;如果有2首,那簡直是十年難得一遇的經典。現在好的唱片真是少之又少。所以,只能靠我自己來創作了(笑)。

  • 對我來說,黑膠唱片真的很特別。收藏黑膠唱片可是一件馬虎不得的大事,包裝都維持的好好的,連保護套也要每個月就換一次呢(笑)!以前的我都那麼寶貝,可是到了CD時代,我怎麼會這麼粗心的對待CD呢?

  • 每個人類都在努力尋找「某樣東西」,並且煩惱著。

  • 沒必要為了表達自己喜歡的事物而貶低別人。

  • 如果要孤立一個人,那就孤立全部的人。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誰都不要孤立。

  • 人生中,我們總是有機會可以重新開始。

  • 什麼都不做的話,明天就會和昨天一樣喔。

  • 先想一想自己能做什麼,然後試著讓它成真吧!

  • 如果放棄了,接下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 如果半途而廢,你只會滿懷悔恨,最終可能會把自己關在殼裡,或者只因為幾次失敗而感覺人生已經結束。

  • 盡全力去嘗試,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另闢蹊徑吧。

  • 只要盡力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 懷著必死的決心去做吧,又不會真的死掉的。

  • 只有在實現目標的那一剎那,才能喜歡自己。

  • 你今日虛度的一天,是昨日已逝去的某人拼命活著的明天。

  • 如果不主動尋求,就不會得到資訊。

  • 追求喜歡的事情固然會有困難,但我認為不應該把困難視為苦惱,因為這正是夢想成真的意義。

  • 除非你採取行動,否則什麼都不會發生! 我相信一個新世界將會為你打開。

  • 如果你想要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你就必須在你喜歡的事物上成為領袖。我是這樣想的。

  • 選擇對象也是一種才華。

  • 讚美比侮辱更好。

  • 別忘了感恩身邊的每一個人。

  • 與其普通的生活十年,寧願用一小時享受美好時光。

  • 如果無論如何都要破壞的話,我會選擇在眾人注視下破壞(笑)。

  • 只會沿著前方的道路前行,是無法成為獨一無二的。

  • 人生沒那麼簡單,但你還年輕的話,就別考慮太多,直接衝吧。

  • 如果什麼都沒有,那就是一切都有可能的意思…

  • 複雜情緒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嗎?也許,這是神賜予我們的「生存動力」吧。

  • 為什麼要背叛呢?所以我討厭成年人。

  • 能拿出來的東西就要讓它秀出來!!

  • 有時候當我們解釋某個動機時,可能會忘記最初的意義,對吧?重新解釋時,創作時的衝動和感動可能就會消失。所以「意義」本身,就像是一個沒有意義的存在,留在那裡,當其他人看到它時,它才會開始存在。

  • 不要因為拿到瑕疵品而難過,反過來想,那是萬中選一的機會落在了自己身上。而且,歪掉的東西有時候也會很可愛。

  • 比如像X之類的,有些人可能會過於執著於只了解我,和關於我的事情。我並不討厭這樣的粉絲,但也不會說喜歡這樣的粉絲。身為一個音樂家,我也理解世界上存在著各種各樣的音樂,雖然如此,我還是希望能被說「你更酷」。

  • (關於男性粉絲增加的事)很高興。純粹就是高興。因為我也是個男孩,我只是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創作,所以男孩們就喜歡上了……哦,不對,我在說什麼啊(笑)。

  • 因為世上有很多粉絲,每個人的喜好也都不同。要物理上滿足所有人的需求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還是專注在松本君的事情上就好。

  • 我不會要求任何人了解我這個奇怪的紅髮腦袋裡藏著什麼。

  • 化這種妝的人講這話可能沒什麼說服力,但我在接受訪問時,真的非常不想說謊。

  • 我覺得,當我身在高處,有人從下面爬上來扯我的腳,那就是「嫉妒」吧。就像羨慕一樣,雖然我可能也會有這樣的情緒,但由於我的性格,不會表現得那麼露骨(笑)。

  • 如果沒有大家(工作人員),就沒有今天的我。

  • 我想製作一張充滿名曲的專輯。但我不太確定。只是,我感到有些不安。但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回到日本。就算無法實現,我也會回去(笑)。

  • 對於音樂,我完全不會浮現「一生都無法做到」這種想法,雖然口中說著「工作」,但其實並不怎麼把它當成工作。

  • 影響力是什麼呢?也可以說是壓力。因此在自己身上,要考慮到周圍人所承受的生活壓力,這也算是一種社會性吧。

  • 演唱會這樣的場所,就像是一個國家、一個社群,我非常喜歡。

  • 在巡演期間,不會節制什麼的。如果不喝酒就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醒來就會想「我昨天到底在幹嘛啊」,反而會更難受。至於喝酒會暴走的說法,我不否認(笑)。

  • 一旦展開了巡迴演出,生活就亂了。根本就沒時間睡覺。寧願喝酒也不要睡覺(笑)。我只在做頭髮的時候趁機睡覺。

  • 我以為只要有趣,大家就能保持清醒,但這是錯的呢。最近才明白(笑)。我以為只要比大家多玩三倍,我也會累,但看來只要繼續玩下去,我就一點也不會累。我不睡覺也沒問題啦。

  • 主唱如果太過投入是不行的。必須保持一半的冷靜,這樣才能控制整場演出。

  • 連續舉行兩天的演唱會,通常第二天的表演水準會比較好。這種感覺我不太喜歡。我想確保每一天都有意義,這樣即使只能參加其中一天的觀眾也不會感到失望。

  • 像美國的巡迴樂團,KISS或U2,他們無法把所有的舞台設備都帶到日本。這讓我很不滿。因為我不喜歡這樣巡迴,所以無論場地大小,我們的舞台設置都要能靈活應變。

  • 錄音和現場表演之間有天壤之別,但沒有好壞之分。

  • 演唱會和場地的大小一點關係都沒有,重要的是在那個地方能玩得多盡興。

  • 當觀眾在散場時還留下了30%的疑問,這就成為了對下一次的期待。對我來說,我不喜歡把表演給得太多,這樣下一步的走向就會太明顯,即使在看錄影時也能理解這一點,這樣的情況我不喜歡,但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我是HIDE (笑)。

  • 現場演出若是沒有觀眾正在參與,就算開始了,也沒有意義。

  • 我不太喜歡現場演唱會的錄影帶。要是能在演唱會結束的隔天就發行,我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我反而比較喜歡那種沒剪輯過的版本。

  • 大概我在現場表演中(跟專輯)都沒有太大的改變。我不太會冒險的玩即興演奏。當我去看別人的現場演出時,如果他們彈的獨奏跟專輯裡不一樣,我會覺得有點「欸?」。我比較喜歡他們彈相同的獨奏。

  • 雖然我能理解想要看得更清楚的心情,但我自己去看演唱會的時候絕對不喜歡最前排的位置啦。男孩子就是這樣。情感上,第8排或第10排更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但不會被注意到(笑)。

  • X的專輯完成了,而我自己的專輯也完成了,最近真是非常幸福呢。但我不能只想著自己的幸福,嗯,只能讓大家聽我的專輯,然後去看巡迴演出啦。

  • 我並不是想推銷自己,但我是在聽著流行歌曲長大的,所以也會做流行歌曲。而且我也喜歡流行歌曲的排行榜。因為以前我也常看《The Best Ten》。但是,我也會想著,即使排行榜上有Nine Inch Nails也是可以的吧。

  • Zilch想要征服世界。Zilch有著足以實現這一目標的力量。畢竟,如果要把Zilch比喻成武器,那就像是原子彈一樣強大(笑)。

  • 創作、演奏和唱歌一手包辦的我,是一位創作歌手啦(笑)。

  • 說真的,第一次買吉他的話,順便也買一個節拍器吧。

  • 判斷吉他好壞最重要的指標 —— 聲音。尤其是5、6弦的聲音。這就是關鍵。

  • 雙吉他的組合方式是從Iron Maiden那學來的。三度、五度這些詞我不懂,但是他們教的是這樣組合能夠和諧,或者這樣組合能夠增加音樂的厚度。

  • 果然,照顧過我的搖滾前輩們都沒有變老呢。所以在很多方面,我也希望能像他們一樣。雖然不用舉反例也可以啦(笑)。

  • 當我聽說了那些厲害的吉他手時,就更讓我警覺到我必須趕緊學會!

  • 練吉他時,越是挫折,再練習就越能成功。不知為何,之前無法做到的事情,下一次卻能做到了,這種經驗讓我印象深刻。所以在小時候就覺得,只要努力去做,就一定會有收穫。

  • 以前,我是靠手指尖的力量來彈吉他。剛加入X時也是這樣彈,但完全撐不住了。於是我把琴弦和撥片都換了,改成用手臂的力量來彈。這樣讓我的風格徹底改變了。

  • 其實我更喜歡坐著彈吉他而不是站著。 因為我的手很短,站著彈很不方便。

  • 樂器和操縱樂器的人,就像男人和女人的關係。特別是吉他,從形狀來看,就像女性的身體。

  • 這是我還是業餘時期的故事。第一次在彩排時用有搖座的吉他,感動得不得了,於是想在正式演出中用用看。結果整個單元「啪嗒」一下從琴身上掉下來了(笑)。從那之後,我就害怕搖座,再也沒用過(笑)。

  • 洛杉磯是旱地,所以吉他聽起來不錯。

  • 只要吉他聲夠銳利、夠粗糙、夠轟然作響,我就滿足了。

  • MG-X(吉他)已經超越了喜好與厭惡的層次。

  • 我其實不是一個收集吉他的人,我對吉他的種類並不太在意,只要聲音好就行了。

  • 也許最好的事情是我沒有在學校上過吉他課吧(笑)。如果在學校的音樂課上被迫聽搖滾樂,可能就不會如此沉迷了。所以,老師們最好別在學校教吉他吧(笑)。

  • 對我來說,受到搖滾衝擊是從一個經典的地方開始的 —— 就是KISS的《Alive II》,那是我第一次對看不見的東西感到衝擊。

  • 我喜歡KISS,但第一次看到他們的照片時,我想「呃,有點噁心」。但是,Ace Frehley是最正常的,對吧。所以,如果Ace是吉他手,那我也想當吉他手。

  • 我選吉他不是因為我想彈它,而是因為我想成為那些吉他手們。

  • 對於進行編曲等工作時,貝斯作為樂團的領導者,非常適合把握大局。

  • 如果吉他在樂器樂段中扮演著言語的角色,那麼貝斯就是情感的表達。

  • 像是「這首歌需要(吉他的)這些聲音」這樣的感覺,當我彈貝斯時能一眼看出來。這對編曲非常有幫助。可以說,樂團的核心就是貝斯。

  • LUNA SEA可能是一支沒有被視覺系音樂的傳統垂直社會所束縛的樂團。

  • 對我來說,KISS的Gene Simmons是一個具有領袖魅力的人。像Gene、Ozzy Osbourne、Alice Cooper這樣的人,我很崇拜他們那種背後的性感象徵。我對他們那種粗獷的堅毅感,非常嚮往。

  • 〈ART OF LIFE〉從最初的鼓機Demo帶到最終完成品,當然有著天壤之別,但歌曲本身的優秀之處,在最初的Demo帶已經存在了。

  • 〈ART OF LIFE〉真的... 我該怎麼形容呢,比起X平常的錄音,YOSHIKI的主導更加強烈。

  • 〈Silent Jealousy〉中的那個高潮(特效)真的風壓很強。我就是這樣被吹飛了(做出被吹走的動作)。

  • 如果將〈Silent Jealousy〉比喻為法國料理,那〈ART OF LIFE〉就像滿漢全席(笑)。

  • (ART OF LIFE)不是複雜與否的問題,而是量(笑)!以吉他手的角度來看,我覺得難點是什麼呢?應該是沒有樂趣(笑)!或者說,不是因為特別快之類的,那種吉他的難度不是問題。難度更多是來自於不常見的旋律之類(笑),和聲之類的,這些方面吧。

  • 聽了30分鐘的〈ART OF LIFE〉,我感受到除了鋼琴獨奏之外,單獨的旋律部分帶有人聲的段落,實際上已經相當於一堆普通歌曲(甚至是幾首長篇歌曲)加起來的範圍了。但我完全沒有感受到它的長度,所以我覺得「真不愧是這首歌啊」。

  • 一開始說〈ART OF LIFE〉和《Jealousy》要作成雙碟專輯,這樣太勉強了(笑)。現在回想起來,我們真是想得太天真了。但是,最後的結果還不錯吧,因為我們創造了一件了不起的作品。

  • 國中的時候吧,因為太笨了,想試試噴火,就在浴室裡,趁爸媽不在家的時候,拿來一瓶沙拉油,嘴裡含著,啪的一聲試了一下。媽媽回來的時候,浴室變得很亮(笑)。我記得她超級生氣罵了我一頓。

  • 我有個印象,美容師很賺錢。為什麼呢?因為(開美容院的)阿嬤常常給零用錢,就是這樣啦。

  • 我爸媽很普通呢,家裡完全不支持搖滾樂。「JAPAN」的海報,數不清被撕了多少次了(笑)。「這種娘娘腔哪裡好啊!」哈哈(笑)。然後就生氣的離家出走,但我其實也只是在鄉間晃晃,過了兩、三個小時就會回來。

  • 進入高中後,和我一起玩的朋友也開始改變了,但我不是不良少年啦。我從來沒有做過讓人困擾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族"之類的東西都是多餘的。

  • 我真是個非常愛阿嬤的孩子。她非常時髦,極度花哨。我平時穿的大多是她的襯衫之類的。一開始在舞台上穿的印度紗麗也是她平時穿的。她個子高高瘦瘦的。

  • 我對我第一個樂團的成員們說「你們可以比我更顯眼,沒問題」。

  • 只聽到吉他的取樣聲就說這是工業音樂,總是有這樣的人啊。只聽了一小段,就說這是電子音樂,那是龐克。「噢,hide這是在玩Nine Inch Nails風格嗎?」被那些小孩子隨便歸類,真是氣死人啊(笑)。

  • 我對日曆很講究。每次都要做一些日曆界的創舉。雖然我覺得沒人會注意到(笑)。

  • 完美的東西沒有趣味。吸引我的東西都有些歪曲。表面上看起來是完美的,但我喜歡其中某個地方已經壞掉了。

  • 童話真的很有影響力,我想當我睡覺的時候,媽媽讀給我聽過的故事也許會藏在我的潛意識裡吧。

  • Spread Beaver的大家如果不這樣想的話,我會很困擾(笑)。在《MUSIC STATION》裡,不僅僅坐在後排的檯子上,還要拿著自己的海報和CD(笑)。以這樣積極的態度來享受工作吧(笑)。工作場所就是戰場!就是這樣。

  • 我是那種從頭到尾一部一部看的電影迷,甚至已經忘記了是誰演的,但如果要說最喜歡的電影,那當然是《無仁義之戰》。

  • 對於那玩意(蟑螂)飛起來的想法… 這簡直就是犯罪啊。那種東西居然會飛…

  • 愛情能在街頭買到,夢想可能明天就會改變。

  • 我認為自由不存在於一個地方或一個國家,而是存在於意識中。

  • 我覺得選擇服裝的方式相當能夠反映一個人的生活方式。所以我不會輕視別人穿的衣服。

  • 我之前以為,如果去了美國,我留著這樣的髮型,就算周圍的人都是金髮,我也會被當成奇怪的存在吧。但結果卻不是這樣的。我發現這種想法是日本才有的。我們的地盤就只有目黑鹿鳴館了(笑)。

  • (增加華麗視覺效果方面)在一瞬間,就在流動的氛圍中突然覺得「是不是有點累了呢」的時候,我會一邊想著「不行不行!」一邊變得更加激烈,哈哈(笑)。

  • 我只要一離開家,就會戴上墨鏡或者帽子,這就是所謂的〝第一種變裝形式〞。〝第二種變裝形式〞就是指在舞台上的裝扮還有配套的髮型。我到現在為止,都是這樣做的。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它貫徹到底。

  • 大家都太過憧憬外國了。東京才是真正帥氣的地方。從外面看就能明白這一點。

  • 比起去過美國,更令我深刻印象的是被媽媽說「去美國就不能做丟臉的事」,結果給我剃成光頭。

  • 果然嘛,只要我的粉絲們不離開我,我就打算保持著這個頭髮顏色不變啦(笑)。

  • 我的興趣就是「回覆粉絲寄來的電子郵件」啦。

  • 嘿,我以為那種東西(粉絲俱樂部的通訊)發出去了很快就會收到,因為我還是個小孩。第二天我就開始等了,就在郵筒前等郵差來(笑)。

  • 音樂上我是KISS的超級粉絲,外表則像Japan那樣。對於KISS我已經是超級粉絲了。我買了KISS出現在的《MUSIC LIFE》的所有舊刊,現在還收藏在家裡(笑)。我也加入了他們的粉絲俱樂部,當他們解散時,我真的是哭得唏哩嘩啦的(笑)。

  • 在洛杉磯的保齡球館遇見KISS成員時,只有TOSHI和我在場,TOSHI只是說了一聲「喔」,他完全不在意。而我則幾乎快死了。

  • 所以只好繼續努力了。但身體只有一個,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呢,哈哈。但我覺得,盲目飛翔也挺好的啦。

  • 就算是我,有時候也會看到某些樂團就覺得「這是什麼啊」,但聽起來卻超級棒的。這種時候的震撼程度真的很大呢。

  • 對J來說,「我就是我」的這個想法非常明確。他是如此堅定。所以我想和他一起做MxAxSxS。

  • 那些一直談論他們所做的有意義的事情,以及背後理由的人們,這樣子的世界,真的是一個有意義的世界嗎?我並不是在批評,只是在思考。

  • 我沒有末日觀念,對未來的事情也不在乎。因為最重要的是「現在」,我覺得當我說「現在」時所感受到的能量是很強大的。

  • 小時候,我的想法非常普通,所以現在想想,如果當時就繼續正常上大學的話,我現在可能會過著比那更加豐富多彩的人生。所以對於未來如何,我覺得無所謂呢。

  • 我沒有努力上學,也不擅長運動。就像大槻賢二所說的那樣,是個失敗的人(笑)。我是那種想去帕諾拉馬島的人(笑)。其實我並不像大槻君所說的那麼糟糕(笑)。我更想要做的是廣而不深,更想要與社會接軌(笑)。

  • 我喜歡便利商店,所以常常會去LAWSON,但是如果店裡在播X的歌之類的,就會注意我的吉他彈得怎樣,無法專心買東西。等到歌結束了,拿著東西去櫃檯結帳時,才發現籃子裡有一些根本不需要的東西。

  • 果然,在認識ZEPPET STORE之前,我在洛杉磯偶然聽到他們的歌曲,被他們的旋律深深吸引。那種純粹的旋律,即使是外國人也做不到吧。

  • 日本人的情況是,即使你有了很厲害的東西,大家也會表現出「哎呀,沒什麼了不起的」的態度。而在那裡(美國)的人完全不會這樣。這種情況讓人覺得很奇怪,當被美國人稱讚時,會感到「可以信賴對方」。作為一個謙虛的我(笑),我覺得日本應該要學習。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